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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墨梵指使起墨繹來,非常的自然。
墨繹摸了摸墨卿雲的頭,帶著墨卿雲走到了墨梵指的那三塊毛料所在的地方,一手抱起一塊毛料,然後讓墨卿雲也抱了一塊小的,一起往磨石機所在的地方走去。這兩個人都抱著毛料,小的跟在大的的後面亦步亦趨的往前面走著,看上去頗有父女的感覺。
“這邊,這邊,這邊有空著的。”男性擋住了墨繹他們前面的路,帶著墨繹他們往院子後面的方向走去,邊走還便審視著墨梵。
希望他這次會賭贏吧,雖然對於賭,他一向都是輸的那個。
“這裡有兩臺切石機,剛剛磨了刃回來還沒有拿出去,可以同時工作,比起外面被用過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好用不少。”墨繹和墨卿雲將手中的毛料放到切石機上,正好一邊放了一個,而墨繹還放了一個到地上。
“兩個。”墨梵看了眼放在切石機上的兩塊毛料,拿出筆,在毛料上面隨意的畫了一條線就退到一旁,神情自如的沒有一絲切石時普通人應該有的緊張感。
這兩塊都不是他看中的那塊,所以對於是否能夠切除翡翠,他都無所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對於自己現在所有的錢已經感到足夠了的墨梵若不是看到了那塊翡翠,也不會出手。
“先付了我的錢再開,要不然我最後腦淤血突然暈過去了,連個安慰金都收不到了。”能夠被這個人護著的人,必然不會是普通人。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墨梵切石之後的結果,但是男性已經在心裡認定他輸了,只是賭徒的習慣讓他非要看到最後而已:“對了,你們就叫我賭徒好了,我的名字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以後要是還有好料子來,我就通知你們。”
墨梵點點頭,對於男性的話並沒有任何的疑問。他知道男性是認識墨繹的,墨繹應該也是認識男性的,但是在剛剛那件事情之前兩人似乎又互不知情,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和這些東西扯上任何的關係。
賭徒看到墨梵的表現,站在一旁呵呵的笑著。墨梵的表現很不錯,只可惜他們這些老油條該看的都還是看得出來。掃了一眼站在切石機前的墨繹,賭徒眯了眯眼睛:“這三塊毛料都不算大,給你們抹個零頭,兩萬。”
“刷卡。”從錢包中拿出銀行卡,墨梵很清楚賭徒給他們少了不少,可以說是按照四百每公斤在給他們算錢了。
爽快的完成了兩人之間的交易,賭徒興致沖沖的就開始站在一旁,準備參觀墨繹切石的過程了。
其實按道理,作為毛料供應商,賭徒現在就可以去做他自己的生意了,沒有必要在這裡待著,而作為國際僱傭兵,賭徒現在的動作可以稱得上是在窺視墨繹,墨繹可以對他出手,並且生死不論。不過賭徒就仗著墨梵不怕其他人來看切石,而墨繹應該也沒有告訴墨梵他們這一界的規矩,大大方方的就留在了旁邊。
當然,引著墨梵他們來的男人也在,按道理,為了他們的酬勞,眼睛一般都會跟著賭石者切石,這也是眼睛這個行業一個明面上的潛規則了。
面對賭徒的挑釁,墨繹完全看不出任何他曾經在國際僱傭軍界打拼過的樣子,調整切石機的鋸片、開啟切石機的開關、對準毛料上的線切下,墨繹的每個動作都無比沉穩、無比老練,同平時幫墨梵切石的時候並無兩樣。
倒是賭徒看到墨繹的動作,瞳孔快速的收縮了好幾次。沒有用過切石機的人不知道切石機的使用難度,一般而言,一個經驗豐富、正值壯年的老切石工人想要在劃線的地方切一下毛料,從調整鋸片到切下大概需要二十到三十分鐘,並且這個切下來的痕跡還不一定十分光滑,也不可能正好就對準著別人在毛料上劃下的線。
24、離開前的盛宴(四)
倒是賭徒看到墨繹的動作,瞳孔快速的收縮了好幾次。沒有用過切石機的人不知道切石機的使用難度,一般而言,一個經驗豐富、正值壯年的老切石工人想要在劃線的地方切一下毛料,從調整鋸片到切下大概需要二十到三十分鐘,並且這個切下來的痕跡還不一定十分光滑,也不可能正好就對準著別人在毛料上劃下的線。
而墨繹不同,從開始到結束,他只用了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切面光滑無比,並且仔細看就會發現,被切開的地方正好在被劃了線的地方,雖然不是正中間,但是也不遠了。
這樣的準確度和臂力,恐怕再過上幾年,這人真的可以成為毋庸置疑的僱傭兵之王了。
賭徒的心裡一瞬間閃過了無數種想法,但是每一種都是圍繞著怎麼同墨繹扯上關係展開。
而墨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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