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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咚咚咚的衝擊著耳膜。
“我要吃飯……水……我需要力氣。”馬良沒走出多遠,便聽到了井裡傳來的叫聲,他微微停頓了一下,轉身往廚房走去。
自殺需要勇氣,也需要力氣,否則就是自虐,馬良佩服於燁的勇氣,所以他把自己的飛劍扔下去了,要收回也比較方便。
於燁仍躺著沒有動彈,只是把頭轉過去看了看插在旁邊的飛劍,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把劍打得也太像筆了,馬良真的有一支筆,也不知道當初他在客棧裡開玩笑時,馬良聽到後心裡有怎樣的震驚,或許正是因為於燁的那個玩笑,他最後才用這支“筆”較禿的那一面撞暈了於燁。
……
……
大口的啃著雞腿,嘴角的血跡很快就被厚厚的油覆蓋住,面前的大籃子裡盛著滿滿的食物和疊得很高的棉布,有的吸飽了酒,有的則是甘甜的水,對忍耐了好幾天的於燁來說,此時任何水都是甘甜無比的。
那支筆仍插在地上,於燁連摸都沒有去摸,他知道自己在接觸到那支筆的時候,馬良必定會有感應,因此不到最後一刻,他絕不會去碰。
馬良顯然沒有把自己將飛劍“借”給於燁的事告訴別人,因此那隻燒雞、那幾塊醬牛肉和大饅頭仍是放在柳枝籃子裡吊下來的,盛酒盛水的仍是毛巾,沒有換成更方便飲用的容器,於燁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吃得很快,但嚼得很細,這樣更容易吸收消化,能讓他儘快恢復力氣。
吃完了東西,他又躺回到地上,抬頭看著藍天,安靜的等待著。
果然,籃子收上去後沒多久,馬良的腦袋又探出來了。
“多謝,等晚上再吃一頓飯我就有力氣了,把你的飛劍借給我一個晚上,等明天你就見不到……不對,是我就見不到你了。”於燁微笑著對馬良說道。
馬良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就離開了,於燁要借飛劍一個晚上,他對此並沒有太多的擔心,只要於燁拿起飛劍他就能感覺到,無論於燁是用來挖地還是鑿牆,都不可能在他做出反應之前從井裡逃脫。
這是馬良想出來的比較可行的計劃,一是容易收回,用神識就能讓飛劍飛回手中;二是對於燁做出的賠償,對一個修真者來說,死於飛劍之下要遠遠好過死於菜刀之下;三是以防萬一,於燁無論想做什麼都瞞不過他。
晚飯更加豐盛,有雞有牛肉有豆腐有青菜有饅頭,大概是想給於燁增加一些勇氣,棉布疊得更高,而且吸的都是酒。
天黑以後,井蓋照例蓋上了,馬良坐在井邊,始終等不到於燁把他的飛劍拿起來,心中有些不滿,想著要是於燁這一晚上都不動手,明天就把飛劍收回來,免得老是擔心。
寅時,凌晨三點,漆黑的井裡突然出現了亮光,於燁遮著眼睛搖亮了點菸用剩的火褶子,適應了一會再睜開眼睛,坐到了馬良的飛劍前,將右手伸了向飛劍。
手在飛劍前停頓下來,於燁深呼吸幾口,右手閃電般的一把握住了飛劍,全力施展出天漩功。
飛劍只有一把,和修真者之間的聯絡比世間的任何東西都要密切,這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生命,只不過體內的不是血肉,而是真氣。
馬良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在於燁握住飛劍的同時他就醒了,有些緊張,因為於燁終於鼓起勇氣要動手了。
緊接著,他突然噴出一口鮮血,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只不過這一次不是睡著,而是陷入了昏迷。
……(未完待續。。)
第二六四章 襁褓
慶都迎來了一波又一波的人群,一部分在慶都有親戚的人都住到了親戚家裡;一部分人則停留在慶都城外,大概是野外比大城市更能讓他們舒服自在些;還有一部分則選擇進城,這些人基本都是很有錢的,能承擔得起慶都飛漲的物價,很多甚至是在小城市裡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如今也和他們曾經看不起的人一樣,露宿街頭。
慶都很亂,亂成了一鍋粥,無論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無數坐在街邊的人,但亂歸亂,治安卻是出奇的好,因為這些人都知道,南邊那些“神仙”要來了,或許已經來了,無論在老家有什麼樣的地位,膽敢在這裡做什麼出格的事,都有很大的可能性會詭異、悽慘的死去。
南邊的神仙自然不會這麼早來,但北邊卻來了兩個神仙,很低調的駕著一輛黑色的馬車,馬車由一隻健壯的黑馬拉著,太久沒有梳洗,黑馬的身上很髒,鬃毛都結成了一溜一溜的。
馬車緩緩行駛在慶都寬闊的輕石路上,誇張的黑袍和詭異的簾笠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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