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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揚帆的嘴張得老大老大。這麼大的事情,自己事先一點也不知曉,他的眉頭皺得很緊很緊。
表彰大會開了,也就意味著這麼一場轟轟烈烈的緝毒戰鬥落下了帷幕。但是,所有這一切,都只是做給外人看的。真正的核心工作人員,沒有一個能鬆懈得下來。大家的精力和目光,都盯在被抓獲的幾個犯罪嫌疑人身上。整個審查工作,並不算十分順利。前後足足拖了半個多月時間,才算是基本撬開了幾個案犯的口。
揚老大在看守所蹲了一個星期以後,才松**待問題。他從龍若海口中得知,家中的生產工具已經全被抄沒。再看到揚老二和自己老婆戴著手銬從自己所在的審訊室前經過,就知道自己一家已經全部完蛋了。他知道自己沒有一點後退之路。左右都是一個死。既然走上了這麼一條不歸之路,就要接受這種結局。與其沒日沒夜地接受審訊,還不如來個竹筒倒豆子一乾二淨地全部交待了事。揚老大從前年到天上人間歌舞廳當保安開始說起。“那一年,家中窮得確實是沒有法子過。除了債,還是債,整個人就掉在了一個債窩裡。”這一點倒也是事實,與警方事後的調查十分吻合。
“後來我在一個親戚的介紹下,到了‘天上人間夜總會’當保安。活計倒也不算重,只是站在門口裝裝樣子就行。反正在寧北縣,也沒有人敢找張躍進、‘二狗子’的麻煩。”揚老大看到‘小諸葛’一臉不屑的神色,連忙解釋說:“為什麼不敢?他有錢呵,黑白兩道都能擺得平。聽說他家又攀上了新來的縣長,當然是牛上加牛了。”
“你和‘二狗子’相處得怎麼樣?”“你問我是否認識他?我是認識他,可他眼中哪有我呵。就是製造毒品發了財以後,我也站不到人家的面前呵。他是大拇指,我連小手指也算不上。”看到揚老大總是在東拉西扯,龍若海也不著急,只是靜靜地在聽。到了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耐心。讓對方由著性子說,還容易得到有用的東西。
“瞧我都說到哪兒去了,我接著往下說。在夜總會做了一陣以後,也不知是哪個缺德鬼,把我家的事說了出去。這兒的人,個個都知道我家是一門三光棍。窮就窮吧,反正我也富不了。要想富,除了天老爺丟塊金磚砸到我頭頂上才行哩。”‘小諸葛’看到他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也只得由著對方信馬由韁的說。畢竟這是人家在走上黃泉路前的敘述,總要讓他說個痛快才是。
“沒有想得到,還真的有這種好事找到了我。保安當了三個月以後,有個到舞廳消費的廣東客人找上了我。說是看我做人實在,是個本分人,要指點我一條發財路。”看到揚老大說話上了正路,在場的幾個人都來了精神。“哦,那人是姓陳,讓我喊他陳先生。當時我以為人家拿我開心,就對那個陳先生說,‘你要我做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啦,不要拿我窮人開心哦。’那人看我不信,就承諾說,機器原料由他出,我只要負責生產就行。”
龍若海獎勵性地給揚老大發了一支香菸。對方接到以後,來不及的就含到了口中。‘小諸葛’幫他點上了火。香菸剛一點燃,揚老大就狠狠地抽了兩大口,一支菸一下子就去掉了一半。舒服的噴出煙霧之後,他才繼續說道:“那人說利潤大得可怕,只是要保密就行。我聽了很動心,也很害怕,知道這個財不是好發的。但又想到沒有風險發大財,這種好事到哪兒能找得到?頂多我做上幾年,賺夠了錢就不做吧。”
龍若海點了點頭,這種想法很正常,也符合剛剛踏上犯罪道路人的心理特徵。只是隨著時間推移之後,隨著到手的錢財越來越多,越來越輕鬆之後,那就很難放手了。揚老大繼續說道:“想來想去,我還是不放心,又捨不得放棄。那人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我想了一夜也沒有拿得定主意。第二天一早,我就請假回了家,和父親、弟弟商量這件事。我剛一說出這事的前後經過,父親、弟弟兩眼都紅了起來。就好象看到獵物的餓狼,恨不得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小諸葛’好奇的問道:“他們是怎麼說的呢?”“還能說什麼!他們兩人連聲催促我趕快回城把事情定了下來。說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我們都已經窮到了這個份兒上,還怕什麼人來栽害不成。就這樣,我們先是在家裡小打小鬧。時間長了,手上也有了一點錢,陳先生建議我買下了生產隊裡的倉庫。說是那兒偏僻,不惹人注意,能夠擴大生產,周圍的人又不會嫌有氣味。”
“毒品到哪兒去了呢?是你自己銷售,還是人家來取貨?”“生產出來的毒品全都交給了陳先生。他不讓我們直接銷售,說是那樣容易出事。我們一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