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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馬也敵不過幾頓鞭子,他會享受馴服她的樂趣。
“說得也是,有你跟汪大哥看著,我也放心……”呃,等等,她似乎接得太順口了。
一時被捧得高高的柳花兒太得意忘形,忘了女兒早有男朋友,還興匆匆的和汪家兒子一應一答,差點把女兒雙手奉上。
要不是聽見一聲不以為然的冷哼,她真要昏了頭,不做多想的決定女兒的終身大事。
“伯母,小喜的個性不需要改變,你不覺得她自私無他、囂張跋扈的模樣也挺討人歡心嗎?”夏侯淳露出冷沉的笑,把張阿喜最惡劣的一面說得入木三分。
愛一個人如果連她的缺點也一併接受,甚至當優點欣賞,那麼這個男人的愛絕無虛假。
“我自私無他、囂張跋扈……”她是這種人嗎?簡直是造謠,她向來和善可親,是人美心也美的絕世豔姬。
夏侯淳“愛憐”的擰擰她鼻頭。“小喜鵲,你敢說你一點都不任性嗎?”
“喔呵呵呵……哪個女人不任性,你說來聽聽。”用女人的原罪怪罪她,太沒道理了。
“……”他頓時啞口無言,舉不出例項。
至少他所熟知的女人,甚至是小女孩,似乎沒有一個不任性,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起老是壓榨五行使者的少門主,他臉上的表情更是陰沉可怖。要是讓那隻可惡的小惡魔得知他滯留不歸的原因,是出自一個女人的請託,恐怕她會不顧自身安危,偷偷的跑來湊熱鬧。
龍門密探攬截到可靠訊息,鷹海盟內部發出訊息,重利懸賞捕獲“白狐”,獎金高達上億美元,要活逮不要死屍,否則自我了結。
而“白狐”指的不是一隻白色狐狸,而是酷愛白色打扮,行為如狐狸一般狡黠敏捷的龍涵玉,也就是龍門下一任門主。
“媽,你也看出我這男友比你介紹的黑道份子體面……”唉!人真不能比較,優劣立現。
“不是黑道份子,我是正當經營的生意人。”汪正人急切辯解,彷彿怕烙上見不得人的徽記。
“是呀!春風葬儀社老闆,而我呢?是千里葬儀社老闆,你說你暗地裡搶了我多少生意?”沒聽過同行相忌嗎?居然敢跑來相親。
“我……呃!”他語拙,因為他確實“搶了”,而且是不能見光的那一種。
“喔呵呵……你真是敵我不分呀,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喜歡我?做人要有原則,我們是敵人。”想從她手上搶錢,根本是異想天開。
“不是敵人,我們是良性競爭,若有人手不足之處還能互相支援。”他要她,以及她南北貫通的葬儀社。
汪正人的貪婪浮現眼底。他同意相親的理由無他,只有一個,那就是藉由婚姻的方式併合兩家的事業,成為中颱灣最大的葬儀聯社,壟斷喪葬市場。
當然,也更方便他從事獲利更多的活動,人不能死腦筋墨守成規,原地踏步,想要更快累積財富就要走險路,一步登天。
而張阿喜的豔麗容貌是意外收穫,原本他以為從事喪葬行業的女人不是個性陰沉,便是貌不驚人,絕無出色姿容,沒想到她帶給他的竟是驚喜。
“那是你天真的想法,想跟我搶錢的人都是我的敵人,而且我慷慨一點透露商業機密給你,千里葬儀社在我經營下從不缺人手,因為我那些可愛的學弟們自願來扛棺、吹西索米,和出賣色相。”
這也是她專挑拳擊社社員來扛棺、國樂社學弟來演奏樂器,與射擊社那些身材佳、臉蛋俏的小工蜂來打雜的原因,他們能做的事可多了,缺人的時候還能充當五子哭墓和花鼓陣女郎。
張阿喜像闊夫人似的轉轉指上祖母綠鑽戒,輕撫淡描的眉。“好了,在你身上浪費太多時間了,本小姐等著去美容沙龍保養我的腳指頭。”
她說得傲氣,昂首闊步,扭動二十三寸小蠻腰,挽著假男友就打算離去,根本不理會她覺得小頭銳面的相親物件。
其實汪正人還長得滿人模人樣的,可在她眼中仍是不及格,畢竟她手底下的帥哥軍團個個都比他養眼稱頭,她怎麼也不可能降低標準屈就連最低門檻也跨不過的跳樑小醜。
只不過,她想走,人家不一定肯放人,想人財兩得的汪正人倏地起身,意欲阻止。
“等一下,我們還沒談完……”他看中的女人豈能由手中溜走。
他伸手想拉住張阿喜,動作已算是快速,在無預警的情況下通常不會失手,他也篤定她逃不開他的箝制。
但是一隻更快的手迅速撥開他手腕,像是沒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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