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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跪著地上淚流寬麵條地求我原諒,說一切都是他的錯,說他禽獸不如、不如禽獸;又比如說,江辰匍匐在地上,我趾高氣揚地甩著鞭子向他抽去;又比如說,他跪著擦地板,我躺在沙發上按遙控,我說給我倒杯水來,他動作慢了點,我衝著他屁股一腳踹過去,他倒地翻滾一圈,起身鞠躬說謝謝……
於是我岔開話題說:“你應該是打電話來問我蘇銳的事處理得怎麼樣的吧?”
幸好他願意配合,他說:“那怎麼樣了?”
我說:“目前雙方情緒穩定,女無意出軌,男無意出櫃,或者臥軌。”
他說:“處理不了就交給我,別忘了在你心目中我就是個變態醫生。”
我呵呵乾笑了兩聲,說:“哪有哪有。”
他又說,“對了,讓你洗的那袋衣服落我車上了,我會留著給你洗的,對了,你今晚可以畫我在陽臺跪搓衣板。”
……
他對於無情地諷刺我、嘲笑我、打擊我這一事情真的是樂此不疲、無孔不入。
第二十五章
傅沛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發脾氣,因為他買了個新的影印機,自己卻老不會用。司徒末端著茶在座位上哼著小曲兒,她對於觀賞傅沛抓狂這事,總是顯得特別享受。
最近是淡季,大家都閒得發慌,每天的工作內容就是打發時間,但是為了照顧老闆傅沛的自尊心,我們常常得裝出一付很忙很忙的樣子,這實在是讓人身心俱疲呀。
傅沛乒乒乓乓的摔完東西,然後就說他要出去談生意了。他前腳一走,司徒末就拉著椅子坐到我身旁,賊兮兮地笑,“昨天那個小帥哥是誰?”
“哪個?”
司徒末說:“昨天我下班時在樓下被一個小帥哥攔住了,一開始我以為他是看上了我的美貌想對我劫色……好啦,你別這個表情,我老公一直都覺得我貌美如花的,總之昨天那個帥哥問了我你家的地址,他後來有沒有去找你?”
我收起那個忍吐的表情,氣憤地說:“你不認識他就把我家地址給他,萬一他是變態呢?”
“少大驚小怪了,他一嘴一個小美女小美女地叫我,別說把你家的地址給他了,他讓我幫忙給你下迷魂藥我都幫。”
我說:“你主要高興的是美女前的那個‘小’字吧?”
司徒末嘿嘿地笑,“你真聰明,他是誰啊?”
“江辰同事的弟弟。”
我大致把情況說了一下,由於司徒末一直覺得自己已婚婦女的身份給她降低了不少魅力分數,我為了不刺激到她那條已婚婦女的羨慕嫉妒恨神經,還特地貶低了一下自己,我說我覺得奇怪,我這麼普通的一個人,也不知道祖國的大花朵到底看上我什麼。
她安慰我說:“這個你不用妄自菲薄,越年輕的人思想越難以捉摸,我兒子還覺得這世界上最美的女性是美羊羊。”
我怎麼就覺得這話中有話呢……
她還說:“其實我覺得他也不錯,老牛吃嫩草,對牙齒好。”
我瞪她:“去死吧你。”
她說:“總好過你一天瞄手機十幾二十次,老等不到你家男人的電話吧。”
我當著她的面再掏了一次出來確定手機是否正常工作,然後囂張地說:“我就願意。”
她笑著睨我,然後突然又一本正經地說:“我在想一件事,就是啊,如果你們結婚了,我讓我兒子去給你們當花童,這樣我可不可以不包紅包?”
你看這人,開口閉口都是錢,我覺得寂寞,我和她沒有共同話題。
我義正言辭地怒斥她:“就算你的老公變成我的新郎,你也別想少了紅包!”
直到下午,傅沛都沒有回來,所以在下班前一個小時我和司徒末就分頭偷溜了,為了怕傅沛臨時查崗,我們還把辦公室電話都轉移到手機上,別看我們逃班的行為這麼熟練,其實我們還真的……很常逃班。
以前逃班後我常常早早地坐到家附近的地鐵站,到站後我就坐在候車椅上,聽著MP3,看下班高峰期的地鐵載著擠得面目全非的上班族,就像是工廠的傳輸帶,運輸著一個一個人類罐頭去到各個地方。
我在一旁看著我就樂,我就覺得我少擠了這麼一回我實在就是賺了。
但是現在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我必須得拋棄這個下三濫的興趣愛好,我提前下班了我就得上醫院去和他耳鬢斯磨去。
由於我在處男朋友這事上荒廢了三年,所以我心裡總有點虛,那點心虛大概屬於業務不熟悉的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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