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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不承認有這張借條哩?再過三天,就到了十一月份。對方就可以憑條要錢哦。現在不承認借條的事,後面就不好要錢喲。那個錢二毛又不痴又不傻的,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字嗎?怎麼到了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後悔不成?”許文傑感覺到自己有點傻了,根本無法理解這些警察的話。
“錢二毛要是敢拿出這張借條,只要找一下痕跡專家,就可以鑑定出這張借條的書寫時間。今天寫的借條,與一年多之前寫的借條相比,無論是筆跡,還是紙張顏色都會有明顯的區別。”龍若海笑著補充了一下。
他接著說道:“那個餘曉風,也可以試一下。說不定也是被錢二毛逼著來進行詐騙的。如果那樣的話,更容易得到突破。到了寧北,我們請沈全斌幫著出手。總之,有一條原則,那就是控制事態和影響。”
幾個人連夜出發,趕到了寧北。在沈全斌的幫助下,很快就將錢二毛、餘曉風兩個人控制了起來。聽到是市局重案大隊來了人,錢二毛立即慌了神。他在監獄的時候,就不止一次的聽人說過重案大隊的厲害。
別看他從監獄回家之後,牛皮吹得通天響。好象坐牢房如同去旅遊一般,愜意得很。還讓別人不要惹他。不然的話,自己隨時準備再去牢房轉悠一下。事情真的頂了真,他可不想剛出牢房,再進囚牢。那裡面的滋味可並不好受。
事情的過程也很簡單。這傢伙被釋放之後,看到家中的一切都很好。老婆餘曉風竟然比自己在家的時候,還要嬌嫩了幾分。不要說,這是經常有人滋潤的結果。
其實,他在服刑的時候,對這一切就有預感。老婆除了用自己的身體作代價,其他能有什麼關係幫老公疏通?不然的話,人家憑什麼幫自己減罪、減刑。他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的來路,但也能肯定那是官宦子弟。
這到不是餘曉風不說,而是許文傑留了個心眼兒。平時相處之中,從來不說自己的家庭背景。這也就為他自己減輕了一點麻煩。不然的話,錢二毛說什麼也要博上一博。最低限度,也會讓許市長弄得很難堪。
這傢伙本來就是過河拆橋的性格。知道許文傑是有錢人以後,當然想要好好撈上一把。他逼著餘曉風先用**的方法,將許文傑捉姦在現場。然後又威逼所謂的強姦犯寫下借條。
本來以為有錢人、有權人的子弟不敢把事情捅出去,過上幾天時間,就會有大筆的人民幣供自己揮霍。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警察找上了門,而且是重案大隊的刑警。
得知事情的背後,沒有政界人物作祟,龍若海松了一口大氣。他現在對這種政界鬥爭,確實是畏之如虎。在辦公室關切事情進展的許鵬程,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兒子想到的,僅僅只是破財、丟臉。他想到的卻是很多。擔心有人在背後遙控指揮,出自己的洋相。還擔心事情處理不好的話,會有人借題發揮。還好,在兒子這個朋友的操作下,將事情消除在萌芽之中。
錢二毛被教育了一頓,放了回去。這是按照許市長的要求,不立案,不聲張,縮小影響的指示而為。對錢二毛夫婦來說,當然是如同喪家之犬,不敢再有半個‘不’字。對許家父子來說,也是最好的結局。
只是在許市長的算盤上,有點嘆息。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又讓人家輕鬆地還上了一筆人情債。殊不知道,龍若海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當作一回事。朋友之道,怎麼可能用一減一的算術加以衡量?
不過在這幾個死黨之中,從此之後也算是多了一段笑料。在許文傑的答謝宴上,劉強勸告他說:“許大少爺,千萬不要再自詡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了。夜路走得多了,總會有碰上鬼的一天。你瞧瞧,這不是碰上鬼了嗎?”
酒席中,大家也提到了況大哥。眾多情況中,不難看得出,況超群對那個張躍進的放任,絕對不是原先解釋的報恩。對這事,反而是許文傑看得最為清楚。
他不以為然地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是誰也管不了的事。連一代偉人都無可奈何地要說這種話,更不要說我們這種凡夫俗子啦。朋友之義,勸了就行。不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官場是個大染缸,很少有不變的人。象你們兩個這種朋友,實在是太少了。不然的話,我家老爺子也不會再三說你們是能交心的朋友。我可告訴你們呵,不能用你們自己的想法,來看那個況大哥哦。不然的話,吃虧的只能是你們。”
這話聽了以後,雖然讓人有點不舒服,但又不能不承認說得有道理。為了他這話說得有水平,龍若海和劉強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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