第19部分(第1/4 頁)
“很好,另外這裡還要注意。”宵風指著我畫的封印咒文開始講解,他講得非常細緻,又常常引導到書本理論以及相關知識點上。不同於大蛇丸的一針見血沒有半句廢話。從教學風格上,也體現出兩人的性格上的南轅北轍。應當說多虧我有這麼個好使的腦子外加長久生命造成的理解力,同時又在這兩個不同極端方式的教育下,才能紮實而又快速的掌握高深的封印術吧。
“今天就到這裡吧。”宵風收起卷軸,並且一個火遁把那隻因為我實踐失敗而死亡的狗燒成灰:“接下來幾天你輪到休息吧,打算做什麼?”“還不是那些。”我看著地上因火灼燒而產生的黑色痕跡,我本來還打算把它埋在之前我埋葬我練習醫療忍術而弄死的動物那裡。“別太累了,注意身體。”我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的卡卡西
☆、義子——鼬
跑完步,我又到啟家串門,正巧在門口遇上外出回家的富丘。“喲,好久不見。”我向他打招呼,他向我點點頭,僵硬的臉露出淡淡的笑容。作為宇智波族長的獨子,家族中的天才,他的壓力很大。據說他會擔任下一任族長,在家族的期望以及自身的責任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一副嚴肅沉穩的樣子,雖然一直被我稱作“面部神經壞死”。進門,美琴溫和地笑著:“歡迎回來。”她身邊一小鬼也用糯糯的童音道:“父親大人,歡迎回來。”富丘只是輕輕點頭,表情嚴肅。
見到我,美琴很開心,把鼬推到我面前:“叫‘爹爹’。”鼬乖乖的叫了一聲,還附送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我則差點被口水嗆死,老實說這麼久沒來,我早把收了一個乾兒子這檔子事忘了,現在被這麼一刺激,我感覺就算現在三代給我個S級任務也比這好。當時鼬才那麼一點點,現在已經三歲了,再過兩年便可以上忍者學校了。美琴去準備午飯,留我和富丘在客廳聊天。“你很久不來了。”“呵呵,忙嘛,你不也三天兩頭不在家。”今天是休假第一天,我不想做太多修煉,所以才有空來串門。
“話說,你剛才那將於樣是怎麼回事?”我還記得當初,他多寵溺地笑著教鼬走路,自豪的向我介紹,還讓我認鼬作義子。富丘愣了一下,明白過來我是指他剛才進門的事。“嗯——怎麼說呢。要營造嚴父慈母的家庭環境才有利於小孩成長吧。”我白了他一眼,在我的記憶裡,旗木朔茂死之前雖然一直不在家,但對卡卡西還是很寵的,似乎是為了彌補母親的愛,這樣卡卡西不也健康成長到五歲,然後被我奪了身體,咳咳……
用完簡單的便飯後,我和富丘聊了會兒,不久他被一個宇智波族人叫走了。我本也想走,但美琴帶著鼬問我:“你今天有空吧?”“嗯。”“那能不能幫我照顧下鼬?我和富丘都很忙,很少帶他出去玩。”像許多女忍者一樣,美琴在嫁為人婦之後便當起了全職太太,富丘很少著家,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落在美琴身上。另外扇因為年事已高,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美琴為了照料婆婆要隨叫隨到,自然顧不上鼬了。“當然,他就交給我吧。”
作為一個小孩,鼬是相當乖巧聽話的,既沒有大吵大鬧、無理取鬧,也沒有到處亂跑讓人勞心勞力,我不禁想是否是富丘的“嚴父慈母”方針的效果。很顯然,又很少上街,瞪著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四處張望,但良好的教養使他沒有被好奇心衝昏頭腦,仍乖乖讓我牽著手。本來這是極好的一幅“哥哥帶弟弟逛街”的畫面,卻被鼬張口閉口的“爹爹”二字招來一堆詭異眼神。真想看看等他長大後,對於小時候曾對一隻大自己九歲的人“爹爹”、“爹爹|叫的歡是怎樣一種感慨。
鼬突然不走了,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到一家店,門簾上畫著一根直線上串了三個圓。有淡淡的糯米以及白糖的香味傳出來,原來是丸子店。低頭,看見鼬一雙飽含渴望的眼睛望著我,配上孩童圓圓的臉,空氣中似乎漂浮著“可愛”兩個字。“小孩子不應該吃太多甜食。”話一出口,鼬的臉更像個包子了。好了好了,我被你打敗了。“不能吃太多。”“嗯!”鼬綻開燦爛的笑容。
剛坐下,老闆便迎過來。“鼬少爺,好久不來了,這次要吃點什麼?”聽著口氣,鼬是這兒的常客了。鼬喜愛甜食可以理解為生理需要。小孩身體長的快,需要攝入的糖分多,所以會表現出喜歡甜食。但啟和富丘對甜食的迷戀就讓我不解了,莫非還是遺傳的原因?我開始對染色體遺傳休息的傳遞的奇妙感嘆起來。拜託,這麼簡單的事你想這麼複雜做什麼!感覺到有人在拉我的衣服,回神,是鼬。介於鼬矮小的身材,坐在凳上頭頂才勉強與桌面齊平,所以我讓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