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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當年得知自己的母親是死在自己祖父算計下的痛。
每一次她的無視,對他來說都是一次凌遲。
誰說男人不懂愛?那是他們沒愛過,男人若愛,必然是深愛,深入骨髓的愛。
有禮貌的兩下敲門聲響起,秦風走至門口。
一袋藥粉,一瓶藥丸,一個裝滿液體的針管。
☆、41。 火力來襲三
秦風緩步走過去,從背後擁住趙芸。趙芸這才猛然察覺自己已然羊入虎口般。雙手掙扎間,見到秦風手中拿著的東西,全身一顫,不可置信的半轉頭問秦風:“你要做什麼?”
秦風放開她,噙著淡笑答:“如你所見,當然我還是給了你選擇,你要選擇哪一種,嗯?”說著將手裡的東西提起在她眼前晃了晃,挑著眉問她。
像是個公平而可惡的上帝,他說,我讓你死,但會給你死的選擇方式。
六年前,就是在這個房間,他第一次要了她。而方式,是給她注射了藥。
今天,他沒有一意孤行,倒是給了她一個選擇。但是,她怎會妥協。
趙芸搖頭,向後退去,周圍是她所熟悉的地方,甚至是最後一天,她從這裡起床離開後的所有物品的擺放位置都是熟悉的。
記憶這種事情,永遠是不可低估的。曾經,她會依靠這裡點點滴滴的甜蜜,支撐她走下去。可是這一月裡,她無數次的想要忘記,可是卻沒有辦法。
向後走五步,右邊亮黃色的櫃子旁邊,安放著的飾品盒裡面有尖銳的刀器。
趙芸緩步向後退去,兩眼悲涼的看向秦風,搖頭:“你不能這麼對我。”
秦風笑著搖頭,然後低聲似是反問自己一樣:“為什麼不呢?我們是夫妻不是嗎?”復又抬起頭,“當年你有多享受,你忘了嗎?”
趙芸心底砰砰不停的跳動,仿似心底被囚住很久的雄獅要破籠而出,女人的貓性被擴大,恐懼不安,到了極點的害怕,怕他給她注射,怕他用那骯髒的身體碰她,怕他進入她的身體卻不帶半點愧感。
走至酒櫃旁,將手放在身後摸索著首飾盒,秦風卻瞭然一笑,大步向前,一手扼住她的下巴,諷笑:“想做什麼?是對我用刀,還是對你自己用刀?威脅我?趙芸你從來不懂我的愛,這房間裡面每個角落的東西,我比你更清楚,你相信這些東西我摸了無數次嗎?你相信在義大利有一座和這裡一模一樣的酒吧嗎?你相信這個房間裡面的所有東西在義大利都有相同的複製品嗎?你相信這六年間我他媽的連一次女人都沒有碰過嗎?”
說著,將注射器直插入趙芸的胳膊中,快速將液體推進去,然後將趙芸的臉撇至一旁,收走首飾盒,退後坐到沙發中,將剛剛的一帶藥粉放進杯子裡,拿起紅酒一飲而盡。
趙芸站在原地狠狠的瞪著他,明顯的帶著憎惡。
秦風拿起剛剛的酒瓶對著牆壁就是一扔,尖碎的聲音自空洞的牆壁邊角傳來,紅色液體染上了白色雅牆,再流至一地。
若將他打至地獄,他不準備放她升入天堂,只要她和他一同墮落。
不過幾分鐘後,趙芸就感覺到身上有無數只蟲子在啃噬著她,從敏感的胸前,一路劃過直至下方。燥熱的心情一再的壓制,才沒能讓自己伸出手拉開自己的衣服。
秦風也覺著燥熱,但他並不控制自己燥熱的情緒與慾念,伸出手將V字領的T恤更拉開一些,甚至覺著不夠,抬手將衣服脫掉,露出精壯的腰身,六塊腹肌明顯突出。怕是任何女人看到都會驚訝的喊出興奮地聲音。
地下套房裡面,兩個人四目對視。一個站立在房間中央垂目,一個坐在沙發之上仰視。
兩人都是面色潮紅,仿似只需要一個做橫樑的介質,就可以讓兩個人陷入意亂情迷的陣法間,欲生欲死。
趙芸甚至覺著腳下都是酥麻的感覺,站立不住,退後幾步,坐在了床上。然這樣的一個放鬆,更是讓體內瘋狂湧起的熱潮火辣地傳來。終於伸出手扯了扯衣領,露出了白皙的頸項,讓本就是半露的美胸露出更多。她想向秦風投以狠毒的責罰,卻露出了似嗔似怒的嬌豔美眸。
秦風下腹一緊,哄的一聲爆炸,從沙發上站起來,快走幾步,迅速的將她撲倒在床,覆在她的身體之上。兩手胡亂的扯著她的衣服,趙芸還有最後的理智,不停的伸手阻擋,卻當碰觸到秦風未著衣服的上身時,覺著全身一陣舒服襲過,不是燥熱的,而是雅涼的。雖然仍在掙扎,但力道全然變小。
秦風所有的理智都已消失,低頭含住她的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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