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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更加靈敏,耳邊傳來司機驚恐的廣東話,“孫先生,孫先生,他們是衝我們來的,怎麼辦?”
噪雜聲排山倒海,陳蘇雷的聲音在這一團混亂中倒仍是很鎮定,“掉頭,現在就往回開。”
司機已經傻了,呆呆不知如何反應,吳師傅一秒都沒耽誤,聲音已經出現在駕駛座邊,“讓開,我來開。”
自己現在的姿勢太曖昧了,蘇小魚怕得要死之餘仍舊掙扎著想抬頭,但是男人的手肯定有力,按在她的後腦勺上,她怎麼都動不了,可能是察覺到她的掙扎,他百忙當中還動了動手指,安撫地順了順她的頭髮。
完了,不該動情的時候,她居然鼻酸眼脹,拜託,別了,再這麼下去,她遲早全面崩潰,在這樣時不時的溫柔之下,被馴成一條服服帖帖的米飯魚。
~~~~~~~~~~~~~~我是每天瓶來瓶去的分界線~~~~~~~~~~~
海:旁白,我瓶,腦袋疼。。。。
旁白:我有磚頭。。。。。可好?
海:。。。。。。。。。。。。。。。。。。
第 55 章
情況緊急,車外已經響起被人拍打的聲音,老吳技術非常好,幾乎在不可能的狀態下硬是把車調過頭來,踩油門往他們來時的方向開,噪雜的叫聲繼續,人群在車後追趕,車速加快,那些可怕的聲音終於減弱,遙遠,最後漸漸消失。
孫大文剛剛與廠裡的人聯絡上,握著電話汗流滿面,聽完那頭的話之後幾乎聲嘶力竭。
“你們瘋了嗎?怎麼能告訴他們我帶回來的是錢,這樣要出事的,要出事的!”
按住自己的手總算鬆了一點,蘇小魚立刻把頭抬了起來,蘇雷正在說話,“孫先生,恐怕他們不這樣講,這些人早就衝進廠裡去了。”
孫大文急著解釋,“陳先生,這些工人一定是被那幾個供貨商煽動的,工資我們每月都在發,就這兩個月沒發全額而已,廠裡也只是減產,都沒有停過。”
陳蘇雷點頭,但回答的卻是,“孫先生,或許你覺得這樣就足夠安撫人心,但據我所知,上個月宣佈破產的明俊實業在公告的前一天還進了一個集裝箱的原料,拉出十幾櫃現貨,我想那些工人和供貨商也沒想到,第二天這間工廠就會倒閉吧?
他聲音很平淡,但蘇小魚卻立時聯想到BLM一夜之間消失的慘痛經歷,那時不堪回首的感覺仍舊清晰無比,她忍不住低下頭,暗暗吸了口氣。
說話間又有一下急剎,這次連吳師傅的聲音都有點急起來。
“陳先生,前面的路堵上了,開不過去。”
這條路筆直漫長,兩側都是廠區,深夜裡大多沒有燈光,路燈間隔遙遠,就算有也是光芒黯淡,車開著大光燈,遙遙照出無數張陌生的臉,就是之前路邊的那些工人,不知何時圍攏起來將整條路都堵住,幽暗夜色中人頭攢動,彷彿一場午夜噩夢。
“老吳,我們下車,開著燈,別熄火。”還是陳蘇雷的聲音,老吳點頭應了,轉眼就跳下車過來拉開車門。
蘇小魚還來不及說話,握住她的手一緊,自己已經被蘇雷拉了下去。
司機哀叫了一聲,“我們的車……”
老吳難得粗聲粗氣地開口,“車要緊還是人要緊?”
情況緊急,孫大文倒也當機立斷,拉著司機就跟了下來,路沿很高,陳蘇雷當先跳了下去,下面一片漆黑,蘇小魚眼前突然失了他的身影,又是一陣心慌。
但是很快黑暗裡就有聲音,是他直起身來,向她張開手,說,“小魚,來。”
四下黑暗,公路上有混亂的腳步聲,向著他們的方向越來越近,路沿下沒有道路,黑漆漆的一片荒涼。
從小到大,從小鎮到上海,平常的蘇小魚過慣了平常的日子,突然面對這樣危急的時刻,應該害怕的,應該發抖的,但眼前只看到他黑玉一樣的眼睛,比夜色更深更濃,還有他瞳仁裡的她。
大腦突然停止工作,再清醒過來自己已經跳了下去,他雙手托住她的腰,放下的她時候好像傾斜了一下,然後才是誇獎。
“小魚,跳得不錯。”
吳師傅是最後一個跳下來的,這時已經走到他們身邊,也誇了她一句,“咱們小魚挺勇敢的。”
覺得丟臉,蘇小魚沒回答。
吳師傅,大腦當機算勇敢嗎?算嗎?不算吧。
加快步子走了好長一段,終於聽不到那些嘈雜聲,孫大文已經報警,但那頭的回答好像令他更加沮喪,放下電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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