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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說了,我要專心看電影。”
何謂問:“是悲劇?”
“生活就是一出大悲劇。我掛了,明天見。”不等回答,就放下了話筒。流著眼看完了電影,去洗了臉,重新抹了晚霜,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拿起電話撥了何謂的房間。
幾乎是電話一通,何謂就拿起來,問:“電影看完了?哭了沒有?面紙夠不夠用?”
潘書被他逗得笑了,說:“何先生,我該怎麼叫你呢?叫何先生有點見外,學你似的叫後一個字,就變成了‘喂’,又有點不禮貌。連名帶姓地叫吧,又不夠親密,倒叫我為難了。”
那邊何謂沒了聲音,像是連呼吸都迸住了,過了好一陣子,久得潘書都以為那邊沒有人了,他才說道:“叫我何謂,連名帶姓地叫,才是真親密。口氣要兇一點,人家一聽就知道我是你的奴才。以後我回答,只用一個‘喳’字,就完全夠用了。”
潘書笑得打跌,“你這不是毀壞我的形象嗎?我從來都是以奸妃的面目示人,兇狠皇后的角色不適合我。”
何謂也笑,然後問:“從黃色電影到金枝欲孽,我們是在聊電影,還是在談戀愛?”
“看電影難道不是談戀愛中一個幾十年不變的節目嗎?”
“我是不是有這個榮幸,問一下這事是怎麼發生的?”
“你只需要回答一個‘喳’字就可以了。”
“喳。”
“明天的早飯?”
“喳。”
“明天的工作?”
“不喳。”
“滾,睡覺。”
“喳。”
第七章 浪蕩女
何謂在北海陪了潘書兩天就回上海了,潘書又住了一個星期,才辦完所有的手續。乘晚班飛機回到浦東機場,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過了。挽著行李袋走到出口,就有人上來問:“小姐,要不要車?”
潘書奇怪,問:“你怎麼也在這裡?趕飛機?去哪裡?”
何謂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搶過她肩上的袋子,推著她的背就往外走,“小姐,我是來接你的。你回來不先打電話告訴我不說,看見了我居然問我去哪裡?深更半夜我去哪裡?我發神經了要坐紅眼航班?”
潘書吐一下舌頭,“我一個人來來去去習慣了,沒想過要告訴哪個人。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坐這個航班?”
“我問了酒店的人,他們說了你退房的時間,又幫我查了北海回上海的飛機,我才來這裡接你。小姐,我是連你的手機號碼都沒有,想找你居然要用到偵探的手段。”何謂帶著她往停車場去。
潘書忙說:“我也沒有你的,所以沒告訴你不是我的錯。”
何謂搖頭,“我們也算是老熟人老客戶,為什麼居然沒有對方的手機號碼?你名片上只有辦公室電話,我又不想問你們公司的人。”
“公事當然打到辦公室去,私事才用手機。我公私分明,有什麼不好?”潘書白他一眼。
“你公私分明?你對你所有的公事上的男客戶都是用你的私人身體來討好的?”何謂不知哪裡來了氣,止住腳步說話,拉得潘書差點滑腳,“這就是你的公私分明?”
潘書大怒,罵道:“你說話注意些,我倆可沒到過這一步,你有什麼證據這麼說我?我是陪你睡過,還是陪別人睡過?”
“你敢說你對我的那些招數沒對別的男人用過?”
“不要你管!”
“就要管。從上個星期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你的浪蕩行為統統和我有關,你要是再敢隨便拋媚眼發嗲勁,扭腰貼胸吊膀子,勾肩搭背投懷送抱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潘書聽得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何謂捏住她的手臂,眼睛瞪著她往下說:“我知道你以前都是在做戲,讓人以為你無所謂,是個放得開的女人,實際上你和誰都沒有關係,包括你那個陳總。你和你的大學男友分手後就再也沒有過別的男朋友,但是這些年你的名聲已經傳出去了,同行中誰都知道陳氏集團的潘小姐是個小騷貨,專門媚惑男人。外邊有些人在傳你和他們怎樣怎樣,專練房中術,枕頭旁邊放的書是肉蒲團。”
潘書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謠言,驚得用手捂住嘴,說不出話來。任由何謂把她塞進副駕駛座,重重拍上車門,又把行李扔進後車座。
何謂坐上駕駛座,還不肯放過她,“出來混的遲早要還。你以為你守身就能如玉?男人的嘴有多髒我知道,我知道得太清楚了。”越過兩人間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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