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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兩三年不見,你就變得這無情了?”
我摸出一根菸示意他給我點燃,不說話。
我的樣子還是不冷不淡,朋友吃不定我的意思,全部說了出來:“去年底蘭雅出國,檢查出了宮外孕,孩子她拿掉了,但醫生說她再也不能懷孕。這個打擊對她很大,她在國外酗酒吃藥,人差不多廢了。”
我嗯了聲,解開襯衣領口,拉鬆了領帶。
朋友又叫:“喻恆,你他媽地給點反應好不?你看你,整個一無情無義貴公子嘴臉!我靠是男人多少都有點同情心吧?更何況蘭雅說那個孩子是你的!”
我吱地一聲踩了剎車,一把抓過他外套領問:“你再說一次?孩子是我的?”
朋友拂開我的手,冷笑:“不是蘭姨(蘭雅的媽媽)是我乾媽,我管這些鳥事是吃飽了撐的?——蘭雅說你始終不相信她,輕易就聽了Peter的謊話,一步步把她推到了外面。她那時賭氣,才答應和Peter交往,你倒好,一個月以後就把她忘得乾淨,連她打電話過來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喂,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沒有先入為主,因為蘭雅能拿出報告證明那是你的種!”
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我自信有控制力,什麼時候和蘭雅上過床我難道不知道?
朋友冷著臉等我回答,我馬上表明立場:“你肯定弄錯了。我沒碰過她。”
“看吧,蘭雅就知道你會否認。”朋友嗤地一聲譏笑,“我提醒你一下——去年下半年天成搞慶祝,顧翊把你灌醉了,是蘭雅扶你回酒店的。第二天你起來時,蘭雅已經離開了,你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繼續一週約她見個面,談談心什麼的,完全沒把她當回事。”
我捏緊了方向盤,指骨暴起還渾然不覺:“不可能。就算我喝醉了,幹了什麼事我一定記得。”
“喻恆,別讓我鄙視你。”朋友冷笑,靠向了車門說,“蘭雅天天哭得這麼傷心,你當她是來演戲的?你要是個男人,就該承擔起所有的責任!”
我從嘴裡抽出煙,丟在車窗外,口氣照樣強硬:“cash,我拿人品擔保,我從來沒做過傷害蘭雅的事。”
朋友鐵青著臉,看起來很惱火。他惡狠狠地盯著我說:“哦?沒做過?那我問你,蘭雅連你大腿根長了顆痣都清楚,你還說她沒和你發生關係?”
我開啟車門走了下去,站在路邊吹風。夜風清涼,很快讓我冷靜了下來。面對滿臉陰鷙的朋友,我又摸出一根菸點燃,說:“cash,別那麼激動,我知道你很疼蘭雅。實際上我們身上有相似點也才談得來,因為我家裡也有個妹妹。但我提醒你一下,那天我睡死了,只記得蘭雅給我換過睡衣——”
我停了下來,畢竟大家都是文明人,再說下去就直接暴露出蘭雅的“想當然”了,這樣對一個女人的名聲不好。而且蘭雅在外風評不差,我這樣的暗示人家聽去了,只怕會笑話我翻臉比翻書還快。
但我的確沒任何印象動過她,男女之事又不方便拿出什麼證據。
朋友也走下車,砰的一聲摔開了車門,冷笑:“我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告訴你吧,蘭雅的血型都是B型,Peter是AB型,你的血型是O型,檢驗出來孩子的血也是O型!”
我如遭雷擊,過了很久才丟下煙,開口說:“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我找蘭雅好好談談。”
再和蘭雅見面時,我心裡的感覺不大舒服。我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想這樣被告知他以前的事,尤其來見一個拋棄過自己後又表示受到了傷害的女人。
蘭雅低頭緩緩攪動銀勺,並沒有表現出怎樣的竭斯底裡,相反地,她非常地端秀自持,整個過程沉默的多,抬頭的時候少。
我按住眉頭,在心底偷偷嘆了口氣。
如果蘭雅能表現出她的委屈或者悲憫,我也許能用爽朗的方式面對她,安撫她的情緒,給她安排好力所能及的事,但她偏偏低著頭,露出一段雪白纖秀的脖子,沉默著不開口。
“蘭雅,你說吧,要我怎麼做。”
對持這麼長時間,我口氣有些疲憊。安排一個我從來沒見過面的孩子,告訴我那天晚上是我出了錯,我除了百口莫辯,還真是形容不出來這種怪異的感覺。
“cash給你的影印件你看了嗎?”蘭雅察覺到我心不在焉,笑了笑,用琥珀色的眼睛看著我,“我身體狀況和國外引產證明。”
我抿了口咖啡,覺得苦:“嗯。”
她繼續看著我眼睛:“你認為呢?喻?”
我放下杯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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