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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幾里路,可是從臺北一路沿著省道往南開,其中包括走錯路又繞回來,該下交流道不下,不該上交流道她硬要往上開的路程。
所以算算油程,這輛跑車才是真正受委屈的苦主,因為它得承受駕駛者莫名的怒氣,動輒都得挨踢。
秦日陽好脾氣地取下車上的汽油,“我是關心你一個人在山裡會迷路,不是有意要探你隱私的。”
“我看起來像是會迷路的笨蛋嗎?”一說出口,珍妮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根,心想,自己就是那個迷路的大笨蛋,所以才在一座“小”山中兜來兜去,兜不出個正確方向。
“不是笨蛋是迷糊,山裡一入夜是很危險的。”他旋開跑車的油蓋頭,將汽油用油壓管送入她的油箱。
危險?!不知是誰比較危險?她轉移話題,“你住在這附近?”看在他及時“解救”的份上,原諒他無禮的字眼,出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這麼和氣的對待,她也不好意思給人臉色看。
“對。”他簡單的點點頭。
是嗎?這下換珍妮要懷疑他,多年和恐怖分子對峙的經驗,以及自幼在法社交圈的直覺,他絕非泛泛之輩,尤其是眉宇之間所散發的氣質,只有在富貴中成長的小孩才有的領袖鋒芒,她是過來人,所以深知其中的差異點。
不過人有權選擇他要過的生活,她也不便去點破。“對了,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飯店或旅館嗎?”
秦日陽抽張貨車上的面巾拭手,將汽油桶放回後座,“據我所知沒有。”
“沒有?!”珍妮推推滑落的鏡框不解的問:“可是協會的人說有什麼野店還是野莊的?”
“數野山莊。”他苦笑著,幾時數野山莊成為別人口中的“野店”?
“噢!數野山莊,幹麼取個拗口的名字?這間山莊的主人有病。”她為白己的忘性找藉口。
有……有病?秦日陽真的是欲哭無淚,好好的一個山莊名字經她口一誦,好像變得有些不倫不類,似乎怪異了些。“對、對不起。”
“你為什麼要道歉?”珍妮斜睨著他茫然的神色。
對喔!他為什麼要道歉?秦日陽侷促的笑笑,“我就是數野山莊的主人。”
“什麼?”她臉一哂,不知該說些什麼。
第二章
空氣中的風在這一刻凝結,四周的嵐色將兩人的身影圍繞住,形成一股詭異的氣流。
太陽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消逝,只剩下一輪紅色的光環斜掛在地平線的那端,隨時要沉沒在無盡的黑暗中。
好半晌珍妮才回過神,露出一抹令人心動的微笑。
秦日陽則發現自己居然被她那一抹笑吸引,也跟著她揚起嘴角傻笑,而她的容貌甚至不是自己心儀的那種。
這是珍妮迷惑人們視線的招牌笑,很少有人能逃得出她笑中的魔力,除了她那幾個熟得可以煮蛋的夥伴早已免疫外。
“臺灣的天氣可真熱,一點也看不出快入秋。”珍妮聰明地轉移尷尬的話題。
她一向是組織裡修養最好的人,死老鷹平野正次不是人除外,怎麼一踏上臺灣的土地就失去常性,當著人家的面指稱他有病呢?
這該怪誰?嗯,是天氣不好的原因,她如此自我解釋著。
嗄,天氣熱?一陣冷意令秦日陽打個哆嗦,“你不是臺灣人嗎?臺灣的天氣一向如此。”
天啊!他居然覺得她的笑容好美,像極了教堂上的純真天使,自己一定受寒發燒了,才會鬼迷心竅的認為她有一股超脫世俗的美,看來他真的病得不輕。
“我是法國……呃,華僑。”差點忘了此刻的偽裝,溜口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珍妮暗念好險。
華僑?!現在法國流行東方熱,但她的打扮似乎不太合乎藝術之都的流行趨勢,是他跟不上潮流,還是她特異獨行?秦日陽深感懷疑。
不過他不會直接去傷害一個陌生女孩的心,也許她還未調整好時差吧!尤其是她的笑容好美,咦?怎麼又想起她令人心動的微笑?
他以乾笑掩飾窘困的心境變化,“小姐,你一個人行走小路不安全,趁天色尚明及早下山得好。”
“下山引為什麼?”她好不容易才摸上山,要她下山實在太為難她的駕駛技術。
“為什麼?很簡單呀,山上入夜不好走容易出意外,而且山上又沒地方過夜……”
珍妮打岔地阻止他的山林守則,“你剛不是說你是數野山莊的主人,怎麼開店不做生意呢?”她暗忖,真奇怪,這種“生意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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