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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笑道:“不用不用,姑姑,你再也想不到有那麼巧的事兒,那白家駒正巧買了一套考題回來,正拿著看呢,被錦衣衛抓了個正著,便是沒有建文餘黨的事兒,他也甭想全須全尾的出來……”
姚謹一聽就楞住了,白家駒再也想不到他會陰溝裡翻了船吧?
正文 聖旨
姚謹提心吊膽的過了幾天,沒事兒就讓下人去打聽哥哥家裡的情況,偏偏又不能說什麼事兒,弄得下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不過,總算知道哥哥家沒有什麼錦衣衛的人找上門來。
李子軼見她整日魂不守舍的,便問道:“你怎麼了謹娘?我看你自從搬到了這個宅子就不高興,你不喜歡我去雞鳴寺,我都好幾天沒去了,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像你堂兄那樣出家當和尚去。”
姚謹聞言忍不住笑了,她從懷裡掏出那枚木簪子來,問道:“你還記得這枚簪子嗎?”
李子軼笑道:“上次我給你買的金鑲玉的簪子,你不是很喜歡嗎?又拿出這木簪子做什麼?”
姚謹笑道:“這是前年丟了的那枚簪子。”
“什麼?前年丟的還能找到?”李子軼抓到手裡去看,一看那木簪子保養的很好,還很新,上面他親手刻下的“謹”字還清晰可見,他不由得詫異道:“你哪裡找回來的?”
姚謹便將姚景輝前些日子做的事兒說了,李子軼笑道:“好小子!幹得好!真真是英雄出少年!上次還說讓我帶他去看鬥雞,我沒答應,過幾天就帶他去看看。”
姚謹氣得跺了跺腳:“人家心裡正擔心,偏偏你這麼沒正經。”
李子軼安慰她倒:“不用擔心,大舅哥現在在朝裡已經站穩了腳跟,就算是錦衣衛,沒有皇上的聖諭,也不敢隨意動他,再說了,還有你堂兄呢!誰敢動姚家?更何況誰能懷疑一個人小鬼大的孩子?你怕什麼?再說若是有事兒,還能等到現在?”
姚謹一想,也是這麼回事兒,遂心下稍安,李子軼說道:“這個木簪子給我吧!”
姚謹詫異道:“你要木簪子幹嘛?”
“燒火!這東西在那個畜生身邊帶了這麼久,不准你再碰。”
姚謹“撲哧”一聲就笑了,她還沒見過李子軼吃醋呢,今天總算見到了,醋勁兒還挺大,不過是個木簪子罷了,而且還是他親手做的,姚謹笑道:“好,你燒了吧!不過,燒了這支,你要再給我刻一支木簪子,找不到烏木,桃木的也行。”
李子軼笑道:“你現在金簪子、銀簪子也不少了,還要木簪子做什麼?”
姚謹抱住他的脖子說道:“不,我就要你刻的木簪子,我喜歡。”
“好好好,我給你刻,桃木的辟邪,戴著桃木簪子也不錯。”李子軼說著,捏了捏姚謹的臉蛋“過幾天二郎就要參加會試了,不如咱們今天去廟裡給他求個符戴著,怎麼樣?”
姚謹本不信這些,不過她也想去雞鳴寺看看,遂笑道:“也好,我還沒去雞鳴寺看過呢!正好去看看堂兄。”
李子軼詫異道:“去看他?這時候怎麼能見到他?你堂兄被授為太子少師,現在恢復了姓氏,聖上賜名廣孝,人家都叫他黑衣宰相了,天黑之後才回廟裡……”
姚謹頓時就愣住了“你都沒跟我說過!”
李子軼撓了撓頭,笑道:“這不是頭幾天大舅哥請客,就是為了慶賀這事兒嘛,我當時喝多了,回來就睡了,忘了跟你提起了。”
姚謹不由得嘀咕,怪不得你這些天沒去雞鳴寺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夫妻倆去雞鳴寺燒了香,求了一個符,姚謹親自給二弟戴上。
姚世文春闈考了三天,到了發榜這天,姚謹和李子軼一大早就跑到姚世祥家裡,一家人坐在一起等著訊息,倒是姚世文不在,姚謹問道:“哥哥,你今天沒上朝?”
姚世祥笑道:“去了,這不是散朝就回來了嘛!就等著今天放榜的訊息。”
姚謹忙問道:“二弟呢?怎麼不見人影?”
洪氏笑道:“剛才我讓木槿去看,小倩說二郎還沒起床,也許昨晚沒睡好吧!”
姚謹笑道:“我看他是沒在意吧?反正他也不想做官,不管是考了狀元還是好了榜眼,就算是探花其實也無所謂!總之皇上肯定會讓他做女婿,他當然不著急了。”
屋子裡眾人聽了都笑,姚世祥說道:“二郎不做官真是可惜了,偏偏堂兄卻贊成,真真讓人不明白。”
李子軼也不解釋,只是笑問道:“那個白家駒,也來參加會試了吧?按理說他的門牙都被打掉了,算是毀了容了,若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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