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實力派,所有的問題都能自己解決。開張之後,也就沒有再找過兩位市領導的麻煩。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把這家會所的背景逐漸有所淡忘。
寧小琴跳樓自殺的事件鬧得紛紛揚揚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想到這家會所背後的人與事。加上當時的時間也比較急促,情況也比較複雜,向侃也就在匆忙之間發表了擲地有聲的指示。
老闆來了,老闆是京城紅色家族的傳人。到了這時,兩位領導都慌了神。向侃是一把手,要求嚴懲的指示也是他自己說的,完全無法退讓。許鵬程還好說一點,只要跟在後面扛順風旗就行,用不著衝鋒陷陣。他們將會如何面對京城老闆的怒火呢?
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人,斜坐在向書記對面的沙發上。對方不過三十上下的年紀。長相也是白白淨淨,斯斯文文。只是眼神中全是傲氣,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這也難怪,人家有著整個家庭做後盾,當然有這個資本來傲視別人。
年青人一點也不將年過半百的向侃放在眼中,眼中全是‘驕橫’二字。許鵬程倒也有自知之明,找了個角落上的沙發坐了下來。他不想直接面對年青人的怒火。
“向書記,你說這事應該怎麼解決?如果你說不好解決的話,我掉頭就走人。”說話的人,一隻手挾著支‘熊貓’香菸,一手玩弄著手中的純金郎生打火機。
這種中南海的特供香菸,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的待遇。那種打火機,也不知要多少錢才能買到。反正是靠工資,無法購買。憑著這兩樣東西,無論是從氣勢上,還是從財力上,都已經說明了對方的來歷非同一般。
對方是省委張副書記的秘書錢一飛一起陪同而來,具體身份也只說了姓朱,是從京城而來。人就是有這麼一種劣根性。這種掩而不露的介紹,反而激起了向侃的無窮想象力。
向侃這一次能調到省城,就是得益於張副書記的攜帶。他的秘書介紹來的京城客人,當然不容小覷。簡單的說,錢秘書是代表張副書記而來。再往大處說,那是不可想象。
京城姓朱的紅色家族雖然不多,但都是一些低調做人的家族。雖然低調,實力卻並不弱。有的是開國元勳的後代,還有的是權柄在握的內閣大臣。能攀上任何一個家族,對於自己以後的仕途,都有著不可想象的作用。
平時總是威嚴十足的向侃,到了這種時候,也不得不放下身架來說話。就連想置身事外的許鵬程,也不得不睜大了眼睛。如果能攀上這種家族,那要抵得上多少年的努力啊!甚至可以幫助自己跨過一些終生也無法逾越的門檻。
“朱少爺,你說的這件事,我也清楚。雖然有不小的難度,但我們一定盡力來辦。”向書記雖然說不上是媚態十足,但巴結的意思也是很明顯的寫在臉上。
向侃已經表了態,許鵬程也不想落後。他接著表態說:“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這件事情得到平息。”這兩個人都是官油子。雖然被對方的威勢壓得無法平視,但還是在打著平時慣用的官腔。
什麼‘有不小的難度’、‘盡力’、‘盡最大的努力’,全是一些場面上的話,無論怎麼做都可以。江湖這是老的辣。一般的人,還真無法壓制得住這兩個老狐狸。
“怎麼辦,我不管。我唯有兩條要求。會所必須儘快重新開門,裘一飛也要趕快給我放回來。你們知道嘛,關一天門我要損失多少錢?
不就是玩了幾個女人嘛,少見多怪的。還是要解放思想哦,難怪這個地方這麼落後。象你們這樣發展,經濟建設怎麼才會上得去。”
朱少爺說話咄咄逼人,一點也沒有求人辦事的姿態。不但是在下命令,對會所的處理直接提出了具體要求。還**裸地對向侃和許鵬程進行了一番教訓,直接就把堂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當成了鄉下人。
“嗯,會所肯定是要重新開門營業的,也是服務我們的經濟建設嘛。只是時間上,是不是請朱公子稍許緩上幾天。畢竟剛剛才出了事。現在就重新開業,社會影響大了一點。呵呵,朱公子也要支援我們的工作哦。那個裘老闆,我來想辦法,想辦法。”
“支援個屁。我的損失誰來賠償?我的面子誰來補償?這事傳到北京去,我在那個圈子裡就不要混了嗎!”朱少爺將打火機往茶几上一拍,直接就站了起來。
“朱少爺,你就這點不好。不要總是拿我們這種小地方,和你那個北京城去比嘛。更不要用我們的層次,和你那個圈子裡的人比。好不好?你們隨便說句話,也夠下面的人奮鬥多少年。
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下面的人難哦。做個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