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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
安誠和柯謹年算不上相交,只能算是相知,因著各自朋友的關係,在一起玩過兩次。聽說家是S市的,但是近幾年在B市開拓市場,不常回S市來。他也就知道這麼些,只是沒想到陸忻顏這種看起來身家背景極單純的女人竟然會跟柯謹年相識。他安誠又不是傻子,這麼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來了,一雙眼睛也算是淬過火,他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也許有一段纏綿悱惻,也許有一段恩怨糾葛,總之,都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忻顏甩開他的手,回答的乾脆:“跟你沒關係。”語氣一如既往地淡漠。
於是惹得他生了脾氣:“你少跟我嗆。要跟我在一起,你首先得把過去跟我交代清楚了。”
她皺起眉:“誰說過要跟你在一起了?”
“昨天晚上我們都已經……”說到後面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這種話向來都是別的女人扯著他說的,他從來沒跟別人這樣死乞白賴地非要在一起過。
忻顏看著他,似笑非笑:“安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責任心了?別告訴我,每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你都跟她們在一起了?你開玩笑也不找個好笑一點的。”
他瞪大了眼,那一瞬間真恨不得掐死她。盛怒之下,他轉身開了家門,又轉身狠狠地將門關上了。他心想,這死女人,讓她自生自滅去吧。
(二)白開水一樣的女人
忻顏初來S市的時候,只認識餘少飛一個人。少飛是她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同系同班,又在一個社團工作過,革命友情深厚,但是也就僅限於此。上大學那會,餘少飛不怎麼談女朋友,身邊又只有她一個女性朋友,所以很多人都誤會他們的關係。每每被起鬨,他總是攬過她的肩膀,笑著說:“你們別鬧,忻顏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她也曾經和他深入地探討過為什麼兩個人朝夕相處可就是對不上眼,餘少飛狹長的眼角一飛,笑得光風霽月:“你什麼都挺好的,但是咱倆之間,就是少那麼點化學反應。”
來S市之後,她工作暫時沒找落,就先在少飛的攝影工作室裡幫忙。少飛大學畢業之後從B市回到S市,原本家裡想讓他接手家族企業,可他偏偏特立獨行,自己開了個攝影工作室,因為這個還跟家裡的關係一度鬧的緊張。然而忻顏知道,他喜歡攝影,瘋狂的喜歡。
和安誠的相識,很是機緣巧合。
那一日收了工,工作室裡的幾個人一起吆喝去喝酒。忻顏向來是個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角色,雖不是滴酒不沾,卻也從來不會多喝,因而聚餐後的善後工作一向是由她在做。少飛那天大概心情不好,喝得酩酊大醉,一會哭一會笑,鬧了好一陣。等他終於在沙發上睡著了,她想送他回家,但是不知道他住哪,於是不得已翻出他的手機,撥出了通訊錄裡第一個名字,安誠。
安誠那會正和一幫朋友打牌。打著打著,一個人咋呼著要給他算命。他一向不信這些東西,笑著罵那個人:“你這是輸多了想耍賴吧。”
其他人卻不知怎麼的對他的命興致很高。
算了幾樣,事業,學業,家庭,一群人驚呼算得準。安誠不以為然,這種事情就是打擦邊球,說出來的那通歪理怎麼都能挨著邊,他才不信那個邪。就像星座,他以前一個女朋友老說自己是水瓶座的,和她的性格如何如何貼近,結果後來才知道,那姑娘的水瓶座是按陰曆生日算的,要是按陽曆生日,她該是白羊座。
最後算到姻緣,他那朋友煞有介事地說:“安誠,命上說,你即將遇到自己摯愛一生的女人。”
他聽了差點沒把茶噴出來。剛想開口說什麼,電話響了起來。
一群人起鬨,喲呵,摯愛一生的女人來電話了。
他看了眼手機螢幕,沒好氣地笑罵回去:“都滾一邊去,看好了,是我表弟打來的。”
沒想到一接起來,是個女人聲音:“是安先生嗎?”語調十分平緩,如同白開水一樣,一點波瀾起伏都沒有。
他訝然:“我是。這不是餘少飛的手機嗎?”
“是這樣的,安先生,少飛喝醉了,你能過來接一下他嗎?”
他愣了半晌,忍不住罵道:“這死小子,我都告訴他多少遍了,別把我號碼放第一個。”頓了頓,又問:“他現在在哪?”
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十分中規中矩。他是翩翩公子,又是那種見一眼能就印到心裡去的長相,濃眉大眼,輪廓很深,線條很硬朗,極是英氣逼人。而她白T恤牛仔褲,雖然面容尚屬清秀,但是對於身邊美女多了去的安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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