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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就他這種不齒於人類的東西,還能整出國際影響來?我說,有什麼說什麼,我沒時間跟你扯閒篇。鱉蓋說,那我就說,大警官可得替我保密呀。那個叫本·拉登的大鬍子前些天派人找到我,說只要我能把美國總統小布什整死,他可以給我一千萬美元,而且一把一利索,當時兌現。你算算啊,這是什麼價?一千萬啊,而且是美元,所以我就應下來了。我氣得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想耍是不是?你以為公安機關對你這號人就沒了辦法是不是?鱉蓋做出往椅上一癱的樣子說,我可沒耍我是實話實說,不是你非得讓我說嗎?我知道公安機關打擊犯罪有的是辦法,那你就趕快把我帶走,最好爭取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把辦法都使出來,然後再用小汽車把我送回來,不然可就違法啦。人民警察總不能知法犯法吧?
守口如瓶5(2)
苦於沒有證據,對鱉蓋這種人,除了常規警事詢問和訓誡,又能怎麼樣?
呂忠謙經過緊急救治確認沒有生命危險後,很快按照市委領導的指示,轉移到了位於市內另一縣的一家海濱療養院。這個季節,療養院裡基本無人,倒是安靜,只有窗外寂寞的海濤在喧囂。但第四天,呂忠謙被襲受傷的訊息還是被他的妻子佟慧霞知道了。佟女士與丈夫失去聯絡後,幾次給吉水縣政府打電話,政府辦稱呂縣長外出考察,是由市裡安排的。佟女士再給市委市政府打電話,市委辦也是這樣答,關機則是因為出國。但這話瞞不住縣長的夫人,佟女士說忠謙若是出國,這樣的大事他臨行前不會不告訴家屬,而且忠謙的手機早就辦了全球漫遊,以前出國的事也不是沒有,都是沒有斷了聯絡的,她請市委領導把真實情況相告,是不是呂忠謙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市委辦只好請示趙書記,趙書記答應可以將情況告知並准許探望,但只限於佟女士本人,並要求務必保密。高局長用電話告訴我這事時,佟女士已去了療養院。我心裡很贊同市委領導的這個決定。凡事怕經六耳,呂忠謙被襲受傷的事現在已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事還保得住密嗎?再說,對誰保密也不應該將人家的夫人排除在外吧?也許,我能從佟女士口中獲得一些破案的線索呢。
我立刻驅車直奔療養院。那天,在客房裡和佟女士一照面,我心裡立刻咯噔了一下,這個兩眼已哭得紅腫的女人四十五六,中等身材,體態略顯富態,神情沉靜,談吐不俗,一切與計程車司機齊師傅所提供的那個女人情況吻合,只是未穿深色風衣沒戴絲巾。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和呂忠謙敘談了一會兒,我請佟女士坐進隔壁的客房,進行了一次簡短的對話。我要努力把自己的神情控制在不讓對方有所察覺的限度。
“呂縣長到縣裡工作後,回家有規律嗎?”
“一般情況下,他半個月回家一次,可有時忙,就難說了,一個月見不到他一面的情況也有。有時他回省城辦事,擠時間回家待上一兩個小時,就又走了。”
“他回到家裡都做什麼?”
“看看電視翻翻書,陪我說說話。”
“他跟沒跟你說過收到恐嚇信件或電話的事?”
“去縣裡的頭幾個月他回家時說過,可能是怕我擔驚受怕吧,後來就不說了。有時我主動問起,他就說,要聽拉拉蛄叫,還不種地了呢,齜牙亂叫的狗不咬人,別理會它就是了。”
“他回到家裡時,有沒有人來家拜訪他?”
“當然有。可他概不見客,就是電話響都是我來接,不論是誰,只說他沒回來,有事請往他手機上打。有人敲門,也是我去應對,不是家裡的親屬,防盜門肯定是不開的,隔著小門窗和外面對話,說老呂沒回來,我身體正不好,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這樣一來,來家的人就少多了。”
“那您受沒受到過類似的威脅和恐嚇呢?”
佟女士微微低下頭,眼圈紅了:“電話和來信的事就別說了。自從老呂去了縣裡,我的腳踏車就被糟蹋了兩臺,一臺車條被別斷一大半,還有一臺大梁都被什麼東西砸彎了,想送出去修都不行。後來我乾脆坐公交,不騎車了。還有一次,我下晚自習回家時,見門上掛了顆癩瓜形的手榴彈,那一次可把我嚇壞了,急忙打110,巡警來了一看,原來是兒童玩具,塑膠的,跟真的一模一樣,可那也嚇得我連晚飯都沒吃,一夜沒敢睡。”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守口如瓶5(3)
“腳踏車被毀的事,您沒跟公安機關報過案嗎?”
“怎能沒報。可派出所的同志來了,問了,看了,也就過去了。那兩臺破車子我沒扔,現在還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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