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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腳踝,笑得十足可惡。“怎麼?你想跟我做‘完全’的夫妻?”
“你!”這可恨的東西,居然用那種不正經的言辭跟她說話!?他……他當她是醉心樓裡的姑娘嗎?“告訴你,在還沒有成親之前,我不許你碰我半下!”
他不以為然地笑笑,振臂一推,她整個身子立刻向後仰去,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經俯身在她身上。
“啊!”她心頭一揪,不自覺低呼一聲。
鎮淮低下頭,一點一點地欺近她。
水脈又驚又羞地望著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究竟是抗拒還是期待,她只覺得自己的情緒及身體都變得好奇怪。
就在他幾乎要吻上她的時候,他忽地一抽身,然後迅速地落坐在床沿,低頭興味地睇著還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的她。
“抱歉,我還有正經事要辦,今天到此為止。”說罷,他毫不留戀地轉身而去。
當然,他絕不是真的毫不留戀,而是為了看她臉上那種複雜且矛盾的掙扎神情。心上人?哼,他會教她知道,他比她那什麼心上人好得多。
眼見著他瀟灑地步出房門,水脈驟然有著一種被要了的感覺。
“爛東西!”抓起鴛鴦枕,她氣恨地往門口丟去。
什麼正經事嘛?他這種人哪會有什麼正經事可辦!?簡直胡說八道!
* * *
陸鎮淮快步地來到大廳,而被護院驚醒的陸東堂早已和衣在大廳裡候著。
見他姍姍來遲,陸東堂頗有微辭。“你磨蹭什麼?”
知道戰帖是下給他的,陸東堂是既急又惱,急的是不知是何方神聖向他宣戰,惱的是行蹤飄忽的他居然在這種時候惹了麻煩回來。
“我總得穿好衣服、安撫妻子後才能來吧?”他又是一貫氣定神閒的模樣。
陸東堂一聽,心上不覺一震。“你……你和水脈在一起?”
如果他所言屬實,那……那不是太讓人驚愕了嗎?
今天是水脈在藏劍門的第一個晚上,而他卻說他和水脈在一起?假如是水脈首肯同意的,那也就罷了,他怕的是……
“你沒欺負她吧?”水脈是恩人之女,他可不容許這家裡有任何人對她不敬或教她受了委屈,即使是他的兒子也一樣。
鎮淮忍不住揪起濃眉,灑脫地一笑,“爹,這房媳婦兒可是您幫我討回來的。”
“你……”這大廳上還有一些護院及隨扈,他實在不想跟陸鎮淮在這兒談論“某些事”,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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