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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北京時間上午八點半整,如果你們不是自己過來了的話,現在我肯定出現在酒店裡,絕對分秒不差。”
“你聽聽,還頂嘴,我說一句她有十句等著,都不知道尊敬長輩的啊。”宗師忿忿地跟伯父抱怨。
我心想,這是個做公公的嘴嘛,惡婆婆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算了,算了”伯父繼續做他的和事老,“我看大咪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生氣了。大咪,你過來給你叔叔道個歉,賠個不是,這件事情就算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房東,他氣色很差,鬍子拉碴,這時正坐在床邊,嘴唇緊閉,分不清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呢,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想了想,自認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錯,這個慫我不能認。
“伯父,我認為我沒有做錯,這個歉我不能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去上班了。”說完我就轉身快速走進衛生間。
不出所料,聽得宗師在門外發飆道:“什麼態度!你,讓伊搬走,我不準伊在我買的房子裡住!”
我冷哼一聲,搬走就搬走,又不是沒搬過。
“你耳朵聾它了,聽到我講的話沒有?!@#@¥¥%#¥……¥%”後面就又接上日語播報了,看來宗師是真怒了。
我氣定神閒地刷牙洗臉,完全把日語播報當成了背景音。這就是聽不懂的幸福啊。
房東顯然就沒有我這麼好命了,他爸爸的攝魂奪魄大演講一字不落照單全收。
終於,在我收拾妥當準備衝回房間的時候,我聽到房東忍無可忍地怒吼道:“你有完沒完!@#¥%%…………&&¥%##¥¥?!”
房東的這句話絕對很致命,因為宗師立即就沉默了,我嗅到家裡飄蕩著一股猙獰的氣氛。
我悲憤地握著衛生間的門把手,激動地渾身亂顫,完全沒聽懂。(你媽貴姓:靠你個死大咪,關鍵語句你居然打馬賽克!大咪:那也不能怪我啊,房東說的就是馬賽克嘛。)
須臾,我聽到亂糟糟的腳步聲從衛生間門口掠過,然後是開門聲,振聾發聵的關門聲,蹬蹬的腳步聲,電梯鈴聲。最後,此時無聲勝有聲。
我悄然開啟門出來,果然已經人去屋空。
我看著房東雨打風吹的臉色,明知這時候不該開口,可實在管不住自己的嘴,打著哈哈問道:“你剛才說了句什麼?”
房東理也不理我,起身碰得關上了房門。
我撇撇嘴,衝著門內高喊:泡兒啊,敵人走了,你可以出來啦!
話音未落,我就聽到開陽臺門的聲音和噼裡啪啦地踩到易拉罐的聲音。
我咧嘴一笑,卻沒料到緊接著房東臥室門一開,泡泡又一次被冷酷的房東給趕了出來。好在,被關在陽臺讓他有時間把衣服穿整齊,不至於那麼狼狽。我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看在泡泡眼裡分外像幸災樂禍。
“小人!”泡泡恨恨地罵我一聲。
“是你房東哥把你糟蹋完了之後翻臉不認人,你有氣也別撒在我身上啊。”我無辜的說。
“汙穢!”泡泡抱著胸往沙發上猛的一坐。
我搖搖頭,有些乏力地說:“我不跟你吵,這兩天我吵夠本了。接下來的日子我需要靜養。”
說完我走回房間,收拾好東西,一看時間,九點多了,到點去上班了。
唉,這一早晨的雞血打的,讓我暫時忘卻了睡眠不足這件事情。現在雨過天晴,睏倦再度襲來,我跟大煙鬼似的打著哈欠走出門去。
來到樓下,我剛仰天長哈了一記,面前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擋住了我的去路。這是一雙女人的手,因為有美甲彩繪。我順著手臂一路看上去,看到臉的時候我條件反射似的立即轉身就跑。
沒錯,犀利姐居然在我家樓下堵我,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大咪,你別跑。”犀利姐在後面追了兩步,我一想,對呀,又不是我跟姐夫有姦情,我跑個屁啊。
我急轉急停,停了下來,很不仗義的說:“房東和泡泡都在家呢,你快上去吧。”
“我不找他們,我找你。”犀利姐說。
“我人微位卑的,什麼秘辛也不知道,你還是直接上去問他們吧。”我趕緊撇清關係:“哦,不過他們可能不會給你開門,我這有鑰匙,你要不要租?”
犀利姐笑了一下,抓著我的手說:“我不是來打聽什麼,就想找你聊聊。”
我苦笑了一下,誰信啊,犀利姐,你把我的手都要捏折了,你這演技也太浮誇太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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