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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軼一聽,頓時也笑了,跟眾人都走回屋去,早有下人送上夜宵,吃完之後,又趁著熱鬧又玩了一會兒牌,孩子們也都有些熬不住了,一問之下,才知道時間已經到了丑時,姚謹忙說道:“還是早點歇著吧,咱們家在京城雖然沒有親眷要走動,哥哥的還是要應酬同僚的,睡得晚了天亮可沒有精神了。”
姚謹這麼一說,大家都張羅著去睡覺,剛睡了一個多時辰,天便亮了,一大早起來,少不得要給孩子們發紅包,身邊的下人也要打賞,姚謹看著癟了的荷包,不由得嘆氣,銀錢還是不夠用啊,李子軼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麼,便在她的耳邊說道:“謹娘,不如你去給二郎講個故事吧!”
姚謹笑道:“還是免了吧,再有一個月就是春闈了,這時候哪敢打擾他?商業區不是建成了嗎?咱們把那間門市房租出去,錢不就來了嗎?倒也不用發愁,再說了,一個冬天,咱們賣豆製品、賣雞蛋,在婆婆手裡還有一筆錢呢!”
李子軼點點頭:“你洪嫂子不是打算把豆腐坊搬到城裡來嗎?”
姚謹笑道“我跟她說了,搬到城裡來做容易洩密,還不如在城外的莊子上做的好,若是隻賣豆製品,咱們的房子有些大,洪嫂子也說她打算從別處租房子。”
時間很快的過了正月十五,年也就算過去了,李子軼便張羅開始搬家,家裡車多人也多,搬了一天也就差不多了,姚謹便告別兄嫂,剛上馬車走出不遠,正遇到了姚景輝從學堂回來,他一見到馬車便喊道:“姑姑,停車,我有事兒跟姑姑說。”
姚謹從馬車裡探出頭來,笑道:“你有什麼事兒?”
姚景輝說道:“姑姑,你下車,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姚謹看見他神秘兮兮的,不由得好笑,忙下了馬車走到他跟前,問道:“什麼事兒啊?不會是在學堂淘氣了吧?想讓姑姑幫你說情?”
“才沒有呢!”姚景輝一邊拉著姚謹走出一段距離,一邊笑道:“姑姑,你可別冤枉侄兒,先生今天還誇我了呢!”
姚謹笑道:“那你喊姑姑幹什麼?姑姑今天搬家,家裡還亂著呢!”
姚景輝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人注意,忙說道:“姑姑,給你一樣東西。”他說著,遞到姚謹手裡一支木簪子。
姚謹一下子就楞住了“這是我去年在潭拓鎮丟的木簪子,你哪兒得來的?”
姚景輝嘻嘻笑道:“姑姑,你猜我今天看到了誰?咱們潭拓鎮的。”
“潭拓鎮的?誰呀?潭拓鎮那麼多人,姑姑認識的可沒有幾個。”
“是白家駒。”
姚謹一聽他的名字就皺眉,那個傢伙顯然是來參加春闈的,“景輝提他做什麼?”
姚景輝便一五一十把經過講述了一遍,卻原來他在回家的路上看見了白家駒,對這個差一點成了他姑父、又害得他姑姑上吊了的人,姚景輝印象深刻,便跟蹤他一路來到了客棧,姚景輝年歲小,再說他到了京城這麼久,個頭長了不少,再不是那個又黑又瘦的鄉下少年,自然不引人注目,那白家駒居然沒發現。
姚景輝閒著就聽娘唸叨白家駒曾經往白家送了一個丫鬟,想要藉機陷害姚家,新仇舊恨,姚景輝就想著給白家駒一個教訓,可是他一個小孩子,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辦法,恰好出了客棧的時候,他遇到了兩個錦衣衛。姚景輝眼珠一轉,便想到了一個主意,他匆匆忙忙寫了一封信,就說白家駒是建文餘黨,然後這小子自己追上了兩個錦衣衛把信遞了過去。兩個錦衣衛當即便問是誰給的信,姚景輝就說他剛才遇到了一個大漢,給了他一百個大錢,讓他把信送來,兩個錦衣衛見他是個小孩子,當然半點疑心也沒有,這二人當即就進客棧把白家駒給抓了,白家駒掙扎的時候,從懷裡掉出了這個木簪子……
姚謹一聽事情的經過,嚇得她花容失色,她忍不住低聲罵道:“你這個臭小子,膽子也太大了,錦衣衛那是咱們家能招惹的嗎?你還親手寫了信……”她說著,就擰住了姚景輝的耳朵。
“哎呦哎呦,姑姑你放手。”姚景輝抓住姚謹的手,把那枚簪子放到她的手心裡,說道:“放心吧姑姑,那信是我用左手寫的,便是先生看見了,也認不出來,保證萬無一失。”
姚謹氣道:“什麼萬無一失?你這孩子就是把事情想的簡單,若是那錦衣衛查出來你和白家駒都是潭拓鎮上的老鄉,自然就能猜出來兩家有仇,到時候看不剝了你一層皮去!你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這幾天還是不要去上學堂了,走吧,到姑姑家住幾天,避避風頭再說。”
姚景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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