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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哪是血屠堂的對手,留在這裡反倒更危險。
如果說開始帶著三分不樂意,但觀察過少卿府侍衛的身手後,晏召真心為葉然擔憂起來,可偏偏有人將他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薜三怪被晏召的眼神給惹得炸毛了,大聲道:“你瞪什麼瞪,然然就不上你們少爺那裡,他要跟師傅呆在一起,有師傅保護就夠了。”
晏召看看易衝動炸毛的薜三怪,又看看葉然毫不動搖的神情,不再勸說,轉身離去。
薜三怪為徒弟偏向自己而開心不已,在床頭坐下,毫不吝嗇地誇讚徒弟,“好徒弟,終於聰明瞭一回,胳膊不往外拐了,終於知道師傅的好了。”
葉然像看怪物一樣看向薜三怪。
薜三怪也是有眼色的,問道:“難道不是如果不是,你為什麼不去凌梵那裡”
“會給他帶來危險。”葉然一字一句道。
“明白就好。不對,你怕給他帶來危險,就不怕給師傅帶來危險。”薜三怪的心碎了。
葉然道:“師傅文武雙全。”
薜三怪的心瞬間又癒合了,讚許地拍拍葉然的頭,“不錯,你師傅我文武雙全,何懼區區血屠堂,徒弟你儘管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傷你毫。。。。嗯,毫髮的。”說到最後,看著倚在床頭不能動彈臉色蒼白的徒兒,薜三怪很心虛。
葉然倒沒有在意,還向薜三怪道謝。
薜三怪捂心,雖然這個徒弟常常一句話,就能將他氣得七勞八素,但還是一個心地善良好徒弟,更何況還能繼承自己獨一無二的冰雕絕技,這可真是上天送給他的寶貝啊。當然,如果能在這個寶貝的心中,把師傅的重量再加重一些,把外人凌梵的重量再減輕些,或者說全抹掉,那就再好不過了。
傍晚,凌梵來了,葉然一個人在房裡閉目養神。
聽到聲響,睜開眼睛,見凌梵指揮晏召將自己的東西打包。
“去綠柳院。”凌梵把葉然扶坐起,將外衣一件件替他穿在身上。
葉然搖頭,“我不去。”
凌梵用兩根手指捏抬起他的下巴與自己對視,“為什麼不去。”
“我。。。。”葉然說不下去。
凌梵看出葉然眼中的猶疑,伸手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輕笑道:“你不相信我嗎”
對向凌梵深邃的目光,葉然點頭,“我相信。”
“既然相信我,那就相信我都會安排好的。”
葉然大眼睛眨了眨,順從地任凌梵為自己穿衣服。
晏召在心中憤憤不平,自己口水說幹了,他死活不肯。凌梵三兩句話,就乖乖順從了,真是天差地別的待遇。
出入少卿府,侍衛們並沒阻攔,在先前晏召來接葉然時,就有人去大理侍稟報了李堅。李堅傳話,只要葉然同意,不必阻攔。
晏召駕著馬車沒行多遠,就聽到凌梵在車內叫停。
掀開車簾看時,葉然傷口似乎疼得厲害,臉色蒼白得厲害,額頭滲出冷汗。
“馬車有些顛簸,你駕慢些。”凌梵一邊吩咐晏召,一邊將葉然抱到自己的腿上臥躺,為避免他的身體搖晃,將他圈在自己懷中。
少爺待葉然也實在是太好了。晏召見狀,心中默想,跟了凌梵這些年,從未他對其他人如此上心。對他人雖不冷漠,卻終究是疏疏淡淡,也從不管他人的是是非非,而葉然就不同了,惹了丟失寒月潭冰塊的禍,凌梵不但沒計較,還帶他去開原為他葬父,又教他下棋,為他巧購寶玉,晚上還同床睡覺,現在為護他連自己的安危也不管不顧了。這實在是有違凌梵一慣的作風。
晏召任由馬兒信步前行,自己皺眉沉思,他實在想不透,這葉然到底哪裡好。除了眼睛大,長得秀氣外,性格一點也不討喜,常常一句話就能氣死人,偏偏還是堵在心裡氣,因為他句句說的都是發自內心,神情既坦然又無辜。實在是讓人又恨又氣,又無可奈何。
車內凌梵溫柔地抱護著葉然,葉然的臉色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
一柱香的路程,硬是走了一個時辰,直到完全黑下來,才進了院子。
☆、第 21 章
綠柳院不大,很乾淨,佈置也很雅緻。
剛把葉然安置妥,呯呯的敲門聲響起,薜三怪扯著嗓子在外道:“開門!你們趁我不在,居然敢劫走我徒弟。。。。”
吱吜一聲,晏召從裡開了門,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往裡走。
薜三怪罵罵咧咧地跟了進來,看到床上的葉然,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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