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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臨雲步的速度並不能提高,因為從一開始就已經達到了極限,只不過移出去的距離變遠了,因此於燁仍無法擺脫那把劍,但他移的距離遠了一些,範永安追得有些辛苦。
他老了,老到了已經能承認自己老了的地步,儘管還遺留了一些拒絕承認時期的“老小”脾氣。
老了就容易累,範永安很累,不只是身累,心也累,因為追殺了十多分鐘,沒有一秒停頓,除了內力把對方的小臂拍紅了一點外,他的劍沒能傷到對方分毫。
眼看著手臂上的紅慢慢變白、腫慢慢消退,範永安漸漸生出了失望的情緒。他發現自己真的殺不掉於燁了。
心灰意冷,他的動作就就停頓了一瞬間。
對於天級高手來說,一瞬間可以發生很多事。範永安可以在一瞬間躍出去極遠的地方,於燁能在一瞬間回身出手。
回身反手後揮,和他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時揮手斬折阿鼠脖子很像,只不過這次不是後斬,而是後抓。
上臂的衣袖被鐵劍刺穿,於燁的手臂緊貼劍刃,手掌握住了範永安持劍的手。
鐵劍上的內力來自於這隻手。劍只是身體的延展部分,手則是身體的一部分,來自於手的內力必然比劍上的強得多。若在以前,於燁的手必定會被崩開,甚至連手指頭都得被撐斷,可此時的他已經今非昔比。手指確實被崩開了幾毫米。但最終還是握了下去,握得極緊。
範永安內力的量遠遠多過於燁真氣的量,而真氣的質量要遠遠高於內力的質量,總體說來二人水平相近,範永安的手沒辦法從於燁手裡掙脫出來,於燁也沒辦法捏壞範永安的手。
長時間比拼內力的話於燁還不是對手,但短時間內他可以立於不敗之地,身體順勢轉過來。右手一拳打向範永安的鼻子。
範永安右手被抓住,左手估是空閒的。抬起來在鼻子前面擋住了於燁的拳,但他沒有抓住這個拳頭,而是讓手臂像蛇一樣的盤住於燁的手臂,手肘鎖住於燁的手腕,手掌託在於燁的肘上,只要力量夠大,他就能讓於燁的肘關節反曲。
於燁的右手被困住,他則困著範永安的右手,猛一低頭,刺破了衣袖的鐵劍就順著他的左肩、後背、右肩,滑到了右臂之上,劍刃向下削去,削向了範永安纏著他的手臂。
劍刃向下滑了一截就停住了,二人開始較力,他們的左手隨時都可以獲得自由,右手被對方制住,如何分配內力或真氣就成了一件很值得思考的事情。
於燁如果把重心放在左手,他就可以把劍推下去,削了範永安的左手,但他的右手也將被範永安反曲甚至折斷;範永安如果把重心放在左手,他就可以立即折斷於燁的右手,但左手要被劃傷甚至削斷。
範永安不想被劃傷,因為身上出現了傷口,就會流失大量的血液,身體裡的力量就會隨著血液流出去;於燁不怕被劃傷,因為他可以很快的止血,甚至將傷口癒合,但關節反曲就是另一回事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外傷可以很快治癒,涉及到筋骨就是另外一說了。
表面上看來,於燁略佔便宜,因為“對手”之後,範永安的右手不一定能從他掌心裡掙脫出去,可真要對手的話,他傷的是慣用手,就算能繼續握著範永安的持劍手,他也沒法再去傷害對方。
二人都想到了這些,所以二人都沒有“對手”的決心。
內力與真氣全部收斂於體內,在二人接觸的肢體間衝突著、碰撞著,雪終於落在了他們的頭上、身上,範永安本來就有一頭銀白的,落了些雪,邊緣就不平整起來,像是燙了個很時尚的泡麵頭;於燁的頭髮是黑的,柳絮般的雪落下,堆疊起來,像是在他頭上開了一朵朵白色的花。
於燁的真氣拼不過範永安的內力,但他還年輕,體力充沛,就算消耗了大半的真氣,他也能跑、能跑、能移。可範永安已經老了,內力雄厚,但體力不行,他知道如果像這樣長時間的僵持下去,二人分開後他的行動力就會大打折扣,也就是說,他再也無法追上於燁。
老人家更著急,所以他最先有了行動,這個行動大大出乎了於燁的預料,他明顯的感覺到範永安握劍的手長開了一點,雖然仍舊沒辦法從他的手裡掙脫出去,但與劍柄留出了些微空隙。
接著,那把鐵劍就像離弦的箭一樣激射出去,由於手張開得不夠大,劍尾的柄頭劃破了範永安的手掌,帶出去一篷鮮血。
劍是用內力激射出去的,飛出去數十米遠,摔在地上捲成了一團,而劍離了手,於燁就沒辦法再用劍去削他的手了,而掌心裡沒有劍柄,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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