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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野萬里“順水推舟”地說著,他故意回過看了仍舊面無表情的斐火祺一眼。斐火祺不著痕跡地扯開梁蕙蘭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扭開電視,看著NBA籃賽,無視於宇野萬里的試探。
“跟我走?不會吧!”
沒注意到二人眼波交流的羅水絹,一個勁地對SPY 解釋:“不對呀!SPY !我是要離開這裡!聽清楚!是離開喲!我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你不能和我一起走!你的主人還在這……”
“汪汪!”
沒想到它回她二聲肯定的狗吠,直搖尾巴,嚴肅的態度不像是鬧著玩的。
“SPY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不會——不會再回來了。”
是呀,她不會再回來了。
想到這裡,她不自覺的滴下淚,抱住SPY 。
“所以……你要留下……啊!SPY !”
SPY 咬走她的揹包,往電梯奔去,羅水絹也追了過去;SPY 把揹包放在電梯口,又回頭向她汪汪叫了二聲。
“你真的要跟我走?這……”
她別無選擇,回頭想叫斐火祺,但才半轉,就倏地止住了動作;因為宇野萬里已經上前來搭住她的肩,轉身朗聲地對斐火祺笑道:“你的SPY 要棄你而去羅!”
斐火祺癱坐在沙發椅上,感到傷口和心都隱隱發疼,但他還是一派完全不在乎的冷漠神色,好像事不幹己似的,漫不經心地用遙控器轉著臺,NBA恰好播完。
“隨便它!”
聽到這麼冷酷無情的三個字,羅水絹也生氣了,正想好好地痛罵他一頓時,已經有人早一步發聲了。
“你要把SPY 讓給她?”
斐火祺維持原來的死樣子,還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混蛋模樣,語調無波的道:“不是我要給的,你也看到了,是它自己要跟的,我只是尊重SPY 的選擇而已。”
梁蕙蘭氣憤地瞪向羅水絹,似乎在責怪她不該得到SPY 的青睞。SPY 不喜歡她,這隻可惡的臭狗,連她喂的東西也不吃;要不是因為它是斐火祺養的狗,她早把它煮成紅燒SPY 頭了,哪還會任它在那裡‘狗眼看人低’!
“也好,反正SPY 跟你這種冷血動物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羅水絹氣憤地大叫。
她猛地回過頭去,走向SPY ,真不敢相信自己會喜歡上一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連自己養了好一段時間的寵物要和別人走了,還一臉無動於衷的樣子!
宇野萬里又笑了笑,微微一頜首,也走向她們,按下電梯的下樓鍵;斐火祺皺著眉思考了一會兒,終究還是走到自家門口,朝著站在電梯口的二人一狗丟下一句話。
“替我照顧她!”說完就走回屋內,梁蕙蘭狠瞪了他們一眼,用力地甩上門,似乎仍不甘心斐火祺把SPY 送給她。除了宇野萬里和SPY 以外,沒人知道那個“ㄊㄚ”是“女”字旁的“她”。羅水絹和梁蕙蘭都以為,他指的是“狗”,而不是“人”。
算他還有點良心,宇野萬里會心地笑了。
第7章(1)
“火祺的家庭背景比較特殊……”
宇野萬里穩健地操著方向盤,對不發一語,沉默地望著窗外的羅水絹說:“他父親入贅斐家,而母親則是斐家排行最小,卻坐上總裁之位的女強人;他母親就是為了總裁這個位置,才失去了丈夫。”
“為什麼?”羅水絹回過頭來,莫名所以的看著他。
“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老婆老是不在家,又不打理家務的。其實那個總裁之位,本來該是火祺的大舅舅——也就是斐夫人的大哥的,壓根輪不到她來坐。但斐夫人為了坐上這個位置,不惜用盡一切手段來得到它。因為有那種母親,所以火祺討厭女人;他甚至可以說是恨他們。斐夫人沒給過他一絲一毫的愛,氣走了他父親,又不准他去看他,同時火祺也氣父親太過無能。從很小開始,火祺就有種他是為了母親而活的感覺,斐夫人對他要求很高,而火祺也以為,他只要成績好,表現得比人家強,母親而就會因此多重視他,多愛他一點,可是……”
“他失望了!”羅水絹彷佛能明白他的冷漠與疏離從何而來了,原先對他的恨意及不諒解,漸漸有些釋懷。原來他的背景竟和自己如此地相似。
“不只如此,在他十八歲時,他母親不顧他的反對,拆散了他和一個女孩子,硬塞了梁蕙蘭給他。因為她認為那個女孩只是個貧困人家出身的卑微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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