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番長篇大論,卻字字珠璣。
“哎!這時別向我說大道理,聽不進去的。”她蹙起了秀眉。
“好,不說大道理。那我問一句我心底很久的疑問:為什麼你總愛在我身上嗅來嗅去的?”
每一次,只要他跟她的距離不超過一公尺,她那莫名其妙的習慣便會出現——瞧瞧這會兒,她又來了!好似他身上有什麼異於常人的體味。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你身上總散發著一股會吸引我的香味。”
“香味?”他身上哪來什麼香味?他聞到的大概只有汗臭味。
“嗯,一股很特殊的香味。”
“哪有?”他往自個兒身上嗅了嗅。
“就我聞得到。我將它稱之為‘男人香’,呵呵!”
陳盈君得意地說,好歹這姑且算得上是項天賦異秉吧。
“饒了我吧,什麼‘男人香’!”他翻翻白眼。“你打從什麼時候發現這味道的?”。
真這麼邪門?怎麼他自己就是聞不到那“香味”呢?
“第一次翻牆跌到你身上起。”
“呵呵……”他只有乾笑的份。
“傻瓜!”她笑罵。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到家後你好好洗個澡、睡一覺,不愉快的記憶能忘就忘。”他橫抱起她,她則沉靜地依偎在他懷裡。
尚未踏出店門,幾道影子忽地由四方朝他們包圍過來,個個面目可僧、來意不善。接著,安逸從人群裡走出,帶著恨意地瞪著他們。
“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樣!”陳盈君又怒又怕。
“哼!你們以為我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安逸恨恨地說。
“否則,你還想怎麼樣?”司徒白魏鄙視道。
“我要讓你爬著出這大門!”
“你簡直豈有此理!”陳盈君慌亂地叫。
“呵!口氣倒很大。”司徒白魏仍不以為然。
“就讓你試試!”
安逸眼色一使,幾個人立刻一湧而上,每一出手都擺明著要司徒白魏掛彩。
司徒白魏趕緊先將陳盈君放在一旁,隻身對付迎面十來個對手。
不論一個人的功夫再怎麼好,但在以寡敵眾的情況下,就得速戰速決,否則很難久撐。
寡不敵眾的情況下,司徒白魏又得顧著陳盈君;幾次下來,他已連吃了好幾拳,帥氣的臉上掛了彩。
“別打了、別打了!”
陳盈君無助地大喊,此刻她才發現到自己真是無知,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
頃刻間,酒店裡整個雞飛狗跳,逃的逃、躲的躲……
這廂,安逸這邊已有幾個亮出了傢伙,但司徒白魏卻仍是赤手空拳。
“盈君,你快跑!”他見情況不妙,命令陳盈君先逃離這場是非。
“不!”
要走一道走、要死一起死。這話她說不出口,只猛搖頭。
“聽話,你在這兒只會讓我分心。”他推了她一把。
“可是……”她仍是躊躇不前。
他正為了她拼命哪!她這肇事者豈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快走!”
就在這時,經理突然衝入人群,拉高著嗓子喊:
“住手!快住手呀安公子!司徒家的少爺打不得的!”
忿怒的安逸一把揪過他——
“你在喳呼個什麼勁!”
“安公子,打不得啊!‘彩門集團’九兄弟的團結、勢力是大夥眾所皆知的。今兒個你若傷了他們的小弟,你想他上頭八個哥哥會怎麼報復你?”
“他是司徒家的人?!”安逸駭異。
“是呀!還不快叫你的人住手?”
酒店經理戰戰兢兢的,真不知他這間店會不會就此遭殃。
“來呀!住——”安逸話才喊出口,便遲了。
其中一人不甘捱揍,一氣之下便捅了司徒白魏一刀。
“啊——”陳盈君的尖叫聲隨之響徹雲霄,親眼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她差點就要厥了過去。
“白魏……白魏……”
從沒碰過這種情況的陳盈君,一時方寸大亂,手足無措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個勁地掉淚。
“我去叫救護車!”酒店經理隨即跑開。
安逸自知闖了大禍,劈頭對動刀的人破口大罵之後,隨即也逃之夭夭。瞬間,一群人全作鳥獸散。
“白魏……你得撐著,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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