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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事詫異的目光下,虎仔很難得的紅了臉。“不、不行嗎?我家那隻母老虎叫我帶的,不行嗎?”一群混蛋,他是好心耶!
豺狼又咳又笑的接受前輩的愛心,舀了幾口和水吞下。
“不過你是怎麼得內傷的?”狐狸疑惑地問道,“我們這組除虎老大之外就你身手最好,怎麼搞的?”
“為了接住一個墜入凡間的仙女。”他說,雙眼圓亮有神,笑意浮上唇角,酒渦深陷。“這點傷,很值得。”
虎仔擔心的壓掌貼在他額頭。“這小子該不會發燒燒昏頭了吧?”仙女?他還天使哩!
剛轉進緝毒組的新人狐狸倒還有點浪漫細胞,可惜用的詞不怎麼羅曼蒂克——
“豺狼思春了。”他說。
“思春”一詞,簡單,白話,又好懂,同事間登時你來我往,揶揄起他來。
豺狼——本名上官謹,無視夥伴們打趣的調侃,依然笑意盈盈,滿面春風。
經過這一抱之後,他是不會放的。
說什麼都不放。
第六章
晚間六點三十分,新聞部一如以往進入更緊密的備戰狀態。
場務組仔細確認每一項必備工具,導播與劇組人員在副控室確認新聞順序,以及放映機裡攝影記者辛苦拍攝的新聞帶子。
習慣先在化妝室做最後一次瀏覽的龔歆慈專注的讀著新聞稿,記下每一則新聞的流程,這是她每天必做的功課。
也是上官謹進來時看見的畫面。
只要全心投入一件事就會忘了周遭環境變化,這是龔歆慈的毛病,在借住她家的第三個禮拜,上官謹發現到了。
還是在兩人半夜一起看影碟的時候才知道她專心起來,就像陷入只有自己存在的世界,旁若無人得很。
那時候,看到一半想與她討論劇情,卻發現只有他一個人哇啦吵,專心看片子的龔歆慈根本沒聽見他說話。
好奇心起,他想看看她什麼時候才會發現他。他挑了離她最近的椅子入座,弓背微彎,以大腿為墊,雙肘撐作支點,託著下顎靜靜看她。
龔歆慈果然專心,凝神到連喝水都不願將目光從新聞稿上移開,小手往化妝臺探,就算摸了好半天還找不到自己的杯子,也不肯轉移視線。
這麼認真的模樣,讓把杯子握在手裡的上官謹覺得自己像個欺負人的惡棍。
“來,你的水。”抓住她探索的手,上官謹將茶杯穩當當還給她。
龔歆慈握住,如己願的喝口水潤喉,習慣的將杯子放回原位,一點也沒有發現這中間有什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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