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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幫著出貨也是好事。”“那個人的姓名、住址,你知道嗎?”“你問我陳先生的姓名、住址,我真的不知道。都是他到縣城以後,再約我送貨,有事也是打電話。我曾經回打過一次,發現是路邊的公用電話。後來還被他罵了一頓,問我是不是想找死。”龍若海對著‘小諸葛’點了點頭,‘小諸葛’也反過來頜首示意。兩個人都意識得到,這是專業犯罪,不會留下半點蛛絲馬跡。從對方步步為營的做法就能看得出來,不會有任何線索留給揚家父子。
“到了去年,就改成了縣城裡的錢大毛來取貨。今年年初,錢大毛出了事,說是在他身上查出了毒品。我當時正好也在縣城,一聽說這事,就想著要逃跑。哪知道才收拾好東西,就又聽說錢大毛死了。有人給我們打來了電話,讓我們放心。”聽到揚老大提到了錢大毛的事,龍若海和‘小諸葛’當然不肯輕易放過,反覆再三地進行了追問。揚老大知道這兩個警察是在懷疑自己殺了人,當然不肯承認。
他詛咒發誓的說道:“我是真的沒有殺錢大毛,也不知道是誰殺的錢大毛,當時只感覺是老天幫了忙。你們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對天發誓。假如是我們家裡人殺的話,就讓我們一家人都死光光。”‘小諸葛’暗中有點發笑,這種咒不詛也罷,詛也是白費力氣。你的父親已經死了,你們弟兄二人制造和販賣了這麼多的毒品,離死也沒有多遠的距離啦。
最為難以攻克的堡壘,當然要算是廣東來的提貨人。他們兩個人十分頑強,不但是不交待問題,而且是足足和刑警大隊的沈全斌演了半個月的啞劇。抓不到嫌疑犯的時候,老沈是心急火燎。人犯到手以後,他反而倒靜了下來。就象上課一樣,天天陪著兩個嫌疑犯打持久戰,累了再換班。他的理論也很簡單。這些毒品販子知道自己的罪行有多重,不要指望他能良心發現,更不要指望能用寬大處理的許諾來讓他們鬆口。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持久戰,比意志,比耐力,當他們精神潰敗的時候,自然就能不戰而勝。
半個月剛過,高個子保鏢就先垮了下來。他交待了自己從兩年前受僱於矮個子當保鏢,專門負責跟隨僱主到寧北來交易毒品。今年年初到寧北交易時,得知錢大毛與人打架時,被警察用槍打傷,暴露了隨身攜帶的毒品。他倆一邊咒罵錢大毛這個混蛋,一邊按照電話指令到醫院進行了滅口。所好的是醫院那邊完全沒有防備,滅口如入無人之境,一點都沒有困難。從那以後,他們有時直接從揚老大那兒接受毒品,有時也從一個姓常的那兒取貨。
矮個子其實也不是真正的買主,只是黑道上的一個‘馬崽’。被一個‘大哥’賞識以後,就接受了這個接貨的任務。這個交易是個輕鬆活計,要比到金三角那兒買賣毒品安全多了。內地查處的力度要小得多,基本是一點風險都沒有。對錢大毛滅口的事,他也全部承認。說是寧北這邊有人通知自己的老闆,然後再由老闆讓自己出手滅口的。對這事,矮個子比保鏢多說了一句話。就是這邊有人擔保安全沒有問題,醫院裡不會覺察。
事實也是這樣。滅口的時候,矮個子望風,高個子保鏢下的手。現場上有人在暗處指點了線路,面龐沒有看得清楚,只知道是一個又瘦又小的男人。當時錢大毛正躺在病床上輸液,病房裡只有一個女人在照顧他。醫生護士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在相互聊天說話。值班的警察,也都躲在一個房間裡喝酒。
矮個子剪斷電線以後,現場上是一片混亂。可能是誰也沒有想到電路會被剪斷,突然的黑暗才造成了緊張。傳到耳中的聲音,就是護士的驚叫聲,還有警察在查問停電原因的喊叫聲。‘小諸葛’不想聽這些讓警察感覺到臉紅的話,沒有好氣的追問說:“接下去說,你們是怎麼滅口殺人的?”
第三百二十一章 重定方略
對作案手段的交待,矮個子接貨人倒也不推託。淡淡的回答說:“我負責截斷電源,我的那個保鏢就衝進了病房。他先是將那個女人打暈在地上,然後又打出了一把飛刀,正中錢大毛的咽喉。接下來的事情也很簡單,我們撤出去的時候,那幾個警察還在那兒吵著找手電筒哩。從那以後,我們就暫時停了一段時間的交易。這次也是說好了的,把他們這兒的存貨全部取走,然後就停下來,等過了風聲再說。”
對於為什麼要拖延這麼多天才交待,矮個子的回答十分簡單。他苦笑著說道:“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走上了這條道,反正是死路一條,交待不交待都是一樣的結果。拖上十幾天,與交易有關的人員,都會得到轉移。只有這樣,我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才能得到保全。”事實也是這樣,廣東警方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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