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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半句話都沒說,但臉色相當痛苦,我想,王妃一定是傷”一個柔情似水,一個卻偏偏要拒人於千里之外。“紫元十分惋惜的說,”不赦,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想個辦法讓他們勇敢的面對自己的感情,不要再逃避了?“
才說完,席不赦尚未表示意見,紫定就急急膩到紫元身邊來了。
“哦!姐姐,你一定有什麼好主意是嗎?我就知道你向來最熱心了。”
紫元點了點紫定的鼻尖, “我看你才是在遼國吃多了蜜糖了!”求席夫人救救我家少主咄咄羅獨雙膝一彎,跪了下去。
“咄羅獨,起來再說,耶律大哥與我親如兄弟,他的事就等於是我的事,你且放寬心,毋需焦急。”席不赦作出了承諾,咄羅獨大喜過望,依命站了來。
紫元被咄羅獨那一聲“席夫人”喊得甜蜜蜜的,也泛起了微笑。“咄羅獨,你家少主的事就是我夫君的事,我夫君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你放心吧!你這幾天準備好,等著迎接你們王妃回國去吧!”
如果不是在那樣毫無預警的情形下見著他,她也不會因為沒有心理準備而慌亂成一片,還好她是掩飾住了,以冷漠代替了內心的波濤洶湧,而他,看樣子也被她給瞞過了。
沒想到再閃見到耶律步仍是如此震撼,都一年多了,他帶給她的傷痛卻依然清晰,原以為可以輕易的忘了他,無奈在午夜夢迴時,他仍是自己唯一掛唸的人,那種深刻而尖銳的痛楚,她一生都不會忘記!
為什麼上天要安排他們重逢?她不會忘了在不赦莊見到他的剎那自己是多麼神為之奪,而他,身邊卻跟著一位楚楚動人的美貌佳人,他對那位姑娘是多麼寵愛啊!強而有力的手掌護著那位姑娘柔弱的香肩,這情景,分明像他從前憐愛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她的眸子頓時受傷而淒厲了。
她從旁人的口中得知,那位姑娘就是大遼少主耶律步的新婚妻子陽平公主,賓客誇讚著他們,好一對郎才女貌,門當戶對的佳偶啊!
她是心碎了,但她仍是要強打起精神去道賀,她不能退縮,也不能逃避,她必須視若無睹他的幸福,如果他能做到忘了舊人,那麼她又為何不能呢?
於是,她走過去了,她要向一對新人道賀,她要假裝根本不認識耶律步,她是情願選擇凌遲自己也不願在他面前顯出軟弱,尤其是在他另有新人,根本不在乎她的這個時候,她的自尊,她的驕傲,她的倔強,她所有的感情都強迫命令著她要這麼做!她要燒了這段感情,灰飛煙滅!
她以為那會過去,一切她不想知道,不想看到的都會過去,然而卻出乎意料之外的,他居然還是找上天香閣來了。
她是這麼的恨他為何在她面前要扮演著痴情的角色,難道他以為還可以玩弄她於股掌之上嗎?他明明已有了妻子,為何要在臨走之際在她心扉紊亂如麻的時候留下一個讓她想起來只會更加痛楚的!
在這四百多個日子裡,她的心門是緊閉的,是不容許有任何波紋的,但是,他才來了多久?七天罷了!卻讓她堅毅的心開始搖搖欲墜,他的索吻讓她不得不正視自己的感情,他的出現戳得她鮮血淋漓又病入骨髓……
“不!童億深,你不能再想他了!他絕不是你能依靠一生的男人,他是屬於別人的,別人的!”
童億深對自己的大腦發出命令,逼迫自己想像他擁著嬌妻的情景,向來溫柔的他,對待小妻子必然也是溫存無比的,他們……
哦——不!
她的身體沒由來得掠過一陣戰慄的痙攣,她發現自己竟是如此恐懼剛剛腦中那些畫面,這是否代表著——自己還愛著他?
七天在一眨眼間就過去了,對於夜夜笙歌的妓坊來說,無所謂的黑夜白天,只要有錢的大爺高興,時序顛倒根本不是問題。
但是,在這短暫的七天裡,童億深卻猶似在地獄裡被煎熬過似的,她由期盼又期待轉而成失望和絕望,也由日升東方等到寒星落幕,沒人看得見她的不安和心焦,她還是維持著表面上的一派冷然,她仍是天香閣那位令男人趨之若鷙的金釵,但是,耶律步卻再也沒有踏進天香閣一步。
只有她知道自己有多痛,埋藏在難堪和深沉的折磨中,她急遽的消瘦了,那漾著悲愁的眼眸使她更沉默了。
這份心事重重的憔悴模樣沒有使童億深的聲名跌落,反而引來了更多急欲一窺她美色的登徒子。
說來可笑,落寞竟為她披上一層神秘的面紗,餘大娘聰明的以這個作為招攬,那些踏破門檻,競相送上銀票的男人更多了,也樂得餘大娘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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