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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似在嘲笑她們的徒勞無功。
人愈急愈辦不好事,細微的聲響逐漸變大,心火不斷的加溫。
一入眠月宮,終身眠月宮,若心生二念,百足之蛇必食其身、飲其血,終至潰爛而亡。
當年走投無路之際,路過的眠月宮宮主見其姿色上品,故有意栽培收其門下,什么遭逢大水,投親不過皆是假,為的是博取常府一家的信任。
親不親無人知,只要人有憐憫心,不難打人大富人家,謙恭溫雅必得人憐,商玲瓏便是利用人性的弱點好攀上富貴。
幾年下來她深獲幾位夫人的寵愛,視同親生子女般無微不至的呵護著,關懷備至,相信她是流離顛沛的遠方表親,細心照顧的程度不亞於常府千金。
這一回婚事生變,最在意的不是她反而是愧疚在心的常夫人,一再保證絕不虧待她,三妻四妾實屬平常,大權仍掌控在她手中。
殊不知她貪的是權勢與財富,並非附加而來的姻緣,她比任何人更樂見婚事告吹,只要阻礙一除,常府的一切便任由她予取予求。
“寫翠,你到底有沒有看清楚他搬動哪一本書?”摸黑亂找不是辦法。
“這……”她想了一下。“啊!我想到了,小姐,表少爺先挪挪左邊的花瓶,然後再抽出第三排書的第……呃!好象是第三本還是第五本。”
“試試再說。”有目標總比盲目瞎尋的好。
藉著薄雪反映的微光,主僕倆先合力搬動人高的彩繪瓷瓶,接著再抽出櫃上書冊。
但一無動靜,以為希望再度落空無法向宮主交代,正欲燒書以洩憤之際,書櫃中央忽透出一絲光線,慢慢地往兩側移開。
欣喜若狂的兩人互視一眼,難掩歡愉的潛身而入,隱藏了這么多年,終於能得償所願了。
“小姐,是恨天劍和劍譜耶。”皇天不負有心人,應允她們的祈求。
“是真的嗎?”她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撫,手握的重量令人感到畏怯。
明顯地擺放收藏品的正中央,一進暗室便可瞧見,拳頭大的夜明珠照出劍鞘的寒色,一室不菲的字畫、古董反成了陪襯。
商玲瓏的眼中不只是一把武林人士爭相擁有的寶劍,還有常府取之不竭的財富,她興奮的抽出劍想一睹恨天劍的光彩。
可是劍身一抽出之際,清豔容貌頓失血色,唇辦一顫地恨咬。
“這是……桃木劍。”怎么可能是桃木所制的劍身,傳聞此劍是金鋼鍊冶。
婢女寫翠一見,立即驚慌的一呼。“糟了,小姐,我們上當了。”
剛一說完,還未意會過來的商玲瓏忽感到一道強光射入,頓時昏黃的暗室變得明亮,一道冷冷的長影隨即映在地上,走向她。
“得到你所要的了嗎?玲瓏表妹。”早知她心懷下軌,不安好心,這下甕中捉鱉,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設計我。”可惡,她被騙了。
常天競勾揚起唇角,“不算設計,如果你肯安份點,依然是個養尊處優的表小姐,可是你太沉不住氣。”自露馬腳。
“為什么你會發現是我?我自認為偽裝得無懈可擊。”她毫無被揭穿的畏色,在她心中的他不過是個無所為的閒少,不具威脅。
甚至她已想好了退路,挾持他好逼問恨天劍的下落,迫使他不得不娶她為妻,以搶回失去的少夫人位置。
“這要怪你不知節制,與婢女歡好的聲音太過放浪,以致路過的我都為之蒙羞。”並非人人無知。
剛來那一年他便發現她異於常人的癖好,常在夜深人靜時分與婢女行苟且之舉,放浪言行令人臉紅。
起先他一笑置之,以為不過是主僕情深的嘻笑聲,直到他親眼目睹兩女赤裸交纏的身影才有所領悟,原來她的刻意承歡全是假,她真正喜愛的物件是女人。
本來此事與他無關,他也懶得去拆穿她有目的的接近,反正閒來無事挺無聊的,就讓她玩得開心些,起碼他三個娘能少煩他一些。
驚愕的瞠大眼,她語含冰珠的按住腰袋中的毒針。“你不該將它說出口。”
“如果你懂得收斂不心懷惡毒,我會讓它石沉大海,永不見天日,可惜你讓我失望。”常天競說話時的眼光是冷厲無比,不見平日的鬆散。
略微一驚的商玲瓏一吶。“你說什么我聽不懂,我何時惡毒了?”
“三番兩次的下毒不知收手,你當我真愚昧地毫無所察。”他凌厲的目光射向一旁發顫的綠襖婢女身上。
“我可以允許你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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