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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其實我比你還想知道,我們究竟是哪裡走錯了。”
第二章 復出
與此同時,仙界中又是一片沸騰,魔界的實力大大超出仙界任何人的預料,一時之間仙界節節敗退,近乎十戰一勝。
人界某處,那男子一襲月白色長袍,一柄長劍在空中挽出無數劍花,劍氣乘風所過處葉落花殘,他眸中卻毫無一絲的憐惜招招凌厲,而他與他對招的男子已節節敗退,眼見著就要招架不住。
眨眼間又是幾個回合,男子手中的長劍已被擊飛,錚的一聲沒入土中,月白色長袍男子劍鋒一轉,直指他的喉嚨,停在他的喉上。
“你若歸降則饒你不死。”白衣男子緩緩抬首,目光幽遂深寒一眼望不到底,彷彿是兩攤死水般毫無波瀾,視線觸及者皆會覺得遍身生寒。
“你?你蕭子墨能放過我?”男子嗤笑,滿目的不屑毫不掩蓋:“你蕭子墨連自己相處了百年的徒弟都能挫骨揚灰,何況我們這些妖魔鬼怪了!”
不錯,那白衣男子正是滄流上仙蕭子墨,聞言,面上依舊毫無波瀾,手中劍鋒卻緊了一分,男子頸上登時多出一道血痕,鮮血順著劍尖緩緩滴落下來,滲入泥土……
男子卻彷彿毫無所覺毫無所懼,坦然的望著蕭子墨:“蕭子墨啊,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啊,連我這個妖魔鬼怪都自嘆不如!你……”
聲音戛然而止,那雙始終漆黑如深潭的眼中陡然爆發出如刀鋒般鋒利的目光,與此同時滔天熱浪從側面以排山倒海之勢湧向他佇立的身軀。
但,它的對手是蕭子墨。
只瞬間,蕭子墨腕間翻轉,長劍脫離了他的手腕直削男子喉間,與刀鋒落地相伴的是噴湧而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痕。與此同時左手精準直襲來者頸間,眼見著就要襲上,視線卻在觸及來著喉嚨的那一刻一凝,腳下一踏,猶如驚鴻掠影般翻身躲開焰浪。
焰浪帶著熾熱的溫度轉眼便吞噬了蕭子墨剛佇立的地方,火焰散盡,地面上寸草不生,只剩下滿地的焦黑,就連那剛剛失去頭顱的屍體也只化為一攤劫灰,灰黑灰黑的顏色,像極了百年前……
火焰之間,一女子一襲紅衣迎風而立,金線滾邊,面容清秀,一柄比她身高還要高出許多的長柄大刀握在她的手中,長柄大刀由一個女子握,並且還比刀矮了很多的女子,本來這樣應是很不協調的,但由她演繹出來卻覺得說不出的英氣逼人。
“蕭子墨!”每一個字都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似帶著什麼深仇大恨般,一雙鳳目圓瞪狠狠地望著那襲白衣:“你還我師父!”
“她已經死了。”依舊是一臉的沉寂,蕭子墨的視線掠過那攤劫灰,眸中毫無波瀾,即使是提起她已經死了時,也依舊彷彿是塊石頭般。
“你胡說!我師父她,她怎麼會死……我琉笙還沒有死,她怎麼能死……”話語聲越來越小,琉笙垂下眸,看著自己的握住長刀的手。
“她已經死了,不要自欺欺人。”蕭子墨眉頭一皺,眉宇成峰,說不出的好看,也是說不出的遙遠。
對他而言,她已經死了,這是事實,沒有什麼好逃避的,也沒什麼好遮掩的。
“不……不……”兀自搖著頭,不斷的否定著,唇不斷的闔動,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麼,她不知道自己這一聲一聲的不字究竟是說給誰聽,究竟是想說服蕭子墨,抑或她自己……
前生,她沒有來得及追上她的腳步。
今生,她好不容易找到她,卻要再一次承受生離死別……
就連知道她的死訊都比旁人晚了百年……
她剛從族裡出來,聽到的就是自己師父的死訊,那個一直是她心中最崇拜的人,死了。
連骨灰都沒有剩下。
她究竟是哪裡做錯了,她只是想和自己的師父在一起而已 ……
僅此而已。
思緒紛紛繁繁糾纏在一起,此刻她的心中亂如麻,索性不再想,腳尖一踏,身形暴射開來,長柄大刀在半空中掄成滿月,琉笙一聲痛苦的怒吼:“蕭子墨!我要殺了你!!”
蕭子墨默默的搖著頭,嘆息著一個孩子的莽撞,連斷塵劍都沒有拔,腳下一動踏出凌波微步,點點波光盪漾開來,襯的他這一襲白衣越發脫俗,越發的不染紅塵。
琉笙瘋狂的舞著長柄大刀,招招直擊要害,毫不拖泥帶水,但縱使她刀法爐火純青,如何揮舞的出神入化,也始終難以觸及到蕭子墨的衣角一分一毫。
無論她如何揮舞也始終差了那麼一分,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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