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
“再吵就沒有飯後甜點可以吃。”她轉身威脅,看見上官謹瞪大一雙眼看她,她想自己是下對藥了。“今天的甜點是你最愛吃的番瓜派,別說我沒提醒你哦。”
這招真的夠狠!夾在番瓜派與紳士風度之間,上官謹掙扎得很。
“怎麼樣?”
“我……去吃粥。”好孬,很孬,非常孬!他知道,但是……可惡!她做的菜該死的對胃,比老媽做的還好吃十幾倍,令人無法捨棄。
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這句話真是該死的對,雖然他的順序是顛倒的,結果卻相同——一樣臣服於她,無法自拔,被抓得死死的。
唯一遺憾的,是這個抓住他心和胃的女人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派懵懂的拿他當鄰家小弟看待,還鼓吹他多多往外發展,去追其他女人。
他好怨哪……嗚拉悲死(日譯:怨恨)……
目送悲慘的背影往飯廳飄,龔歆慈好氣又好笑,轉回身面對牆,準備敲下第一根釘子,誰知意外來得突然,龔歆慈只覺腳底倏地一滑,下一瞬重心下穩,整個人往後倒去……
“啊——”完了!
才這麼想當頭,她耳邊響起一個短促的悶哼,往下墜的身勢乍時停頓,背後傳來突兀的暖意。
“看吧,果然有『萬一』,咳!咳咳咳~~”胸腔忽然遭到重擊,上官謹連連咳嗽。“意外就是這樣發生的。”
心神未定的龔歆慈瞪得他發呆,直到上官謹第二波咳嗽聲響起,才回過神來。“我、沒事?”
“數數看有沒有少根頭髮就知道了。”有事的人是他好唄,咳咳~~
“你救了我?”
“不然呢?”被嚇呆了嗎?竟然問這種好笑的笨問題。上官謹咳紅了臉,不忘苦中作樂,欣賞她此刻驚魂未定的憨傻表情。
“那……等等,我的榔頭跑哪兒去了?”兩手空空,她憶起方才摔下來的時候好象鬆了手。
“在這裡。”上官謹晃晃左手,榔頭穩當當的被他握著。
龔歆慈看著他手中的榔頭,一邊回想事情發生的始末,心裡覺得有點怪。
剛才他明明已經走進飯廳,就快到飯桌了不是嗎?她移眸,目測這裡與飯廳的距離——少說也有四、五公尺。
而她摔下來所需的時間與他衝過來需要的時間……不行,她搞迷糊了。
還有,榔頭什麼時候到他手上的?
“咳!咳咳!咳咳~~”
會議室內,令人厭煩的咳嗽聲不時響起,簡直就是莊嚴肅穆氣氛的最大死敵,不時打斷臺上以投影片作彙整報告的人。
如果對方是同樣職等的人就罷,倘若是上司,那就很難看了。
這個“難看”,不光是上級的臉色,還有自己身為下屬的處境。
“會議中,禁止其他不必要的聲音。”臺上,緝毒組組長冷聲警告。
“咳咳~~咳咳咳~~”
“我說,會議中禁止其他不必要的聲音!”冷聲轉成熊咆,怒吼出不滿。
“咳!咳咳~~”
“我說的就是你!”用來標示投影影象的光筆射向臺下,點上第三排正中央的男人。“豺狼,你什麼時候變成病狗了!”
“報告!咳咳~~組長你說的是不必要的聲音,而咳咳~~咳嗽,生而為人誰沒咳嗽過,咳咳~~所以屬下認為並非……咳咳,不必要。”
“你……”一口唾沫倏地卡在喉嚨,嗆得緝毒組組長突然一陣狂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豺狼很忠心的陪著長官咳嗽。
好不容易順氣止住咳,緝毒組組長一雙火眼死瞪這名手下,厚唇抿了又抿,最後咬牙切齒喊出“散會”,憤而拂袖離席。
同組的夥伴紛紛走近豺狼。
虎仔第一個開炮:“年輕人不要仗著氣盛跟組長過不去,當心轉調。”
“我不是……咳咳,故意的。”這一次他真的很無辜。
“你怎麼搞的?像得了肺癆一樣。”狐狸也跳出來。“該不會是肺結核吧?”
此話一出,一群人往後大退三步,以表現對豺狼的兄弟情誼。
嘖。“我是內傷,一口氣鬱在胸膛化不開,才……咳咳~~”
虎仔聞言,從褲袋摸出一個圓形的小鐵簡。“喏,鐵牛運功散,吃幾口再配點開水就沒事了。”
“隨身攜帶?”
一票老少同事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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