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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粉是全束河最好吃的。”
宋小嬋說:“不了,我剛才在飛機上吃過了,再說孩子們也睡了,我想趁這個時候休息一下。潘小姐和何先生一定有很多話說,你們去吧。”
潘書確實有話要和何謂說,便不再客氣,說:“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麼要求儘管跟老闆娘說,她很和氣的。老闆娘也做得一手好菜,你要是不想出去吃,請她煮點東西也不錯。”
宋小嬋說:“好的,謝謝潘小姐。”
潘書點頭笑一笑,和何謂告辭出去。
第二十一章 嗲妹妹
潘書推著何謂下樓梯,讓他走下兩級,然後伏在他背上,兩手抱住他脖頸,彎起雙腿扣在他腰間,把臉貼在他耳邊,輕輕吹氣。
何謂就勢背起她下樓 ,說:“你就作死我算了。”
“才沒有,我還沒開始呢。”潘書偷偷地笑。
“要怎樣才算是?放著婚不結,硬要跑到天涯海角來不算?放著活人不要,硬要跳崖不算?放著大老闆不做,硬要當女招待不算?放著家不回,硬要住客棧不算?放著老公不愛,硬要給他打毛衣不算?如果這些都不算是作,那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才是。”說話間到了樓梯下,站住,把她放在上兩級梯上,頭向後靠,正好擱在她胸間。
潘書詫異地說:“我還真沒覺得是在作,不過被你這麼細細數落,倒有幾分像了。”
何謂點頭:“不作而作,絕頂高手。潘俠女,你是最強的,我甘拜下風。”停一停,自己笑了起來。
“笑什麼?”潘書拉拉他耳朵問。
“我笑那天我搶下你手上的《天龍八部》,其實我想跟你說,我有全套的金庸,你想不想看?我還想問你,你喜歡誰,喬峰還是段譽?我想跟你說,我們可以一起談談金庸,我們會有共同話題的。”
潘書聽了心裡又酸又甜,抱著他的脖子不放手,下巴枕在他肩上,說給他聽:“我想看。我喜歡喬峰。我們一直有共同話題,我們廢話無數。阿哥,儂聽得進伐?”
“嗲妹妹。”何謂轉身抱起她,讓她的腿環鎖在自己腰間,“我們一定要去吃飯嗎?我一點也不餓。不過可以換個說法,我飢渴難耐。”
潘書大力點頭,“我餓了,我們一定要去吃飯。我苗條得很,腰只有一尺七八,我不用減肥。”
何謂把手掐在她腰間,“我以為只有一尺五。我什麼時候用手來量,都是隻有兩虎口多一點,這多出來的一點,只要用點力擠一擠,就合攏了。”抬頭看她,眼睛灼灼生輝,“小阿妹,阿哥歡喜儂,儂曉得伐?”
“現在曉得了。”潘書收緊手臂,抱住他的頭,“何謂,看到那兩個孩子喜不喜歡?反正我是喜歡得不得了。我們回去也要一個好不好?雙胞胎不太可能,但是我們兩個都是獨生子女,可以生兩胎。而且你還很有錢,不怕罰款,那我們甚至可以生三個。”
“好。”何謂抱著她往樓上走。
潘書又說:“回去我們就結婚,我在家裡當全職太太,一心一意養寶寶。”
何謂開始還是滿腔的蜜意柔情,走了一半回過味來,停住腳步,借一點房間窗戶裡漏出的燈光看著她,見她臉上一臉的得意笑容,也笑了起來,“你又在耍我了,是不是?你這個妖女。”
潘書故作正經地問:“我到底是俠女還是妖女?說清楚。”
“當場報復非君子。你不過是氣我用苦肉計逼你回上海,你就來個上屋抽梯,將計就計。到時你回是回了上海,卻躲在家裡不出來,讓我怎麼面對宋小姐?”鬆手把她放下,“我利用宋小姐和兩個孩子誘你回去,你就要讓我下不來臺,還要讓我當面承認是我做錯了。你的報復心也太強了,做人要厚道。”最後一句是學著張國立在電影《手機》裡的四川話說的。
“做人厚道對別人是好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潘書嘻嘻一笑,轉身下樓。
何謂只好跟上,“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又加一句。
潘書吊著他的膀子問他,“我一個家庭婦女,只管在家做飯生孩子,外頭方不方便我才不用擔心。最多不方便的時候我叫你做司機,送我們到東到西。外面的事打交道都由你去,我躲在你身後,你給我遮雨擋太陽。你不願意嗎?”
何謂被她弄得啼笑皆非,搖頭道:“看來是我做錯了,我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能逼你就犯,沒想到反捆住自己的手腳。潘小姐,我知道你的厲害了,你就放過我,好不好?”攬了她的腰,走到青石板路上。一邊水渠裡的水流得嘩嘩的,掛成串的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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