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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白線的地方切了下去之後,第一時間就將切石機停了下來,鋸片也放了回去。站到一旁,用手抹了抹切面,墨繹皺了皺眉頭,想要換個地方重新切一次。
“換一個。”墨梵一看就知道這塊毛料中絕對不會有任何翡翠的存在,鬆散的石質結構、被時間層層堆積起來的橫切面效果,絕對不是翡翠原石會有的表現。
墨繹聽到墨梵的話,馬上走到了另一塊毛料所在的切石機旁。這塊毛料並沒有被墨梵劃線,但是墨繹這次也沒有燈墨梵劃線,反而自己將切石機的鋸片調整了一個角度,開啟切石機對著毛料切了下去。
墨梵對於墨繹的做法也沒有任何不悅的地方,站在一旁,看著墨繹切石時的動作,反而有些羨慕。
墨梵準確來說應該是早產兒,八個月,也就是在距離九個月還差幾天的時候因為母親的一次意外而被迫提前出世了。墨梵的父母是上山下鄉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鄉里有“七活八不活”、“女活男不活”的說法,所以一開始,除了父母外,墨梵就不受鄉里任何人的重視,包括他的外祖父母。
不過幸好,墨梵還是在他父母的精心照顧下活了下來,但是同樣的,因為早產的原因,墨梵的身體從小就算不上太好,加上父母離世後的經歷,導致曾經想要考軍校的墨梵在體檢的時候被直接刷了下去,即使墨梵高中的時候成績相當優異,也沒有得到任何的通融。
而墨繹不同於墨梵,作為軍家子弟,還是極為年輕的中尉,他可以說是在軍隊中長大的,從小的啟蒙教育就是軍隊的出操,大了點兒就開始和部隊裡面的兵一起訓練,身體可謂是再好不過了,而成年後各種艱苦任務的經歷讓他的實力更加優異,對於力量的控制幾乎到了收發自如的地步。
墨繹完全不同於墨梵的經歷造就了他不同於墨梵的好身體,他擁有的力量和活力,是墨梵曾經極為希望擁有的。
所以現在的墨梵雖然不至於妒忌墨繹擁有的這些,但是至少還是會羨慕。羨慕這些他曾經希望他能夠擁有的東西。
隨著切石機的鋸片發出刺耳的刺啦聲,沒過多久這一塊毛料也被切開了,關上切石機,將鋸片放上去,墨繹仔細的看了看切面,然後拿起放在旁邊水桶中的塑膠勺,一勺子水就潑在了毛料的切面上。
隨著水的流動,原本附著在切面上的石屑被帶了下去,深綠色的翡翠被露了出來。
墨梵遠遠的看著從切面上被顯示出來的翡翠,不知道是應該說墨繹的運氣好,還是運氣真一般。
露出了的這片翡翠看上去不算大,應該只是普通的油青種翡翠,不是什麼好料子,但是也不能說太差,是市場中隨處可見的中低檔翡翠。而它的顏色也不太好,是比較暗的油青色,看上去如同被使用過的油過過一遍,色澤也不鮮明。對於這種顏色,玉石界曾給予過一個相當權威的評價——色邪。也就是說,這個色不好,雖然仍舊有人喜歡,但是也直接的表示了這種顏色在玉石界中的地位。
並且,墨梵看著毛料上翡翠的走向,似乎吃的並不深,雖然翡翠露出來的大小並不大,但是這塊毛料的石料不是太好,而翡翠的走勢看上去也不是往裡吃的樣子,所以恐怕這塊翡翠開出來,除了拿回一個本錢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不過墨繹不是玩賭石的人,並不知道這些,看到切出了翡翠,心裡也就滿意了些。
墨卿雲和賭徒原本看到這裡面居然切除了翡翠,都圍著跑上來看稀奇,結果在旁邊仔細的一看,都不由得直搖頭。不過賭徒搖頭是因為感覺高估了墨繹,而墨卿雲則是笑話她的哥夫真笨。
哥哥是賭石高手,哥夫是賭石廢材,看來以後家裡的錢,還是要靠哥哥賺了。
果不出墨梵的所料,當墨繹沿著翡翠的邊線繼續往裡面切的時候,就發現翡翠只延伸到石料裡面一點點就斷掉了,將翡翠給整個取出來,僅僅只有小孩兒的巴掌大小,並且厚度也只有兩年生的蘆薈葉那麼厚而已。
這應該算是切垮了。墨繹雖然不會賭石,也不喜歡賭,但是和墨梵一起來了兩次城隍廟,也知道翡翠的價值大致應該怎麼算。現在切出來的這塊翡翠不說本身體積就不大,就說這個顏色也遠遠沒有墨梵以前開出來的料子那麼好看。
墨繹拿著手中的翡翠,站回到墨梵的身後,墨梵清楚的感覺到了墨繹的壓抑。
“最後還有一塊……”賭徒看著自己就要贏了,看向墨繹的眼神都有了些不一樣。
“帶回去。”墨梵直接打斷了賭徒的話,雖然墨繹身上的壓抑不知為何讓他也感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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