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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貪墨了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分紅,魚寒都懶得去回憶這是自己第幾次用同樣的問題在搪塞朱熹。
回臨安,這個曾經最為緊迫的夢想,對於如今的魚寒來說已經變得那麼的不重要。即便如今三年任期已滿,手中攥有興辦學校以德化民的功勞,又在朱熹那位子玉兄幫助下各項評審都極為優良,獲得了個讓旁人無比眼紅的黔州所領諸羈縻州的傑出代表身份回臨安述職,魚寒也實在很難產生任何興致。並非完全是因為蹲在羅殿同樣能夠大發橫財,而是魚寒那顆骯髒的心靈現在正為一片揮之不去的陰影所籠罩!
或許是沒有勇氣去擺脫宿命,也或許是不願意去改變歷史程序,還可能是為了維護大宋孝宗朝第一神棍皇甫坦的顏面證實他當年判斷無誤,那個據稱在某個祥光繞室之夜誕下麒麟子的李鳳娘終於選擇了幫助自己的丈夫爭奪皇儲之位。當初就是因為顧忌到李鳳娘才最終決定留在羅殿發展經濟做土皇帝的魚寒,還會有膽子在這個時候傻不拉唧地躥回臨安去?
“孽障,身為朝廷命官卻因一妒婦之存在而瞻前顧後,實在……實在是……”被氣得都不知道該如何罵這混蛋了,根據魚寒分享至高壽嘉那裡的情報,朱熹也可以輕易就得出朝堂之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藏殺機的結論,但他這次要魚寒回臨安又不是去參合到奪嫡的破事當中去。說實話,就這混蛋的身份與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具備那種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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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郡守造訪
不應該為了一個妒婦的存在就瞻前顧後?瞧著朱熹對自己那副不屑一顧的神情,魚寒真想扯著這榆木腦袋的耳朵大聲質問:“那李鳳娘她普通妒婦麼?一生碰上四個皇帝,能把仨給逼成了太上皇的女人,那是普通人能與之相提並論的麼?啥?高宗不能算,人家在李鳳娘入宮前就禪位給了便宜兒子?那不也還有倆麼!一個都不用權傾朝野就可以收拾掉皇帝的女人,這是誰都能小瞧的?”
可最終魚寒還是忍住了,沒別的原因,就在於他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支援自己的觀點。沒有足夠的理論依據,就算朱熹真如韓侂冑所評價的那樣迂闊而不可用也沒辦法說服啊,跟這榆木腦袋耍嘴皮子掰歪理?這不是自討沒趣麼?
對於朱熹的建議不打算採納,對於朱熹要求的解釋不予理會,魚寒採取的應對之策就是乾脆裝傻充愣扮癩皮狗。只可惜這混蛋似乎忘記了,朱熹或許真拿他沒辦法,但朱熹的那個編外女弟子似乎就是他的最致命弱點。
一哭二鬧三上吊?別說是在文武兩方面都具備過人天賦、研習儒家經典之時能讓朱熹都刮目相看而不得不讚上一句“蘭心蕙質”的上官倩妤,就算是這世上任何一個思維正常的女人都不會採用這種笨辦法。否則還不都得成了李鳳娘那些只學了點皮毛就因天生愚鈍被踹出了師門的同窗姐妹?
揪著耳朵一頓拳打腳踢,或者倒提三尺雞毛撣子執行家法以振妻綱?要說這辦法是不錯,可就是稍微暴力了點。就算上官倩妤以前是洞庭湖上鼎鼎大名的湖匪大當家,但人家這不是在朱熹的諄諄教誨之下變得知書達禮了麼?即便不考慮魚寒現在還頂著倆官差頭銜,揍他實在有損大宋朝廷威嚴,人家那不也還得顧忌到自己的淑女形象?
“娘子,咱有啥話不能好好說麼?這可是二樓!你這一腳踹出來,可得當心……”上官倩妤笑靨如花蓮步輕移,魚寒卻是滿頭大汗節節敗退。眼瞅著又一次靠近了竹樓欄杆處,這混蛋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始苦苦哀求,只希望這個秉持君子動口不動手理念的未來老婆出腳的時候別跟上次一樣狠。
“好好說?你個混蛋,元晦先生都跟你好好說了多少天?可你不依舊冥頑不靈!”越說越生氣臉上的笑意確實越濃,倒得最後上官倩妤甚至好意提醒道:“放心,真要是摔出個什麼毛病來,本小姐養你一輩子!”
這話聽上去怎麼如此耳熟?猛然想起自己當年給村民們治療瘧疾時說過類似的話,此時的魚寒卻也顧不得那麼許多,趕緊扭頭朝樓下喊道:“兄弟們,把床單扯緊點,不然把本官給摔著了你們可……”
“我說你們這是幹甚呢?這麼多人圍在樓下扯著個床單,也不怕讓貴客笑話!”魚寒話音未落,不遠處卻已經傳來了一聲蒼老的呵斥。“還不趕緊收了?”
“是!柏長老您都說了,咱還敢不收麼?”嬉鬧著,反正也沒人相信上官倩妤會真把魚寒踹出個好歹來,翟崇儉倒也沒忘記朝著自家兄弟嚷上一句自求多福,卻在轉過身後立即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對著柏博望身邊的來人道:“胡管事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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