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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毒藥,是春藥,你信不信?”
她震了震,隨即笑著拍了拍他的臉,“不必騙我,你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你喜歡的女人,你不需要冒這樣的風險。像你這樣的男子,想要什麼樣的女子都可以弄到手。”
“想要和擁有,還是有些差別的。”他倏然握住她的手腕,不知是她的手腕太熱,還是他的掌心太冷,兩個都因為這份肌膚之觸而輕顫了下。“青瀾,你醉了,我送你回宮去。”他的語調輕柔,像夢囈一樣。
“醉了,醉了,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我只恨自己不能醉得再深一些。”她站起身,拙出自己的桃花刀,竟然就在月下舞起刀法來。
此時她衣袂飄飄,月光已經重新普照大地,將她映得通身如玉般皓潔,看得他眸光盪漾。
兩人一靜一動,這樣相對許久,她倏然丟開手,亂了刀法,嘻嘻笑道:“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我早想效仿古人做一次,今夜終於做到了。”她的腳步虛浮,神智遊離,幾乎自己絆倒自己。
他雙臂一伸,將她身子扶在懷中,在她耳畔輕語,“青瀾,你真的醉了。”
“醉了?好啊,人生難得幾回醉。如此良辰美景,有你這樣的知己相伴,我在明月下借醉意舞刀,也是人生快事。”她嘀嘀咕咕的,大部分都是在自言自語,終於眼皮越來越沉,開始陷入夢鄉。
楊帆聽得院內半晌沒了動靜,伸頭一看,只見聶青瀾正倚靠著李承毓的肩膀,闔眸沉睡,而李承毓的手掌頗為尷尬地扶著她的肩膀和腰肢,似是不知道該放還是該抱。
將軍在男人堆中打滾多年,很少會有這樣的放浪形骸,雖然他也覺得她靠著李丞相這個外人睡著是有些不妥,但倒也不會像看到一般女子與男人親密時覺得那樣離經叛道。
他走上前,伸手道:“丞相,我送將軍回宮吧。”
李承毓橡是被人從夢境中驚醒,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熟睡中的聶青瀾,思忖片刻,“不,還是我親自送你們回宮吧,以免路上會有人對殿下不利。鐵雄,你在前面帶路。”
鐵雄一聲不吭地走在前面,他輕手輕腳地將聶青瀾橫抱了起來,每一步都走得像春風一樣輕巧。
楊帆在他後面走著,暗暗敬佩又暗暗心驚。能有這樣足音的人,應該也是輕功上的絕頂高手,可是之前,卻從沒見他展示過。若是雙方有一天撕破了臉,對陣一決,自己還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贏他。
更何況,在李承毓身前,還有那個像鐵塔一般深不可測的鐵雄。
將軍是懈怠了戒心,他可千萬不能懈怠,無論是李承毓還是上官榮,在他眼中都是一樣需要時刻提防的敵人。
第4章(2)
有了司空晨這筆物資的幫助,李承毓終於施展手腳穩定了全國的大局。其後,他頒佈法令,允許難民在北方較為躺僻的地方重新開山闢土,再建家園。大量的難民潮因為逐漸遷移向西北部地區,遠離了京城,緩和了京城內外的壓力。
但是,他的心腹之患並沒有完全解除。
因為西山山賊的情況已經是迫在眉睫,不剿不行了。
聶青瀾依舊按日到丞相府來,她很好奇,李承毓每天都很忙碌,連睡覺的時間都很少,是怎樣保持著充沛的體力去應付第二天的事情?
後來她才發現,他每次見完人、說完話,總要闔眼小睡片刻,哪怕只是半盞茶的工夫,也要稍事休息。
她從未見過如此勤政的人,司空晨雖然頗有手段,但是下面畢竟有一干臣子幫他辛苦,也不需要這樣起早起過。
相比之下,李承毓的日子過得實在太苦,她甚至想,倘若他有資格繼承皇位的話,她寧可把皇位讓給他,因為她自己實在做不到他這樣彈精竭慮,鞠躬盡瘁。
這天她來丞相府時,發現府中來了兩個客人,公冷安及端木虯。
李承毓神情鄭重,語調誠懇地正在和公冷安商量著什麼,她便在院門口等候。
不一會兒,上官榮也來了,他來得有些匆忙,連頭髮都沒有梳理好,衣服襟口都是亂的。
他衝到門口時,忽然站住,回頭看她。“雖然是李承毓把你弄回來的,但你也該知道,他在朝中可沒有一言九鼎的位置,首先就得要過我們幾位侯爺這一關,我倒是給他出了個好主意,既可以擺平眾人的議論紛紛,又可以讓你順利登基,讓他遂了心願。你知道,這主意是什麼嗎?”
聶青瀾靜靜地盯著他,一言不發。
上官榮感覺到了她冷漠的敵意,雖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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