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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增到七人,好像條件越好的男人越娶不到老婆。
要不是家裡么兒來喚回去煮飯,她可能還不打算離開,準備一天二十四小時密集轟炸,好炸出一段好姻緣。
在張媽媽走後不久,鬆了一口氣的清麗女孩才敢下樓,吐叫舌頭大呼可怕。
“水心呀!放假怎麼不多睡會兒,桌子待會兒再清,小心弄得一手油膩膩。”
正在幫忙收拾碗盤的向水心回頭一笑。“爸!你當我還是叼
著兩串鼻涕的小女孩呀!清理一下桌子不會再打破碗了。“
愛操心的老爸。
“去去去,去椅子上坐好,我還沒老到收不動碗筷。”老人家是疼惜女兒,細皮嫩肉不適合端盤子洗碗。
她翻了翻白眼。“爸,我今年二十五歲了,不是白衣藍裙戴著小黃帽的小學生。”
集三千寵愛於一身可不是幸運,她多希望有個手足來分叫父母的疼愛。
她覺得自己是溫室裡的小花,吹不得風禁不起雨,太陽一曬就化了,任何一件重量超過三公斤的物品都足以壓垮她。
在父母眼中,她是千金磨出來的嬌嬌兒,當然是疼上天,小就擁有過多的關注,因此她是在泛濫的溫情中長大成人,
但是,她並未染上驕奢之氣,父母的辛苦就只為了撫育的女兒,貼心的回饋是她的孝心,她知道自己是幸福的,要珍惜上天恩賜的福澤,並不是人人都活在幸福光圈小。
惜福才有福,知愛才施愛,父母無節制的溺愛是她最大的口富,所以她不吝惜地散出滿滿的關懷,她是最有愛心的白衣天使。
“在我眼裡你永遠是個孩子,少在我背後裝鬼臉。”知女莫若父。
來不及收回的鬼臉當場笑開了。“爸!你好討厭哦!害人家做不了壞事。”
這就是當不成壞女孩的原因,老爸有一雙無孔不入的雷達眼,她才剛起了壞念頭就被識破。
“你喔!天生沒做壞事的本錢,乖乖地給我坐好。”他假裝生氣地收走客人吃完的碗,眼底是滿足的父愛。
“誰說的,說不定哪天我成了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盜,到時你可別哭。”她略起反意地笑著回道。
向雲天以衛生筷輕敲她腦袋一下。“你要敢為非作歹,老子先掐死你。”
“喔!暴力老爸,你欺負國家的主力軍。”她不聽話地幫忙洗起碗碟。
“丫頭,爸不是要你別動,越大越不乖巧。”他搶過來不讓她洗。
無可奈何的向水心捱到母親身邊幫忙撿菜,她朝女兒笑了一笑。“又被趕了。”
“沒辦法,老爸是一家之‘煮’嘛!我要尊敬他。”她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都覺得好笑的“尊敬”。
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在向家是看不到,街坊鄰居都曉得向水心是向家的寶,二老疼入骨子裡的心肝,母慈父孝才是向家的日常生活。
“你喔!放假不出去走動走動,就愛和你爸胡鬧。”兩父女同一種個性,為人作牛作馬。
“人擠人有什麼好玩?不如留在家裡洗菜葉,外面熱得要命。”她最沒法忍受人來人往的紛杳。
而且天氣真的很熱,不在家吹吹電風扇怎成,臺灣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炎熱,遲早要穿散熱衣才出得了門。
“還好吧!我們以前還在大太陽底下趕鴨撿蕃薯呢!你是太好命了。”她是過慣了苦日子。
“時代不同了,媽,誰叫你和爸把我養得太嬌貴了。”她的笑容中含著純真。
“是嗎?”女兒都長大了,時間過得挺快的。
無怨無尤的吳春女拉起圍裙拭去女兒額角的汗珠,省吃儉用了大半輩子,不就是為拉拔女兒成人,如今她已是心滿意足,養個窩心的女兒比生十個兒子,更令她有身為母親的驕傲。當年她和丈夫的婚事還引起不小的風波,省女中的學歷下嫁給三十來歲的外省人算是件大事,連她父母都不太能諒解,省籍情結困擾了臺灣人二十幾年。
女兒的出生化解了父母的心結,融合了種族的分歧,帶來新的希望。
“春女,別讓丫頭蹲在水龍頭前洗菜。”擔心女兒手洗皺的向雲天大聲說道。
吳春女緩緩起身關掉水龍頭,她是從夫命的傳統婦人,即使她曾受過高等教育。
“向老爹你也太寶貝水心了,她不會隨水化了。”一位和向水心年紀相當的女孩竄了進來。
渾身洋溢著熱情自信,好勝的眼滿是取笑,紅色是她唯一的顏色,她和向水心的個性完全相反,天生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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