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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料想得到,會被帶到這VIP室的定非普通人物,所以他也不好一間間闖;只是,不這樣他又該從何找起?
隱約間,一陣細微的呼救聲傳至他敏銳的耳際。
雖然理智警告他別多管閒事;但他的直覺卻不排除那女孩也許正是盈君的可能性。
基於這點,他加快腳步走向最裡邊的那間包廂,使勁將門撞開——
映入眼簾的,是披頭散髮、衣不蔽體的盈君,而一個男人則像只野獸般地跨騎在她身上……
他狂咒一聲,欲衝上前揪起那隻禽獸;但守在門後的兩名保鏢隨即攔住了他,三人形成一陣扭打。
兩名保鏢雖是受過專業訓練,但司徒白魏也一點不弱;一開始雖略居下風,但之後便越打越順手。
對周圍的混亂安逸卻一點也不理會,依舊凌遲著身下幾乎一絲不掛的身軀。
“白魏,救我……”陳盈君終於大聲哭喊求援。
一聽到盈君叫他的名字,司徒白魏迅速解決掉眼前兩個,一個箭步將欺凌著盈君的男人一把揪起,摔了出去——
“Shit!你是什麼東西?敢打斷我的好事!”安逸惡狠狠地瞪著他。
“哦?原來是你,安宏那不成材的敗家子!”司徒白魏睥睨著他。
“你說什麼!”
“基本上,安宏人還不錯。雖然那個立委是用錢買來的,沒才能所以沒什麼作為,但他生了這麼個敗家子可真是造孽不淺。”
“你再說!誰準你直呼我老子名諱!”安逸惱羞成怒,上前要打司徒白魏。
但就體型而言,很顯然的,安逸略遜一籌,一個拳頭都揮不著。
“信不信?如果你再不挾著你那兩個嘍囉滾,我會讓你老子從政商界永遠消失?”司徒白魏一板正經地說,那森冷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慄。
安逸瑟縮了會,旋即又挺直背脊。
“你憑什麼?!”
“沒必要讓你知道我憑什麼,你只管信或不信!再不滾,我讓你們父子連在臺灣混下去的機會都沒有!”司徒白魏眯著眼警告,一副信誓旦旦的神情。
安逸咬咬牙,不甘心地呸了聲,走過去踢他那兩名倒臥在地的保鏢。
“全是飯桶!白養你們了!還不快起來在這丟人現眼!”
待他們主子奴才一行三人離開之後,他馬上扶起陳盈君,脫下外套為她披上,輕拭她唇角的血絲——
“人渣!居然動手打女人!”
“白魏——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剛剛在你家分手後,我一直不放心,怕你又突然昏倒,所以想再來這守你一晚,誰知外面那些傢伙居然騙我說你沒來,又個個神情古怪,我一起疑便翻了他整間店。”
“你……”陳盈君感動得淚流滿面。“你幹嘛對我那麼好?”
“有嗎?”他一點都不覺得。“早說了叫你今天別來,為什麼不聽呢?”
“人家怎麼曉得安逸竟會出現在這?以前我不甩他的追求,他今天是特地來向我報復的。”
“那證明他幼稚。”
“對了,你剛說的是真的嗎?”靠在他懷裡,她微微抬頭,想看見他的表情。
“什麼?”
“要搞垮他們父子的事。”
“真要做也不是沒辦法,但只憑我一人還不夠。”
“怎麼說?”
“現在想搞垮他們,得藉我哥哥的力量,但……剛剛只是嚇唬他罷了!沒必要淌這渾水。”
陳盈君挪了挪身子。
“你還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再讓我靠會兒……好奇怪,從一開始,我們就像冤家似的,每回撞見總看對方不順眼,免不了一番唇槍舌劍;然而,為什麼你的胸膛總能給我一股無法言喻的安全感呢?”
“我帶給你安全感?”
她說得唐突,但卻足夠滿足男人的英雄心態。
“女人的心理實在微妙,什麼叫安全感呢?真要討論起來,很難有個具體的解釋;然而,每個人卻又缺它不可。”
“事實上,安全感的建立源自內心,非由外界取得。比如金錢,金錢並不能為你帶來安全感,因為它會隨著全球經濟、物價波動而隨時起伏;至於愛也不等於安全感,因為愛你的人可能會離去,甚至逝去;而朋友更不可能給你什麼安全感,因為你永遠弄不清楚友誼背後的動機是什麼,所以你得認清安全感的唯一來源,才能夠真正取得安全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