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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他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她知道,她在他心中的重要,他不會走,他不會走了,他要一直守在她身邊,哪怕和家裡決裂也好,哪怕眾叛親離也好,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她開口……
最後一次畢業聚會,是寢室內部的告別酒,做為‘內部家屬’,蘇歡歡和葉夢夢都在邀請名單之中,林幼喜自然也不例外,地點在一家川菜館,這時候的蕭宇澤已經開始接手家裡的生意,吳鴻飛也已經工作,王亞竹本來計劃到德國留學,因為要等蘇歡歡,所以暫時就在蕭宇澤家的電腦公司上班。
席間不免傷感,儘管人人強顏歡笑,氣氛卻始終沉悶,王亞竹企圖開玩笑,端著酒杯:“雖然說畢業了,但是大家基本還是留在上海的,沒什麼可難過的,是吧?”
“就是就是嘛,以後我要是想你們誰了,打個電話,你們就得過來看我,誰也不能找藉口和託詞。”蘇歡歡夫唱婦和地跟著。
“是啊,冷大學長,如果我們幼喜想你了,應該打個電話,你就會打美國千里迢迢飛回來吧?”葉夢夢的刀子嘴是任何時候都不肯罷休的,死死地看著冷子辰,她喝醉了。
林幼喜緊張地看了一眼冷子辰,葉夢夢的話語間帶著明顯的刻薄,她不知道冷子辰會不會發火。
在葉夢夢看來,王亞竹都能為了等蘇歡歡而將出國推遲三年,冷子辰為什麼不能,這一對比,葉夢夢背後對冷子辰的不滿就更多,她早就想找機會當面挖苦他了。
冷子辰沒動,也沒說話,只是專注地看著林幼喜,王亞竹和蘇歡歡本來是要打圓場的,沒想到卻讓氣氛更詭異,蘇歡歡不停地在桌子下揪葉夢夢的衣服,想讓她不要說了。
“是啊,其實,晚幾年出去,也不是不可以的,就看有沒有人想留了對吧。”蕭宇澤一邊伸長手臂,夾菜,一邊面無表情地接話,林幼喜又看蕭宇澤,已經半年了,他臉上的傷早就好了,不過他的人,明顯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在這麼尷尬的時候還要火上澆油,看來,男人也並不是永遠都心胸寬廣的。
蕭宇澤的話音落下,一桌子人都炯炯有神地看向林幼喜,尤其是冷子辰,他那目光深得不見底,像是要將她看穿,她怔了半天,慢慢將頭埋了起來,‘認真’地吃盤子裡的菜,她的鴕鳥病又犯了。
“林幼喜,呆子!”葉夢夢怒其不爭地隔著桌子叫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姐妹們都幫你把話題扯過來了,你這個女主角,倒是識抬舉啊,行與不行,總是要試試才知道的不是麼。
“這個水煮魚,怎麼都不辣呢。”林幼喜終於張口了,哼哼唧唧地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葉夢夢狠狠地將手裡的筷子摔在桌子上,吳鴻飛忙笑嘻嘻地連哄帶勸。
“子辰,何必那麼在意姿態呢。”蕭宇澤笑吟吟地看著冷子辰,這一刻,林幼喜覺得自己的手都開始發抖,明明只是想來吃頓畢業飯,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局面,她沒有想過要將這個問題拿到檯面上來說明道破,該發生,自然會發生,不屬於你的,終究留不住,為何總是有人要出手幫她爭取,她不想糾纏。
冷子辰冷冷地看著蕭宇澤,蕭宇澤也毫不留情地回視,電光火石,一時間,竟然有些劍拔弩張的氛圍,王亞竹和吳鴻飛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將蘇歡歡和葉夢夢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頗有點坐山觀虎鬥的架勢,林幼喜往嘴巴里塞了一塊肉,小口咀嚼,呆呆地看著這一切。
“是啊,冷子辰,人家王亞竹都能為了歡歡等三年呢,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葉夢夢推開吳鴻飛,藉著酒勁拍著桌子,煽風點火:“你玩兒夠了,奔你的大好前程去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你倒瀟灑!”
“呵呵。”蕭宇澤在一邊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冷子辰看蕭宇澤的眼神,虎虎生風,讓人望而生畏。
好好的一餐飯,吃到了這步田地。
林幼喜誰也不想看,甚至她開始什麼也不想聽到,用餐巾擦了擦手,猛地從椅子上坐起來,見大家都狐疑地看著她,她面無表情地說:“我要去洗手間。”冷子辰伸手要拉她,沒拉住,她已經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蕭宇澤本能地站起來要跟著出去,冷子辰推了他一把,壓低音量,指著他的鼻子:“蕭宇澤,你給我記著。”
“我記著呢,冷大少爺。”蕭宇澤歪歪地靠在椅背上,依舊笑得溫吞如水,冷子辰抓起兩個人的外套跟著跑了出去。
“我擦,這飯吃的,真他媽窩火。”吳鴻飛鬱悶地灌了一杯酒,白了葉夢夢一眼,指名道姓地說:“葉夢夢,我頭一次發現,你這麼好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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