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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是冰冷而毫無感情的,冰冷得教人陌生而不敢置信。
他,開始震愕而不安了。
天香閣耶律步望著建築物裡俗麗而誇張的擺飾,每一件陳設看起來都價值不菲但也都俗不可耐,妖豔濃妝,花枝招展的女人極盡媚人之能事,一個個財大氣粗的男人走了又來,這是個充滿脂粉味的天堂,一個男人買女人放肆和肉體的溫床!
他的心痙孿了,他不能想像童億深在這裡都做了壁什麼,也像這些女人一樣嗎?只要有錢,什麼人都可以碰她們的身體、什麼人都可以一度春宵、什麼人都可以耳鬢廝磨,什麼人都可以舌齒交纏? 。他快發瘋了,他嫉妒得快發瘋了!
“這位大爺,您再坐坐,童姑娘馬上就採了,先喝口酒吧!”餘大娘眉角帶笑,奉承的、殷勤的說,剛才這位財神爺賞給她的黃金令她差點叫了出來,太多了,實在太多了!
“她在做什麼?陪另一個客人嗎?”耶律步語氣明顯的痛苦了起來,他不能想,不能去想。
“哦!不是不是!童蛄娘在梳妝打扮呢!”餘大娘職業化的笑了起來,看來,又一個財神爺迷上伽天香閣的搖錢樹了,“不然這樣可好,我先安排幾個年輕又漂亮的姑娘進來陪陪您,都很乾淨的,您喜歡的話,今天就可以留下來過夜,保證您會滿意……”
“不!我只要童姑娘就好。”他一口拒絕了,順便支開那個煩人的老鴇,他只想靜靜的等待他的億深。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珠簾終於被挑起來了;童億深一身白衣裳,清麗絕倫的臉龐脂粉不施,她的眼神依舊是令人不知所措的淡漠和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然。
“億深!”耶律步激動得想站起來,卻硬生生的壓下了衝動。
“公子,你還是不死心嗎?一她自顧自的斟了杯酒,逸起一抹尖刻的笑, ”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億深,你可以生氣,但是你不可以假裝不認識我,這不公平,對我不公平!“他苦澀的說,”我知道你不會讓我見孩子,但是我想他,真的好想,我想抱抱他,想知道我們的孩兒是男孩還是女孩……“
“公子,你在作夢吧!並沒有你說的那樣一個孩;子。”她仍然冷淡,但她的手卻開始微微發顫了起來。
不行!她不行屈服於他的柔情之下,她不能再讓自己陷入無底深淵,她再也不要獨自承受難熬的痛苫,一個人來到南方,一個人無助的產下孩子,為了斷絕自己的思念和感情,也為了養活自己和孩子,她命令自己來到天香閣掛牌,她出賣靈魂、出賣自尊,只因為她要徹底,將耶律步由心中趕走,她說服自己,如此汙穢的她,再也沒有資獲得他的愛。
“別太殘忍,億深!”耶律步突兀的、迅速的,在她來不及推開之前握住了她冰冷柔軟的小手,“我知道你還愛我,跟我回去好嗎?不要用形同陌路的姿態面對我,相信我,我愛你,我多想加倍的補償你,失去你的這段日子,我痛苦得幾乎要死掉了!億深,善良點,跟我回去口巴!”
童億深渾身一凜,幾乎要相信他的話了。
她抬起一雙霧濛濛的眼睛凝視著他,這個讓她傷痛累累,不想再愛的男人,她是飄泊天涯的驚弓之鳥,如何再次尋著真愛?
她絕望的神情讓耶律步心中一慟,於是,他急促的伸出手臂將她往懷裡一帶,像要將她牢牢揉進體內似的,死命的箝緊她柔軟的身軀,他狠狠的捕捉住她的紅唇,帶著心靈探處的激情,他的雙唇堵住了她一切未及出口的抗議,燒紅了她的怒不可遏,也燒紅了她的小靈悸動!
當席不赦與紫元來到耶律步暫時居住的天泉水寨探訪他時,卻只見紫定愁苦著小臉,一副憂心不已的模樣在廳裡托腮坐著,看不出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席不赦看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後,問紫定。
紫定蹙起眉尖,幽幽的說:“他剛從天香閣回來,一言不發的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我不敢打擾他,我瞧他很心煩哪!姐夫,姐姐,這可怎麼辦才好?‘’耶律步與童億深的故事,他們在婚禮當天的事情發生之後已從紫定口中知道了個大概,紫元聽完那段曲折的愛情故事便立刻大嘆不可思議,那位豔冠群芳的花魁居然是堂堂大遼國的太子妃!
她想,自己的逃婚還真是逃對了,至少湊成了這對有情佳偶,只不過是發生了一點點小問題,要讓他們誤會冰釋,不是太困難的事。
“童姑娘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分嗎?”紫元問向一旁同樣憂慮的咄羅獨。
“少主進去天香閣的時候不准我跟,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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