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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當然是要瞻前顧後,不然還不早就被人拉下來嗎?再說,你的話也不能這麼講的。我們向書記,哦,應該是向部長。馬上就是我們寧淮省委組織部長,也是很夠朋友的人。
還有我們的許市長,也是肯幫忙的人。不管怎麼說,這事就讓向部長和許市長來辦。你放心,他們肯定會盡最大努力的。好不好?”說話的人,是省委的錢秘書。
這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配合得倒蠻默契。擺明了說,就是一定要自己出手打救。向書記的頭疼著哩。自己的兄弟沒有能打救出來,還要幫著別人做事。許市長也很頭疼,這種事做了以後,後遺症很大。向侃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自己是走不掉的。
玩政治的人,第一要素就是厚臉皮。向侃和許鵬程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被一個後生晚輩指著鼻子教訓。換作其他物件的話,他們早就要發飆。此時的他們倆,不但沒有生氣的跡象,還在一個勁兒的陪著笑臉。
臉上是笑容,兩個人在肚子裡早已經罵翻了天。好好的‘***’,什麼生意不能做,偏偏要做這種下三流的生意。既然做了這種生意,你就要收斂一點才是。惹出了麻煩,還要這麼張牙舞爪。真是他媽的一個混蛋。
對方那個朱少爺,在錢秘書的勸解下態度稍許好了一些,但還是虎著個臉。聽到向侃解釋當時的具體情況以及現在的影響時,他不屑地說道:“什麼叫影響,什麼叫**?你們還真的把這東西當回事了嗎?‘官’字兩張嘴,一切還不都在你們的嘴中。”
“呵呵。我們的嘴再大,也比不上你朱少爺一句話。這事呵,我們會全力以赴。也請朱少爺理解我們的苦衷。呵呵,只要有一定可能,我們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向侃還真有本領。就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將原本氣勢洶洶、上門來鬧事的朱少爺給哄得笑了起來。至於事情的最後處理,雙方也商定了一個大致的策略。
朱少爺也不是草包。來之前就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他們仔細分析了整個案件的始末。鑑於向侃已經在現場的表態無法收回,只好另闢蹊徑。最佳的途徑就是爭取找到警方在執法當中的漏洞,從根本上推倒案件的根基。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已經找到了警方的一些人,對整個案件的辦理過程,做到了全程跟蹤。最初的設想,是認為龍若海這幫人,都是一些年輕人居多。容易激動,容易好大喜功。很可能會有一些過激的舉動出現。
只要他們敢動了手,那就一切都可以推到刑訊逼供上去。這個案件,也就可以達到無疾而終的目的。這條計策不可謂不毒辣,標準的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警方吃了啞巴虧,還要承擔相應的責任。反而會由審判者,成了被告人。
如果讓外人知道此時場中的情景,絕對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市長、市委書記和會所的老闆在一起,商量如何對付正在執行市委指令的警察。萬一傳出去的話,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還有人想了個絕主意。說是警方的人在法律水平上比較差,可以從法理上找岔子。這些年輕人,在成績面前容易冒進,容易草率從事。到了那時,只要找到一個缺口,就能來上個兜底翻,從根本上否定案件。
當然,這些都是假設。如果這些都找不到缺口的話,向侃保證讓‘豪門會所’在元旦前重新開張。至於會所的法律責任追究,只到裘一飛為止。說到這兒的時候,向侃有點擔心地問道:“那個裘老闆能不能壓得住陣腳?”
這話問得很有水平。外邊定的計劃再好,裘一飛如果在裡面做了膿包,也是空談。朱少爺叫朱定軍,聽了向書記這個問題以後,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笑得很自信,也很傲慢。他篤定得很,根本不擔心這個問題。
接下來,警方將要面對的,將不單純是罪犯親屬的壓力,還會有……
第七十一章 幕後運作(二)
朱定軍有自信。裘一飛絕對不敢做這個軟蛋。過去也曾經有人相信警方的那一套,把自己給供了出來。這樣的做法,當然會給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煩。到最後哩,想到這兒,他就有點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就連坐在他身旁的錢秘書,也有點不寒而慄。
事實也是這樣。裘一飛清楚得很,不交待涉及老闆的問題,頂多不過是多坐幾年班房。如果說將底牌掀了出來,那就不是一個‘死’字可以了結的問題。
他曾經參加過懲治所謂‘叛逆’的現場會。那種慘境,讓人終身難忘。只要是正常的人,都無法承受現場上的那種血腥。不但當事人要遭罪,家人子女全要捲進來。再給裘一飛幾個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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