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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俞驥不明白。
“因為,我這次來的另一項任務,就是要讓你的終身大事定案。”
“你知道我不會答應你的。”俞驥最憤怒的話題終於出現了。
“這回不容你拒絕了。”俞振榮看著俞驥,那凌利的眼光毫無為人父的慈愛,“我給你一個月的期限找老婆,否則屆時,我將會收回你在俞家的一切地位,到時候你就會變成個一無所有的人,想想,商場上的舊恨新仇會如何撕裂你呢?雖然我的遺囑上你仍是俞家唯一的繼承人,但是,只要我不死,你就別想再要回俞家名下的每一分錢!”他的話說得輕鬆自然,但那語氣間卻是百分之百的斬釘截鐵。
造就是俞振榮,俞驥心頭最大的隱憂。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俞驥再也按捺不住火氣地咆哮著。
“我說過我會不擇手段的。”
“還有俞靖呀!你可以替俞靖找物件啊!”俞驥搬出了與他同父異母的小妹。
“我是在找呀!不過要入贅我俞家的青年也不能是等閒之輩,得慢慢尋著,所以,你是俞家唯一的男孩子,理當先辦你的事。”
“那一個月也太趕了,我上哪兒去找人啊!”俞驥乾脆使出拖延戰術。
“我早替你安排好,”俞振榮笑得有些得意,說:“自明天起,每天晚上都會舉辦派對,會有上百位身分地位都不差的名門淑女以及模特兒、選美小姐等陸續來參加酒會,幾乎所有可以輿你匹配的女人,我都給你找來了,就看你做最後的決定了。”
“怎麼?!不再強迫推銷你那至交的女兒汪燕妮啦!”俞驥猶氣憤難平。
“妮妮?!不提也罷!追了你這麼久卻仍是屁都沒有,這表示她的手腕差、腦筋笨,怎麼配當我俞家的女主人?!”俞振榮的現實是很嚇人的,要形容他,或許只有一句能貼切入骨——翻瞼不認人。
帶著勝利的姿態,俞振榮得意地離開,只留下一臉無奈的俞驥癱坐在辦公椅上。
“怎麼回事?”進了門的林薰脩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你老爸剛遇見我,劈頭就說,要我盯緊你,否則一個月一到,咱們倆同時炒魷魚。”
俞驥沉默不語,只是拿起桌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痛恨自己,為什麼要生為俞振榮的兒子引又為什麼不能拋下一切名利、財富轉身離去引
他是用糖養大的兒子,高人一等向來是他的做人行徑,他不是不能吃苦,但這個“苦”字還是鑲金鍍銀的尊貴,而不是粗茶淡飯、生活拮据的顏面盡失。這一切的一切雖是虛浮,但卻是他的生命。
因為除此之外,俞驥無法證明自己的存在。
唯一的例外,就是那個夢境,俞驥看見夢境中的自己,有了愛的能力,用飛蛾撲火的壯烈來證明自己的深情,而生命的意義在此更顯得磊落光明。夢境外的俞驥只能故作無稽來掩飾羨慕的心情。
開著車,俞驥胡亂地在度假村附近的山路小徑中穿梭來去,想甩掉一身的沉重壓力。遠遠地,就看見一個女孩高舉雙手站在路中央。
是她引俞驥認出她就是疏素練。
她要做什麼?為了一個吻要他負責?俞驥心裡瞬間築起城牆。
“真抱歉。”素練沒仔細瞧他一眼,只低著頭逕顧著地上的一切。
“搞什麼!”沒見到她有搭便車的意願,俞驥不免光火她戲耍他的用意,遂開了車門走出去。
天哪!她正在為一群蝸牛請命!
原來,素練不忍見一群正在過馬路的蝸牛被來往的車子輾斃,只好自身擋在路中間護著蝸牛走過對街,這樣的事對素練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但對俞驥而言,卻是不可思議的。
“小姐,你是吃飽沒事幹?還是收了這些蝸牛保護費?”俞驥面無表情地說著。
“是你呀!”素練其實是嚇了一跳,不禁又想起昨夜的溫存,但是她還是故作自然地對他微笑說著:“你不知道要愛護小動物嗎?”
是的,昨夜的她一定也是“愛護動物”的自然反應罷了,只不過俞驥這動物是稍微巨大了點!素練喃喃地自我安慰著。
俞驥看了看這些緩慢移動的蝸牛,不禁眉頭一縮,“這——這也叫動物嗎?”
“你該不會說它們是植物吧!”素練其實知道俞驥的意思,只是開朗慣的她隨口說說笑話,逗弄逗弄他。
她竟敢取笑我引俞驥不甚高興。
“哇!終於過關了。”素練露出燦爛的笑靨,“謝謝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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