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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我工作很忙。”
電梯門關上了,隔離了外面的安信。時間只用了三秒,我看得清楚她臉帶紅暈,低頭咬著嘴唇,樣子很是侷促。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為了要自然地說出這句話私下裡練習了整整三個月,就在當時,我還以為是小姑娘異想天開,又在盤算著弄點稀奇事開心下。
到了現在,我親眼看到她畫滿了各種男圖素描而沒有我時,我才知道我錯過了什麼:安信在設計網遊宣傳畫,到處找素材和可塑原型,特地請了幾位男士給她當模特——有謝銀光、阮正楠、阮衡,甚至還有總部這邊長得不錯的職員。
她在繪製圖形方面耗費了大量心血。每天晚上我離開大樓,回頭還可以看見15樓研發室亮著燈,問過警衛就知道她呆在裡面蒐集材料,拼搏勁可見一斑。
我突然想起她爸爸說過:“安信這孩子倔,只要動手了就會把事做得最好,從小到大都想著當設計師。”
也許翼神可以提供她施展的平臺。有了這個想法後,我詢問過她對於開發網遊的看法,她想了一下午,才在電話裡給我答覆:“好,我願意退到二線寫程式設計,喻總把我調到策劃部吧。”
我下了指示,將新開發的網遊款項完全交給她負責,她一五一十地寫起了程式設計。
週五由翼神的職員張美雅陪我出席酒會,在底樓我碰到了安信和同事聊天。
“你的NPC都這麼漂亮,你畫的時候會不會愛上他啊?”
安信在前面邊走邊回答:“親手創造的美男吧,一筆一劃都是我的心血,看多了說不定真的會愛上他。”
我聽後心裡湧現出一種奇異的感覺。如果每位畫家都喜歡筆下傾注了感情的模特,那安信的原型又是哪一個?
既然我拒絕了她,就肯定不是我。
一個月之後,調職到三開的安信洩露了答案:謝銀光。
我明白的時候已經有點晚了。
那天的安信看到我和張美雅一起離開,臉上浮現出很古怪的神色,直到現在我和她易地而處,我才完全明白那是種說不出口的難受。
2009年2月,蘭雅突然從英國回來了,打電話向我問好。我不緊不慢地應對她,早就沒了第一次感情那樣地投入,現在看到她,我們最多隻能算是點頭交。
當初她那麼容易投懷送抱,和Peter有染,這樣的女人真的狠傷了我一回。Peter來自國外,說話風格很開放,曾經當著我的面細數他和蘭雅在一起的性|享受,我很難忘記那晚Peter帶著笑的臉,同時我也儘量保持了風度,忍住了不將這個男人踢出門去。
沒想到週年慶後,我的工作也忙了起來,還要陪幾個跟著蘭雅一起回國的老朋友,私下和他們見了兩次面。蘭雅不在應邀名單內,但她還是來了,打扮得光彩照人,細節精緻到耳角釘上的鑲鑽耳釘,每次揚頭,都讓我們看得見細碎的鑽石在閃光。
“瘦了很多。”旁邊的朋友cash和她碰了碰啤酒瓶口。
我猜他是想說給我聽,就笑了下,沒接話。
朋友又轉過臉來看我:“當初是我介紹你們認識的,現在不會又在我手上談掰吧?”
我主動和他碰杯:“喝酒,等會我送你。”
蘭雅幽幽地看過來,我直視她,拿捏出一個笑。我想我的意思已經表示得很清楚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明白。既然我回避了朋友的再次撮合,也就表明我不願意接納她這次回頭。
除了面對女士時應該保持的紳士風度,我相信我的行為不會給她什麼誤會。
回去的路上,cash按下車窗,迎著晚風抽菸。
“喻恆,蘭雅離開了Peter,想回國發展。你要是能幫,就搭把手吧。”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cash從椅背上彈起來,支著頭看我:“你怕不知道吧?蘭雅自殺過。”
說實在話我有些驚異,在我印象中,蘭雅就像小倩說的那樣,貴人一個。她一直都對外保持著高雅秀美的形象,我沒想到她心底還是有脆弱。拿我們男人的觀念來說,這樣一個身價不菲頭腦靈活的美女,養在家裡當花也好過把她丟在外面淋雨。
我想了想,才給出一個持平的答案:“她大概在Peter那裡傷了心。”
朋友搖頭:“不是。Peter對她很不錯,是她自己後悔了。”
我不由得笑起來:“蘭美女想回頭?怕我不答應以至於鬱悶自殺?”
cash擂了我一拳:“你還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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