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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點頭。
薜三怪怨氣十足,“那麼開心作什麼,他有那麼好嗎,你昏迷這幾日可是你師傅我,徹夜不眠衣帶不解地照顧你,忘恩負義的小子。”
葉然清清脆脆道:“師傅費心了。”
薜三怪聽了很舒服,伸手摩挲眼角,想起已沒了紅蓮妝,不自在地收回手,粗聲粗氣道:“喝藥。”
晚上,葉然等凌梵等了很久也沒來,悶悶地獨自睡了。
☆、第 20 章
第二天一早,大理寺衙來報,大理寺存放證物堂發生大火,葉然先前上呈的帳薄與萬民請願書都被燒燬。
李堅臉色鐵青,“如此囂張大膽,無視朝綱法紀,實在可恨。”
吩咐府中侍衛嚴加守護葉然,李堅立即趕往大理寺。
經一番查證,火災為人縱。
已經明目張膽到如此地步,大理寺眾官員一個個憤怒不已。齊齊聯名上書,要求皇帝下詣放大理寺特權徹查此事。
皇帝當即在朝堂下詣,徹查此案,不避皇親。
“想不到居然敢明目張膽到這地步,連皇帝欽定的案子也敢隻手翻雲,這個駙馬是說他笨,還是該嘆他權力已大到了目無尊上的地步。”薜三怪感慨。
李堅道:“先皇在位時極寵合德公主,陶駙馬在先皇有意栽培下,領了觀察使一職,這觀察使雖不及節度使權重,在皇帝面前卻是一個一言九鼎的官,所以才會有他三言兩語便可冤陷陸暨。”
“正值朝廷內憂外患,新皇登基不穩,他趁機興風作浪,實在是蛀國之蟲,大理寺定要將此人伏法,為民除害。”李堅目光爍爍,神情堅定。
薜三怪點頭,對這個終於有薜家風骨的外甥滿意極了。
李堅又道:“照陶駙馬的行事,恐怕還會加害小然,舅舅與小然雖在府中,也定要小心防範。”
薜三怪擲聲道:“放心吧,要是還敢傷第二次,我直接殺去駙馬府一鞭了結了他。”說完豪氣干雲對葉然道:“然然,別害怕,師傅一定會護你周全的。”說到這又忍不住誇自己幾句,妄圖使自己在葉然心中能加分,“哎呀呀,誰叫你攤上我這麼一個文武雙全的師傅呢。現在知道師傅好過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只識得石頭的某人了吧。”
葉然沉默不語。
晏召來接葉然去凌梵的院落時,被葉然拒絕了。
薜三怪臉上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飾,在旁擺手道:“不去不去,我們不去,呆在少卿府好好的,做什麼要去你們那。”
晏召瞪眼,又沒要你去,幹你什麼事。
“少爺有意幫你,你怎麼還不領情。”晏召心裡很不爽,雖然葉然身處險境他也擔憂,但聽到凌梵要他將葉然接過照顧時,他沒辦法認同。把葉然接來照顧,無疑是將危險留在身邊,血屠堂的殺手可是個個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他可不願意凌梵擔這個險。
“莫非你技不如人”凌梵問道。
晏召知道這是凌梵的激將法,但這不是技如人不如人的問題,而是他實在不想將凌梵置於危險中,哪怕一丁點,更何況還是整個血屠堂的殺手。
凌梵笑道:“你放心,他到我這以後,不用你保護,這座院子自然會有高手護院。”
“你是說你父親”晏召想了想,認同地點頭,的確會如此。
凌梵道:“他只是其中之一。”
“那還有誰”
凌梵不答,說道:“葉然來了後,你還能與你師兄韓衝常見面呢。”
晏召從少時離開師門後,與師兄弟們聚少離多,如果能與師兄韓衝常見面也不錯。可是,他現在要擔任的是皇帝的安危,怎麼有時間與他常見面,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少爺是說皇帝會護著葉然。”
凌梵點頭,“駙馬逆了龍鱗還不知收斂,實在有愧‘三元駙馬’之稱啊。”
晏召似懂非懂,心忖,如果師兄韓衝在的話,一聽就明,可他還真有些在迷霧裡的感覺。
最後晏召妥協地同意了。
誰料,之前厚著臉皮跟少爺同床而眠的葉然居然還不肯去。
晏召鬱卒。
自己不樂意是一回事,可被拒絕又是另一回事。
晏召繼續耐著性子道:“你不用擔心安危的事情,少爺他自有主張。”
葉然搖頭,像是鐵了心不去。
晏召對葉然蝸牛般的姿態表示不屑,他以為呆在少卿府就安全了,那可真是笑話。
入府時注意了府中的侍衛,個個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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