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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頭一次發現,你們男人這麼窩囊,就他媽會在女人面前逞強,全他媽是孬種!”葉夢夢也蹭地站了起來,甩了甩爆炸頭,抓起衣服摔門離去,蘇歡歡只好追了出去,王亞竹撓著腦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蕭宇澤慢悠悠地叫服務員來結賬。這就是最後一次寢室聚會,吃到最後,不歡而散。
冷子辰在外面晃了幾圈,找不到人影,煩躁中撥通林幼喜的手機:“林幼喜,你死哪兒去了?”
“我在家呀。”電話那頭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語氣。
他開門進了屋,林幼喜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衝他一笑:“沒穿外套就跑回來了,好冷喏。”
冷子辰嘆了一口氣,坐到她旁邊,將她攬在胸口,有點咬牙切齒:“呆子,以後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
“恩。”林幼喜摳著他的扣子:“你也是。”
無言……
明明是簡單的事情,到了兩個固執的人之間,就變成了一場拉鋸戰。她捨不得,她開不了口,他放不下,他卸不下身段。
林幼喜放暑假了,這是和冷子辰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月,她每一天都在算著時間,時間越少,她的絕望便越多,他走了,她的心她的人,就都只剩下殘破不堪,他的家人都在美國,家裡的主要產業也在那裡,他去了,就不會回來了,他是獨子,他沒有辦法迴避這樣的命運安排。她又怎能讓他左右為難,真愛,就是成全,僅有的一絲自尊,絕不開口挽留,成了她手中僅剩的一隻籌碼。
深夜,窗簾伴著夜風輕輕浮動,簾內,檯燈暈黃抹開的光影搖曳,床墊咯吱咯吱作響。
“暑假帶你出去旅行好麼?”他看著身下嬌喘的林幼喜,聲音輕輕落在她臉上。
“我想去打工喏。”她摟著冷子辰的脖子,小聲回答。
“不許去。”他有些惱火,狠狠地頂了她一下,她吃痛噯了一聲,指甲陷進他的肉裡。
“我去打工,我就是要去打工。”她固執地嘀咕。
“一個月多少錢,我給你。”他的力氣更大,她的眼淚滑下來。
“一億,一億億,兩億億,一百億億……”隨著他的力量,她的氣息漸漸急促不穩:“多少錢都不夠,你給不起……冷子辰……我要的……你給不起……”
“你要什麼,告訴我。”吻落在她臉上,他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她,他的目光幾乎帶著哀求,心裡喊著,林幼喜,你要什麼,說出來,你說出來,我就會給你。
“我什麼都不要。”她的眼淚一股一股地流到枕頭上,咬著嘴唇不肯說,見他的目光漸漸蕭殺凌厲起來,她才搖了搖他的胳膊,討好地說:“噯,你不要停下來嘛。”
“你說你不要我走,我就繼續。”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休想,我不會說的。”她擰過頭,一臉的洩氣,她不會說出來的,她說了,也於事無補,他還是要走的,美國有那麼多事情等著他去做,那麼大一個家業等著他去成就,她何必說出那些沒有尊嚴的話,她林幼喜有那個自知之明,就讓她留個美好的回憶吧,就讓她帶著念想成全他,她林幼喜已經一無所有,只剩下一點殘喘著的驕傲,她不會連這一點點驕傲都放棄的,因為,她從來都輸不起。
“說!”他的聲音殘忍得幾乎能讓她結了冰,他的眼眶紅了,一滴眼淚掉在她胸口上,沒有聲音,時空靜止,她突然覺得害怕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哭,他一直都是那樣強勢霸道的男子,他總是揉亂她的頭髮,他總是揪著她的馬尾,他總是欺負她惹她傷心,他總是指示她做這做那,他像她的天一樣總是擋在她前面,罩得她密不透風的安全,他對她好自己從來不說,卻總是開口罵她,可現在他竟然流淚了,他竟然也是會哭的,他哭她不挽留她,他只是哭她不肯開口求他,她的心碎了一地,血濺得到處都是,冷子辰,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會殺了我的,你哭,我會死的……
她慌亂地伸出手,擦去他眼角的淚,難看地笑起來,無助地說:“冷子辰,你說過,女人說不要,就是要,女人說不好,就是好啊……”她吸了吸鼻子,頓了頓,看著他發紅的眼睛,一陣崩潰似地疼痛席捲上來,她鬥不過他,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即便要走,也要帶走她所有活著的念想和驕傲,她突然咧開嘴,嚎啕大哭出來,一邊哭,一邊哽咽絕望地喊著:“冷子辰,你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我忍了好久好久了,一直說不出口,因為我知道我求了,你還是會走,其實我一直想求你的……求你,求你為我留下來,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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