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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貢的凝香露、雪玉膏之類美顏聖品。
丈母孃是開了中門卻不是迎接,擺明了為鴻門宴讓他難堪,要他知難而退別再騷擾她女兒,她“會'找戶好人家把她嫁了,但不是他。
先是在入口處擺滿尖銳的鑠石為陣,鋒利如刀阻凝他的前進,後是潑水凝成冰阻擋第二道大門,使他寸步難行,步步為險的險些滑倒。
說實在話,他非常佩服丈母孃的大智慧,雖是女流之輩卻有巾幗之勢,刁難起人真是無所不為,甚至連箭都搭在弓上,只等他一入內便射成蜂窩,滿身是洞。
“常天競,失敗不可恥,但別自欺欺人,過些日子我會寫兩張賀歲春聯來祝賀你還活著,不必送了,我自己找門出去。”
吳祥安一臉遺憾的搖搖頭,眼底有著淘氣之色,要她相信阿孃會和顏悅色的迎接他,她寧可看烏龜幾時生出雙翅,昂然長嘯的飛上天。
阿孃的個性她最清楚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不和人談條件,連舅舅來說情都只賣一半面子,沒有第二句話。
娘常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不要也罷。
而賣女兒的行為在她眼中就是不義之財,她賣房子、當首飾去當乞丐也不賣女兒,誰也休想用銀子收買她,她看不在眼裡。
聽起來她似乎很富有,實際上阿孃的私房錢多得數不清,絕不比桐城首富少,光是一間倚春樓一年的收支就夠她一生享用不盡了,難怪她敢誇口銀子如糞土,她瞧都不想瞧。
“叫相公或是競哥哥,還有你若找得到門早就不在這裡了,何必費神讓你的小腳行些冤枉路。”他捉住她的腳輕撫著。
媚眼臨歌扇,嬌香出舞衣。
“呿!你想得美,我才不喚你一聲競哥哥。”下次她一定要找到門,省得他看輕人。
“乖,我的好娘子,你不就叫我一聲競哥哥了。”常天競低笑著在她唇上勻一抹香。
惱羞的吳祥安嗔怒地槌他的胸。“討厭,你又欺負我,不理你了啦!”
“你怎么可以不理為夫的呢?我們的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十五。”胸口一緊,他隱忍著沒表現出來。
只是額聞的薄汗不斷溢溼髮際,透露出某種訊息。
下個月十五?她驚訝的瞠大美目,像在確定他是不是唬弄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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