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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此情此景,確實很容易引起本就唏噓不已的眾人產生共鳴。
“咋了?元晦先生動心了?”混蛋的出現永遠都是那麼煞風景,魚寒一臉壞笑地踱著方步走到朱熹身後,似乎對他這種和尋常才子並無二樣的表現頗為感興趣。“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先生即有此雅興何不……”
“你這潑賴之物,又來調侃元晦先生!”笑罵著,慶王其實早就看出了魚寒絕非什麼朱熹弟子,否則憑朱熹那嚴謹的治學作風就算沒把這混蛋給逐出師門,也定然會操起三尺戒尺將他給揍得魂飛魄散。
“汝這孽障,成天汙衊朱某倒是無妨。”已經逐漸習慣了魚寒的嘲諷,朱熹雖然沒有和以前一樣怒髮衝冠,卻也沒忘記拐著彎地詛咒這個混蛋。“可如此唐突佳人,你就不怕遭了天譴?”
“晚生前有先皇庇佑,今有慶王為憑,何懼天譴?”在大宋呆得越久,魚寒越是不在乎那什麼天譴不天譴的。反正老天爺要真有那份閒心,怎麼著也得先將朝中那些個數典忘宗的禍害收拾完才能輪得到他。
“你呀……”慶王本就是個非常隨和的性子,如今碰上魚寒這麼個不懂禮儀經常率性而為的混蛋,非但沒有產生任何的惱怒情緒反而是在多日相處後產生些許好感。聞言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卻沒再指責什麼。
“元晦先生,且莫惱怒,若有暇不妨和晚生打個賭如何?”見沒人阻止自己的胡鬧行為,魚寒也變得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朱某何時惱怒過?”承認再次被眼前這混蛋激起了怒火,那不是自貶身價麼?朱熹可不會做這種蠢事,聞言卻是裝出一副頗感興趣的模樣道:“倒是汝這孽障,又有何想法,且不妨說出來以搏一笑!”
“十文錢,俺賭這所謂的奇女子要不了兩個人時辰就得主動尋上門來,以解先生相思之苦。”早就旁敲側擊出了朱熹此行身上帶有多少錢財,魚寒倒也沒好意思下太重的賭注。
“胡鬧!”並沒有真的生氣,慶王只是很難接受魚寒的這種說法。“只聞此音當可知佳人端莊賢惠,若非大家閨秀亦為當紅花魁,又豈能如那尋常青樓女子般不顧廉恥前來與我等相會?”
當紅花魁?青樓女子?要說這慶王掐指一算的本事還真不錯,居然僅憑歌聲就能猜到了對方的真實身份,可就是太缺少自信了點。魚寒沒打算現在就揭曉謎底,只是腆著張笑臉對慶王道:“若是殿下有所疑慮,何妨也下注一搏?只是依您這身份,怕得多給點……”
“主意都打到本王身上來了?”似乎對自己的識人之能頗有信心,慶王朝艙內的裴元壽招了招手道:“本王今日出十貫之資,只為看看這潑賴之物如何勝得。”
“裴大人,您不也來湊湊熱鬧?”王爺就是王爺,這出手可實在是大方,就算是一堆廢銅爛鐵也夠尋常百姓過上好些天的舒坦日子。只可惜魚寒這混蛋從來都是貪心不足,好在船上還有個身價不菲的大員存在怎麼著也還能再撈點零花錢。
“五貫!”還算裴元壽有點眼力勁,沒敢和慶王比財富,卻在下得重注之後故意刁難道:“若你這混小子輸了,本官也不取分文,只需你隨船遊至今夜停泊之地便可!”
這傢伙還真是不客氣啊,當姓魚的都能跟魚一樣擅長游泳了?瞧瞧這天色,到下一個停靠點至少也得熬上好幾個時辰才對吧?出人意料地沒有拒絕,魚寒還真就答應了裴元壽的要求,對著身後囊中羞澀沒能參與其中的凌文佑道:“凌兄趕緊給裴大人準備張欠條,俺看他出城甚急,恐身上沒帶那麼多現銀。若待會故人前來見得此景,豈不貽笑大方!”
“故人?”凌文佑感到了茫然,開始懷疑魚寒是不是又一次瘋病發作。就他們這一行人,除了朱熹那兩位佛門紅顏知己和上官傘�チ粼諏肆侔裁荒芨�矗�淥�畝莢謖獯�希�鼓苡惺裁垂嗜耍�
莫不是前些日子被留在此地的那些個湖匪小嘍嘍遇上了啥變故,男扮女裝之後反而更添了幾分才華與……若真是那樣的話,待會可就有得樂了,只嘆這因屈大夫而聞名的汨羅江水怕是要為羞憤欲絕的桑伯所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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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又見琴心
“來了,來了!賢弟還真讓你給蒙對了!”遠處的黑影漸漸顯得清晰,令人陶醉的歌聲彷彿就在身邊唱響,佇立船頭的凌文佑也開始興奮了起來。他才不管即將被收入囊中的那些錢財原本屬於誰呢,反正就船上這些人的身份肯定不會在乎那點小錢的,倒是有了這點額外收入回臨安後怎麼說也能找個不太起眼的酒樓揮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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