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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沒皮教會了民眾要深挖洞廣積糧財不露白,還時不時就會抽空帶人去和武州等地衙門哭窮要回點少得可憐的救濟糧的兼職羅殿招撫使當年趁著太子趙愭薨逝的機會帶人給演了一出大戲。
想當年,羅殿民眾哭得那叫個悲切,也就只能用天地聞之神傷,山川聞之魂斷,或許能夠湊合著去形容。聽聞這些不識教化的邊陲蠻夷都有如此忠心的表現,孝宗皇帝還能不給點實在的好處麼?
保障了治下民眾的安全,還能讓他們在吃飽穿暖之餘能夠攢下點家當,魚寒在羅殿地區的聲望可謂是如日中天。現在別說是他那些蹲在和武州等地的頂頭上司,就算是孝宗皇帝親自前來,說出口的話也未必能有他的一個眼神管用。
而除了獲得羅殿本地民眾的真心擁護,魚寒與他身邊那些兄弟的感情也是愈漸深厚。凌文佑那個成天躲在屋裡數大錢的財迷就不提了,僅是翟崇儉和佟二牛那倆憨貨,現在怕是有人拿刀架到他們脖子上都不回背叛魚寒。
腰包漸漸鼓了起來,魚寒當然不會忘記為北方義軍提供資助的諾言。要說這事以他現在的身份確實不好辦,但誰讓人家有高壽嘉那個合夥人呢?而這位同樣賺了個盆滿缽滿的郡守大人做起事來可要比某個混蛋地道得多,人家至少還知道要拋棄隔閡讓旁邊那些原本瞧不上他的族人們共享富貴。
高壽嘉這樣做有什麼用意,魚寒沒功夫去打探。但正因為勾搭上了東川、建昌的兩位郡守,他才獲得了經大理國穿吐蕃至臨洮的走私通道。雖說這樣做的花費實在不菲,卻還是在魚寒如今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而自從確認了安全性之後,魚寒更是親自說服各部族長老獻出兩隊經過嚴格訓練的青壯,再配上從大宋廣南東路購來的駑馬組成了馬幫並交由佟二牛率領,開始了源源不斷地為留在北方的兄弟提供物資保障。
當然了,這個世上從沒有誰能夠做到讓所有的人都喜歡。獲得了治下民眾和身邊兄弟的擁護,周邊記恨魚寒的人也同樣不少,比如他那個合夥人。只不過這位大理國石城郡的郡守大人就算再不喜歡某個混蛋也沒辦法,誰讓他現在已經有足夠多的把柄落在了對方手裡呢?真要是哪天惹得魚寒不高興了,這個混蛋根本就不用動手直接把罪狀撒出去,就足夠讓高壽嘉被族人們給拖出去剁成肉泥。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兩位貌合神離的合作伙伴都抓著對方的致命弱點,誰也不敢輕易得罪誰。維持著一種極其微妙的平衡,雙方現在還能做到相逢一笑悶聲發大財,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還順便在暗地裡做著準備,等待找個合適的機會狠狠捅對方一刀,以達到黑吃黑的目的。可受到種種現實條件制約的高壽嘉不敢動手,卻並不代表別人就沒那勇氣。
不是沒有想過將族中最美麗的女子嫁給魚大人為妻妾,只是讓各寨長者都頭疼的是那混蛋如今一門意思全放在了上官倩妤身上,根本就不願意給人討論這個話題的機會。商量來商量去,急於找出辦法表示感激的眾人最終還是決定遵照珠那的提議,讓各寨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聯起手來去撮合這門心思。
要說這種想法是沒錯,而且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上官倩妤也確實對魚寒產生了一定的好感,在遭受到各部族女眷無休止的勸說之後,上官倩妤也總算是含羞答應了可以按照本地習俗先考慮訂婚事宜。
雖然訂婚不是結婚,但只要有了個這個名頭在,除非是發生什麼天大的變故否則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可也不知道那魚大人是發了哪門子的瘋,居然在得到訊息後興奮得連夜跑去偷窺他那未來的娘子,這結果自然也可想而知。被人直接從小竹樓給踹了下來,幸虧是摔進了草垛裡面,不然魚寒就肯定得英年早逝,當初祭奠太子後被吝嗇的柏博望給收拾起來的那些招魂幡什麼的也肯定能再次派上用場。
如果說上官倩妤所賜予的這種**上的打擊還是出於羞澀,頂多也就只能算作是尚未成親的小兩口之間那點閨房之樂的話,則另一個人對魚寒實施的精神折磨可就不是在鬧著玩的。而也正是因為有了朱熹的參與,才會讓乾道五年的這個三月初三雖然盛況空前卻也實在難掩那一絲愁緒。
“孽障,你到底去還是不去?”都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大道理翻來覆去說了得有好幾車,浪費的唾沫更是足夠裝滿好幾個洗澡桶,感覺到嘴皮子都快磨破的朱熹見對面的那個混蛋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就實在忍不住要拍桌子發貨。
“不去!說啥都不去!元晦先生,您這得有多恨俺才能想出這種餿主意?”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賬本,生怕又被那個連自家親戚都要坑的合夥人在暗地裡使什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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