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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死光你就不準進來!
我轉身拿過桌上的香水漫天猛噴,同時化身成人肉吸塵器,兩條腿此起彼伏把地上的易拉罐往落地窗簾後猛掃,一邊對著大門大叫道來了來了,一邊小聲對想要起身的房東說:別起來,套上件衣服,裝病!
然後我就像龍捲風一樣颳了出去,捲上房門,捲開大門。
房門一開,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宗師就大步流星地衝了進來。伯父看了我一眼,也跟了進來。
靠,這架勢,活脫脫就是來捉姦的。但問題是,他們怎麼知道有姦情發生呢?難道在家裡按了針孔?
我顛顛地跟在後面,目光狐疑地在天花板上四處掃射,沒有發現異常。
宗師二話不說,上去就扭房東的臥室門,我緊跟在他身後,追加解釋道:“他身體不舒服,臥床呢。”結果剛說完門一開就赫然發現房東正在床上穿褲子。
我下意識地就避嫌地轉過身來,卻正撞上緊跟在我身後的伯父那不解的眼神。
我面容扭曲地一笑,又狼狽地轉了回去。
靠,我一邊把焦距放虛,一邊腹誹道,這什麼人啊,白囑咐他了。
“你不舒服嗎?”宗師像在問房東更像在問我。
“是啊”
“沒有”
我跟房東異口異聲地說。
我的冷汗在後背上直淌。
“什麼不舒服,肯定又是在睡懶覺!多睡幾個小時就愜意?”宗師恨鐵不成鋼地說。
“不是”
“對啊”
異口異聲again!
我感覺頭頂有一直瀨尿的烏鴉轟鳴而過。
宗師終於感受到我的存在,轉過頭來惱怒地看我一眼,對房東說:“這個姑娘心腸老歹毒,說好早上去接我沒去,啊,早晨我打來電話,她竟然讓我再去吃兩個小時的早餐。後來甚至關機不接我電話。我不同意你跟她談朋友!”
“好哇好哇”
“不用你管”
異口異聲的帽子戲法。
在一片尷尬的沉默中,我一邊擦著鬢角的汗,一邊悔不當初。上帝早就說過,沒有默契的人不能搞配合。看看我跟房東這小配合搞得,犬牙參差,沒有一撇對的上,漏洞與洋相齊飛,臉皮共豬肝一色。
伯父趕緊出來打圓場:“哎呀,現在都是自由戀愛,孩子的選擇你就不要干涉了嘛。”
宗師哼了一聲,恨恨地瞪了房東幾眼。伯父拉他到沙發上坐下,宗師一邊落腚一邊恨恨地賞了我一個白眼。
我心想,這倒黴夾板氣,我可不想多受了,此時不遁更待何時。
“那個……伯父,叔叔,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們了,我該去上班了。”我禮貌的說。
“好的你去吧。”伯父說。
我轉身往衛生間走,聽得宗師對伯父抱怨道:“那麼多好姑娘看都不去看的,偏找這麼一個,竟然還要去上班!”
我強忍住了代表廣大自立自強自給自足的勞動人民衝上去跟他拼命的衝動。我知道他是故意說給我的聽的,想激怒我,否則他幹嘛不用日語播報。但是我忍了,我們有內功的人氣量都是超常的。
“你有沒有問過伊是哪裡的人啊?”宗師繼續盤問伯父。
“是東北人。”伯父說。
宗師對著房東罵道:“小兔崽子,堂堂一個大學畢業生,你竟然找一個東北人。”
我頭頂絲絲冒煙,感覺家鄉千萬父老相親的殷殷目光都在我後背給我力量,我捏著拳頭,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跟他展開一場彼此聽不懂的罵戰。
“大咪快去上班吧,遲到了不好。”伯父看出我在憋氣,想趕緊喜事寧人。
算了,就當給伯父一個面子。我氣哼哼地一步跨進了衛生間。
可宗師今天明顯就是來砸場子的,他故意很大聲地在外頭說:“昨天你在場的,伊明明答應今早來接我,結果呢,言而無信!他們那裡的人都是言而無信的,所以我們生意都不要跟他們做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人參公雞都給我燉上了,我再不應戰你以為老孃是在熬縮頭烏龜湯?
我身形一動,飄出了衛生間的門,老孃再也不做沉默的大多數了。
“叔叔”我不卑不亢地站在客廳,對著宗師的面門說:“我昨天是答應去接你,但沒說是早上六點半就去。我昨天工作到凌晨兩點,今天還要上班,所以早晨你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實在沒辦法去接你。但是我沒有食言,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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