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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力氣的在手背下拍點兩下,意圖造次的手竟無力的下垂,虛軟得抬不起來。
他大驚,瞪向看不出幾時出手的男子,驚覺他的身手好得離奇。
“記住一件事,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女人。”即使那個女人是囂張至極,讓他想親手捏碎的自戀狂。
夏侯淳對自己不假思索的反應感到頭皮發麻,明明只是幫她逃開無聊餐聚的一場戲,他竟認真的不許別的男人碰她一寸肌膚,一抹不悅由心底升起。
不會真的是對她的餘戀戰勝了清晰的思路吧?才會忍不住將她納入保護範圍,不讓她受到一絲騷擾。
想到有此可能性,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低視那張早該遺忘的臉,心口不由自主的發出強烈震動,咚!咚!咚的心跳急速。
“老頭子,你看這男孩子如何?”沉穩踏實,眼神清澈銳利。
“不錯。”
“他和咱們小喜交往妥不妥當?”嗯!她是越看越滿意。
“很好。”
“你想他們會不會有結果?”她想當丈母孃想了好幾年,應該能夠如願了吧!
“天機不可洩露。”
柳花兒惱怒的瞟向丈夫,“你除了不錯、很好、天機不可洩露外,不能說些有建樹的話嗎?”
“你看看那邊。”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他不好多說。
“看什麼,不就汪家父子……嚇!老公,正人的表情有點嚇人……”天呀!像要殺人一樣,瞪大的眼睛居然看向女兒的男友。
“你呀!恐怕幾十年的交情要毀於一旦,你看錯人了。”真正凶惡的人看不出來,他們善於偽裝。
到最後,張至善終於說了一句大師級的預言,卻也叫人不安,潛藏的危機通常就在身邊。
驅之不散,揮之不走,如鬼魅般糾纏不休。
“走吧,去逛街。”
張阿喜的一句話,就讓百般不願的夏侯淳硬是收回抵抗,乖乖跟在她的後頭當個跟屁蟲。
為何他的奴性如此堅強呢?接過她第N套今夏最新款名牌服飾,他的疑慮仍未獲得解答。
“呼,熱死了。”坐在榕樹下的人行道長椅上,張阿喜不耐的以手當扇,有一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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