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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你們——”陳母指了指周子明,示意跟她一起過來的那幾個手下,“把他帶下去,好好——招呼他!”
領頭的那個男人走過來,扭住周子明的雙手。
周子明不停的掙扎,“放開我,我不走。”
陳宜的手術還沒做完,他不能走,至少也要等到陳宜手術結束,醫生說脫離危險期,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
陳母被陳父扶著坐在了旁邊,陳父輕聲安慰著她,“你別急,彆氣。”
他轉過身,“還不快點帶下去。”
“是,陳總。”那幾個男人齊聲應道。
那個領頭的男人一拳打在周子明的肚子上,周子明一陣劇痛,覺得自己的內臟彷彿都破了一樣。
他嘴角溢位了血絲,已經是半休克。
“慢著。這是我的人,還輪不到你們動手。”一道清亮的,像山間泉水一樣的聲音在走廊轉角處響起。
俞清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往這邊過來。
他穿著線條簡潔筆挺的衣褲,雙腿交疊,修長的手閒散的搭在輪椅的扶手上,精緻的眉眼間有些倦意,用不經意的眼神,看著狼狽的周子明。眼看兩方人馬就要在醫院打起來了。
那個院長拿出塊手帕,不停的擦著額頭的冷汗,兩方面的人他都得罪不起,連打圓場的資格都沒有。陳父走過去,做了個手勢,他這方的人立刻退了一步。
“我說是誰,原來是俞氏的俞總。”陳父皮笑肉不笑的說,“聽說你一病不起,現在看來也不是謠傳嘛。”
俞清翹著腿,過分端正的臉上帶著點惑人的笑容,“還沒死,讓您失望了。”
陳父臉色一沉,“這事情你也知道了,這個人——”
他指著周子明,“害了我兒子,今天不管是誰,都別想把他帶走!”
俞清搖了搖手指,“別這麼激動,事情嘛,總有得商量。”他拍了拍扶手,“您要是真把他弄死了,不怕您兒子醒了再氣死?”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周子明,“我把現在手裡的那塊地給你,你看怎麼樣?”
陳父有些猶豫。
旁邊的陳母聽到這些話,“什麼怎麼樣,他今天別想走出這家醫院!”
俞清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又轉過頭看著陳父。
又有幾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
陳父臉色一變,他們來的匆忙,帶的人不夠過,真要起了衝突,還真不是有備而來的俞清的對手。
他臉色鐵青,沉重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陳母捂著臉哭了起來,他走回去,扶著她的肩膀。周圍的混亂,周子明都沒怎麼關心。
他痛得厲害,頭暈目眩,已經把胃裡面的東西吐光了,不停的嘔出清水。
旁邊的保鏢扶他起來的時候,他腳一軟,一頭往前載去,剛好倒在了俞清的胸口上。
俞清被他撞得往後一靠,抱住他的腰。周子明也已經撐到了極限,這一晚遇到的事,太多了,已經讓他不勝負荷。
俞清在他蒼白的臉上親了兩下。
這種動作,即使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俞清做起來,泰然自若。他站起來,把已經暈迷過去的周子明放在輪椅上。
“走。”他輕輕說了一句,推著輪椅離開了這間醫院。在回去的路上,俞清一直看著旁邊的周子明,臉色嚴肅,沉默不語。他敲著車窗玻璃,按著肖邦的降D大調圓舞曲的節奏,敲完了,他低聲笑了起來,“養熟了的狗也會咬人。”
周子明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肚子那個地方。他看了一眼旁邊的鬧鐘,心裡一驚,九點半,上班已經遲到,他掀開被子,有些艱難的下床,傭人怎麼沒有叫醒他。就在他抬手穿上襯衫的時候,他的動作慢了下來。
昨晚上發生的一切,一瞬間湧入了他的腦子裡。
陳宜——
陳宜怎麼樣了?
周子明走出房間,第一反應就是衝去醫院。、
在經過大廳的時候,看到俞清。
昨天是俞清接他回來的,他遲疑了一下,走過去,“俞清。”
俞清放下手裡的細瓷茶杯,“去哪?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已經替你請假。”
“我想去醫院。”周子明試探的說。
現在陳宜身邊他肯定是去不了,但是也可以去打聽一下他的手術結果,以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陳宜本來腳就有舊疾,這一次,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人的身體,說到底,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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