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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家教很嚴格,知道不能用強。加上有龍若海這個警察朋友,更是知道強姦的後果。
儘管咽口水,他還是穩穩當當的坐著。他也算得上是久經花叢的老手,當然知道來人必有所求。能談得下來,到時就是各有所求,也算得上一場買賣吧。
果然不出所料。對面這個女人叫餘曉風,確實是有求而來。她是寧北縣城的人,男人叫錢二毛,因為把人打傷而入了牢房。聽人說,沒有五年刑是擺不平的事。這次到市區來,她就是想找人幫自己男人脫罪的。
“餘小姐,我們許大哥最是憐香惜玉的人。只要他老人家肯出手,讓你男人少判幾年刑,還是做得到的。”帶餘曉風進門的那個小子,是餘家的一個遠房親戚。
平時也就是跟在許文傑後面混吃混喝的人物。在這事上,他也不敢作主。看在親戚的面子上,只能是將餘曉風介紹給許文傑。成與不成,就要看餘曉風的魅力,還有許大少爺的心境如何。
接下來的事情也很簡單。許文傑幫餘曉風找了寧北法院的院長,讓錢二毛的刑期從五年改成了兩年。後來又減成了一年。這麼大的恩情,足以讓餘曉風以身相報。就這樣,兩個人恩恩愛愛,情投意合地纏綿悱惻了一年光陰。
在這期間,許文傑不但幫錢二毛減了刑,還幫著餘曉風解決了不少生活上的麻煩。這小子雖然是花花公子,說話做事有點沒有正形。談到對人的真誠上,還是沒有話說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偷情遇險
一年的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到了上個月底,錢二毛從監獄裡刑滿釋放。許文傑是個明智的人,知道自己與餘曉風之間的偷情,只能是露水之緣,不能當真。他一聽到錢二毛釋放的訊息,就知道兩人之間的蜜月已經到了期。
他斷然中止了與餘曉風的聯絡。說是好起好落,相互忘卻就是最好的珍惜。餘曉風也很乾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如果繼續來往,不但會給自己找麻煩,也會給情人添亂子。從那以後,雙方就沒有再發生任何來往。
今天下午,餘曉風突然又來找到了許文傑。說是想要再給自己留下一個念頭,還想再和許大哥好好恩愛一次。當時看到對方的臉上有青紫斑。詢問了一下,回答說是跌了跟頭造成的傷痕。
許文傑也是一時精蟲上湧,就沒有想到這中間有什麼問題。事後才想到這是一個大大的破綻。那是錢二毛威逼妻子,配合自己設局詐騙許文傑,遭到拒絕之後,才在餘曉風臉上留下的痕跡。
到了許文傑家之後,兩個人就迫不及待地脫衣上床。餘曉風有點反常,脫衣服的速度不快,一直是有點磨磨蹭蹭的樣子。脫好之後,也沒有象以往那樣急於鑽入被窩。到了這時,許文傑也感覺到有點不對頭。當他剛想穿衣起床的時候,錢二毛已經帶著菜刀衝了進來。
“臭**,我不在家一年,你到學會了偷人。”他先是打了餘曉風兩個巴掌,然後就將菜刀架在了許文傑脖子上。厲聲問道:“你是要命,還是要錢?老子才從牢房裡出來,也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事。你強姦了我的老婆,就拿錢來贖罪。不然的話,我就和你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許大少爺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在對方的要挾下,乖乖地寫下了十萬元的借條。對方很狡猾,借款日期寫的是錢二毛入獄之前。歸還日期,則是訂在本月月底,讓人找不到瑕疵和破綻。
逼著寫借條的途中,餘曉風也曾幫著說情。讓自己的男人少要一點錢,說許文傑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現金,還捱揍了一個大嘴巴。從當時的情況來看,不象是假惺惺的。
王大為幫著做好談話筆錄之後,徵求意見道:“小龍,你有什麼看法?”
“我看是事不疑遲,必須立即出動。問題的關鍵,就是立即從對方手中把借條取回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的依仗,僅僅就是借條,我們的軟肋也是借條。換一個角度來看,借條也是我們出奇制勝的法寶。”龍若海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許文傑不懂。對方手中有自己的借條,就可以找自己逼債。‘小諸葛’也有點迷糊。白紙黑字,能賴得了嗎?匆匆忙忙趕來的轄區派出所揚所長,更是感覺奇怪。人家手中有借條,警方也是無能為力,無法幫著說話。
王大為笑了起來,幫著解釋道:“迅速找嫌疑人談話取證,形成證據材料,這是此案的關鍵所在。對方如果不承認有這張借條存在的話,也就客觀上宣佈了借條的無效。即使將來再使出這張借條的話,也是無法站得住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