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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母親的遺物,你看看有沒有你想要找的東西,還有,那是花梨木的是我父親給我準備的,昨兒方姨娘剛拿出來的,我都沒有看過。東西都在這了,你好好找找,要是都沒有,你再去書架和地上的畫缸裡再找找,對了,我自己還有一個妝奩匣子,司琴,你去我的梳妝檯上把那個妝奩匣子也拿來。”
司琴聽了也不言語,轉身就拉著紅棠跟她一起去把那個妝奩匣抱了出來,重重地放在了羅漢床的矮几上。
這個匣子都是她在打理,她知道除了幾樣小孩子的首飾沒有別的東西。
而她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聲的反抗和鄙視。
顧琦無視了奶孃和司琴的反抗和鄙視,毫不客氣地先把謝紓留下的那個匣子開啟了。他問過方氏了,這個匣子一直是她在保管,昨兒才剛拿出來,當時情形那麼亂,不管是奶孃還是謝涵都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開啟這個匣子細看。
因此,他必須趁這個機會先檢查一下夾層裡到底有沒有密信之類的東西留下。
謝涵見顧琦開啟了匣子,略過了上面的那些華麗的珠寶首飾和那張一千兩的銀票,直接開始研究裡面的夾層,她略尋思了一下,低頭又吃起了餛飩,一邊吃一邊還問顧琦要找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
因為她知道她必須表現得毫不在意,這樣才能打消顧琦的戒備和懷疑。
“二舅,你說出來到底在找什麼,看看我們這裡誰見過沒有,就算沒見過她們幾個還能幫你找找,省得你一個人瞎翻不知要翻到什麼時候去。”
顧琦找了半天,把所有夾層都開啟了,什麼也沒發現,故而聽了謝涵的話,倒是心有所動,想了想,把奶孃和幾個丫鬟都攆了出去,自己坐到了謝涵對面。
“涵姐兒,跟二舅說說,你爹有沒有單獨給過你別的東西讓你保管,或者說有沒有告訴你他有東西放在別人手裡?”
“二舅,昨兒你不是也聽我爹說了,我家的房契地契現在都在高叔叔手裡,高叔叔不是當眾拿出來給大家看了嗎?我手裡的東西都在這。”謝涵努了努嘴,示意矮几上的這幾個首飾盒。
“我說的不是那個地契房契,是別的東西,你細想想。”顧琦極力剋制著自己的脾氣,柔聲問道。
謝涵搖了搖頭,“我不記得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對了,要說有,就是那經書,你見過的,上次父親讓我抄了一遍燒給我娘,這次我爹又說讓我在他做法事時再抄一遍燒給他,你要的話我找你給看看?”
“不用了,我要的不是經書。”
“不是經書,那還有什麼?對了,畫,我爹給我畫的幾幅畫,你拿去裝裱的,昨兒剛拿回來,好像還在我爹的房間裡,那些畫我必須得留下來,那是我爹給我的念想。”
“也不是那些畫,我問的是別的,別的,就是密信之類的東西。”謝紓說完盯著謝涵的眼睛。
因為他思慮再三,那些東西謝紓不太可能會直接給謝涵,那太危險了,因此很有可能是藏在了什麼地方或者是放在了某個人手裡,然後謝紓再給謝涵留一封密信或者是交代這丫頭幾句話。
可他問了半天都不得要領,只好直接把密信二字說了出來,他想看看謝涵到底有什麼反應。
第五十四章 、鹽會會長
說起來顧琦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實很不地道很不仁義,不僅有損他自己的顏面,傳出去了只怕定國公府的顏面也要落地了。
可一來他實在是太想拿到那些東西了;二來謝涵實在是太小,又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他縱使欺負了她,她也有冤無處申;此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會高升和謝家兄弟都不在,這個時候的謝涵應該還是比較好哄騙的。
謝涵聽了“密信”二字先是瞪大了眼睛,接著又微微擰了擰眉頭。
“密信?什麼密信?我爹沒跟我說過,這樣吧,我每次去見我爹的時候紅棠姐姐或者紅芍姐姐都在我身邊,還有方姨娘也在,你去問問她們,我爹有沒有給過她們什麼密信。對了,還有高管家和李福他們,我爹有什麼事情一般都是委託他們,你去找他們問問看。”
“你。。。”顧琦氣得伸出手來想就著謝涵的腦袋拍下去。
可巧這時司棋在外面喊了起來,說是什麼揚州鹽會的人來了。
顧琦的這個巴掌便沒有拍下去,謝涵也裝作沒看到似的垂下眼睛,丟下手裡的勺子,大聲喊司琴和奶孃進來,“奶孃陪我去前院,司琴姐姐留下來幫二舅老爺找東西。”
說完,謝涵依舊張開雙臂讓奶孃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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